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越发大了。
北地冬日果蔬不多,寻常百姓家中菜蔬多以芦菔、白菘等耐寒冬储菜并诸多腌菜、干菜为主,名门世族则建有暖房并聚温法阵等诸多手段,供应主家日常瓜菜果蔬所需。
流霞苑中自然不会短缺这些物事,一应所需皆为上乘。
卫青锋一日未归,待得日落西下,雪羽便着人架起一口小小暖锅,备上净菜,自行涮煮用饭。
北疆的菘菜叶白肥厚,经霜后滋味甘甜,雪羽只在清水锅中稍稍过水,待得叶片稍软后搛出,佐以清汁入口。
卫青锋风雪归来,任由仆从掸去浮雪、解下披风,步入东暖阁,便见自家爱奴温驯乖巧地跪坐在侧,守着一口清汤寡水的铜锅并一桌白白绿绿的菜蔬,入目可及,唯一能作饱腹之用的,可能就是一碟菽乳。
“啧!”
卫青锋抬手免他起身行礼,走过去在主位落座:“寻常也就罢了,北疆冬日天寒地冷,哪怕只为抵御寒气,也当用些肉食。”
言罢命人至后厨现切几碟鹿、羊、虎、獐等几样滋补鲜肉过来。
雪羽起身为卫青锋温酒,又搛取鲜肉烫熟,佐以鲜菜为衬,调好酱汁,奉予卫青锋。
卫青锋已用过晚膳,但武修精血旺盛,再用些许饭食也并无妨碍,随手接过,提箸送入口中。
察觉到卫青锋心情不愉,雪羽难得自动自觉地也搛取几片鲜肉,只一口肉需佐三口菜方得咽下。
卫青锋看着看着,忽而问道:“喜欢什么?”
雪羽抬头:“嗯?”
卫青锋微微勾唇:“过来。”
雪羽放下碗筷,膝行上前,被卫青锋揽在怀中。
雪羽随侍卫青锋身侧之时,所着外衫亵衣皆是宽松轻软,且唯只一处束结,只需划开腰间束绦,便可轻易触碰周身各处。
“唔——”
雪羽胸前被着力捻动,腰身不由难耐地弹动了一下,而后极快地放松下来,手臂后绕,轻攀住卫青锋的腰肩,温驯地迎合对方的动作。
卫青锋左臂将人扣在怀中,右手自锅中搛出叶菜,稍蘸调汁,抿去多余汁水,送至雪羽唇边。
雪羽眉目间一派温驯和柔,乖乖启开口唇承接,细细咀嚼咽下。
一连喂了数次,雪羽微微喘息着,眉目已然含春。
卫青锋放下玉箸,提过酒壶。
雪羽大口吞咽着,烈酒温过酒性更浓,雪羽连饮三壶,已然有些受不住,不由出声乞求道:“主人——”
第四壶已然抵在唇边,卫青锋手一抬,雪羽只得温驯地竭力吞咽。
又是一壶酒落肚。
雪羽额头抵着卫青锋肩颈,眉宇轻蹙着喘息。
烈酒烧红了怀中玉人,卫青锋揉了揉雪羽的唇瓣:“难受吗?”
“唔——”烈酒这般喝下,自咽喉至肚腹皆是一片烧灼,雪羽吐息间都觉得鼻息滚烫,忍不住偎紧了卫青锋:“难受——主人——好难受——”
被凌虐了却不知躲,反而去贴近哀靠着施虐之人。
“嘘——”
卫青锋食指轻抵雪羽唇畔,而后抚过其身下,某处早已情动。
卫青锋悠悠抬手,一掌掴于其上——
“!”
雪羽痉挛地颤抖着,口唇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两行清泪自眼角落下。
卫青锋再次轻抚,膝上的长腿紧绷着,却仍是温驯地敞开,任人肆虐。
又是一掌掴下。
“!”
“!”
“!”
……
“人人皆有自己的心思,本座却要一人,生死身心皆为吾所有。”
“你,知吗?”
卫青锋再次揉开绯红欲滴的唇瓣,雪羽神志已然涣散,微吐的舌尖却本能地,讨好着轻舐抵上来的手指。
卫青锋眉目微微柔和下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