哈利:“我的父亲救了斯内普教授,为什么这会是斯内普教授无法原谅的事情?”
洑晓突然问:“哈利,我们在做什么?”
哈利一时没有明白,“什么?”
“要是邓布利多校长问你消失后都做了什么,你会怎么回答?”
诚实孩子哈利:“我们在禁林里和狼一起练习魔咒?”
“你在我家里,和我一起生活,有时间还会复习功课,我说的对吗?”
“这么说也对。”哈利像是打开什么新世界的大门,随即又开始犹豫,“邓布利多说的是真的,但不是全部。”
“嗯,邓布利多可能觉得那些你还不需要知道。”洑晓随意的开口,将魔杖塞回哈利手里。
“哈利,回屋子里去,有东西来了。”洑晓起身,抓住哈利领口的衣服往后甩了一下,“重复一遍,你等会儿该做什么?”
“不可以离开木屋,不管发生什么一步都不可以离开木屋。”哈利一边往木屋那边跑,一边大喊。
得到回应的洑晓握着绯墨冲进了林子里。
哈利关上门立即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树木太密集了,他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扭动的黄色影子。
洑晓看着眼前这条巨蟒,全身都是漂亮的黄色花纹,立起来后腹部是白色的,身上的鳞片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似乎没有眼前这条蛇的眼睛大,洑晓来了一个多月了,第一次看到这么大体型的。
打不过洑晓还是跑得过的,不过她差不多也该筑基了,要不试试?
得益于魔法界大多数动物都没有天赋技能,不然洑晓肯定撒腿就跑!
在心里召唤了一次即墨,再次惨遭本命剑嫌弃,洑晓拿着绯墨就上了,先打,打不过再跑也不迟。
在发现绯墨只在它身上留了一个小口后,洑晓果断掏出剑符,毫不犹豫激发。
对面体型过于庞大,攻击范围太广,她被扫到的时候根本来不及躲。
“砰~”一声砸到树上,又往下跌落。
但也得益于它的体型,洑晓的符箓就算乱丢也不会落空。
再次被尾巴扫飞出去,洑晓果断丢出两张雷符箓,顺着这股力转身往木屋那边跑去。
打不过!她还会回来的!
等能看见一直趴在窗户上的哈利时,立即开口:“传送符,快!”
她的小木屋可抵挡不了蛇尾一击!
身后两声雷响后,传出蛇腹擦过地面滑行的声音,伴随着嘶嘶声,原本高耸的树冠此时也颤抖起来,原本的光柱被轻易打散、重组。
“再犹豫我们今天就要葬身蛇腹了。”洑晓转身就对上那双金色的蛇瞳,手上也捏着传送符。
哈利看到身子立起来比树一半还高的大蛇,以及它那双泛着寒意的竖瞳,背后冒出冷汗,这十几天他虽然受到不少惊吓,但绝没有今天这个惊吓大。
他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拿着传送符的手有些软,但他看到洑晓还站在外面,站在他身前,又生出些力气,揉碎手里的传送符。
在察觉到哈利消失的下一刻,洑晓也从原地消失。
眼前一晃,眼前的巨树大蛇都消失了。
“洑晓?”哈利提着的心在看到洑晓后这才放松下来,他颤抖着扶住洑晓。
“吓到你了?”洑晓此时才觉得疼,她觉得全身骨头像是都碎了,抬手想摸一下是不是肋骨插进脏器里了,结果手没有反应。
“哈利?哈利?”洑晓控制住表情,右手握住他的手,“没事了!”
“我…我…”刚缓过来的哈利说话都是颤抖的,脸色煞白,眼神还有些发直。
“哈利,没事了,你看看周围,这儿是我家,我们好好的回来了。”洑晓握住他依旧凉着的手。
哈利在这一声声轻声细语中反应过来,“你哪儿受伤了?”担忧的话语伴随着泪一起流出。
“我吃些丹药就好,我的手被握的好疼。”果然是脏器破了,她已经感受到嘴里的血味,她要是敢吐血,绝对要把哈利吓晕。
哈利立即收回手,“我…有没有我可以帮你的?”
洑晓依靠着沙发磕丹药,牵引着丹药里的能量流过四肢百骸,修补破损的身体,然后她隐隐有不妙之感,迅速掏阵盘布下结界,她要是这儿筑基麻烦可就大了。
等到洑晓再次睁开眼睛时吓了一跳,昏暗的烛火,对面还坐着一个看书的人。
“院长?”洑晓收起阵盘,立即就能感受到对面的人的气息,是自己院长没错了,因为他闻起来很苦涩。
“你把波特带去哪儿了?”斯内普开口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哈利呢?”洑晓这才发现周围没有哈利的气息。
“呵~擅作主张的洑晓小姐把我们尊贵的救世主带去哪儿了?”他在这儿足足浪费了七天!
可恶的邓布利多居然还让他看着她,说怕她发生意外,她会发生什么意外?
原本他是有充足的时间的实验他的改良魔药,而不是对着一个雕像小巨怪浪费足足七天!
洑晓:打消刚刚的怀疑。
“洑晓小姐要继续装雕像吗?”斯内普猛的合上书,身边的烛火都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晃动。
洑晓:“哈利之前一直在我这儿,现在不知道。”
“我假设你拙劣的借口并不能哄骗你在假期还要看着小巨怪的院长。”斯内普黑沉沉的眸子直直看向她。
洑晓:“所以哈利呢?”
斯内普听到她的反问露出一个冷笑,“死了。”
“那安息吧。”洑晓往后一靠,哈利要是真死了,他就不会在这儿和她阴阳怪气,而是直接动手。
“雕像小姐,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听起来就很愚蠢的借口糊弄邓布利多?”斯内普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危险。
洑晓:“院长,我说的是实话。”
“那雕像小姐可以给她的院长解释一下,她的身上为什么有血迹?”斯内普挥了下魔杖,屋里瞬间亮了起来,这个可恶的雕像不知道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居然隔绝一切靠近,让他的魔药没有发挥的余地。
那是她想的吗?她那是她压制破境,筋脉承受不住,不排出体外难道还留在身体里?
“院长,有人烟稀少的地方吗?”
“洑晓小姐这是怕自己死后的惨状吓到可怜的路人?”
“我是怕等会儿有雷劫劈死可怜的路人。”实在不行她要不再传回禁林?万一那条巨蛇还在蹲守,她这和直接掉蛇腹里有什么区别?
“跟上。”她怎么像是榨干粘液的鼻涕虫,一副要死的模样?斯内普砰的一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