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成六脉神剑,慕容复只觉天下之大,尽可去得。他心中那股因实力暴涨而带来的掌控欲,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第一个浮现在他脑海中的,便是那朵他早已标记好的、高洁又带刺的凤凰花——刀白凤。
他并未立刻动身,而是先做了一件事。
这日,他找到正在园中温习六脉神剑慕容复简化版,用以掩饰的段誉,神色关切地道:“段公子,你此番受惊,元气或有损伤。我偶得一块温玉,有安神定惊之效,你随身佩戴,于你内力修为亦有裨益。” 说着,取出一块品质上乘、但并非段誉原有那块玉佩。
段誉不疑有他,感激涕零地接过:“慕容大哥待我真是太好了!” 他本就对自己的东西不甚在意,加之对慕容复绝对信任,浑然不觉此玉非彼玉。
而段誉那块象征着镇南王府世子身份的贴身玉佩,早已在慕容复为他“检查伤势”或“更换衣物”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入了慕容复手中。
玉佩在手,慕容复微微一笑,目标直指大理城外的玉虚观。
夜色朦胧,玉虚观内青灯古佛。刀白凤正自对着一卷道经发呆,心中依旧为段誉的安危和慕容复那日的“交易”而纷乱不堪。忽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叩响。
她心中一惊,警惕地喝道:“谁?”
“王妃,是慕容复。” 窗外传来那个让她心绪复杂的声音。
刀白凤脸色一变,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房门。只见慕容复负手立于月光下,面带微笑,气度比之前更加深不可测,仿佛一柄收入鞘中的绝世利剑,隐而不发,却更显危险。
“慕容公子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可是有誉儿的消息了?” 刀白凤强作镇定,优先关心儿子。
慕容复不答,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物,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正是段誉的那块贴身玉佩!
刀白凤一见此物,瞳孔骤缩,失声道:“誉儿的玉佩!怎么在你这里?他……他怎么样了?!” 她以为段誉又出了意外,玉佩是信物或……遗物。
慕容复将她的惊慌尽收眼底,悠然道:“王妃放心,段公子安然无恙,正在我参合庄作客,好得很。这玉佩,是他‘赠’与我,以表谢意的。”
他刻意模糊了获取方式,继续道:“不过,我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告知段公子的近况。而是来提醒王妃,莫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刀白凤的心猛地一沉,最害怕的时刻还是来了。她脸色苍白,后退半步:“你……你想怎样?”
慕容复上前一步,强大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笼罩着刀白凤,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救段誉,并非易事。我耗费心力,自然要先收些利息。这玉佩,便是凭证。”
他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与威胁:“今夜,我便要收取这第一笔‘利息’。”
“利息?”刀白凤声音颤抖,“什么利息?”
慕容复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目光大胆地在她因紧张而起伏的胸脯上扫过:“比如……一个吻。或者,王妃觉得,誉儿的性命,连一个吻都不值吗?”
这话无耻至极!刀白凤气得浑身发抖,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想怒斥,想反抗,但看着慕容复手中那块代表儿子性命的玉佩,想到儿子可能还在对方掌控之中,所有的勇气都化为了无力。
慕容复不再给她思考的时间,猛地伸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入怀中。刀白凤惊呼一声,挣扎起来,但她的力气在慕容复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 她低声咒骂,却不敢大声,怕引来旁人,更加无法收拾。
慕容复低下头,靠近她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让她一阵战栗:“王妃,别忘了,这是交易。你每反抗一分,段誉的未来,便可能多一分‘意外’。”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刀白凤的心理防线。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为了儿子,她别无选择。
慕容复看着怀中这具因为屈辱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的娇躯,看着她那依旧美丽动人的脸庞上滑落的泪珠,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他低下头,霸道地吻上了她那冰凉的唇瓣。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的意味,没有丝毫温情。对慕容复而言,这是胜利的宣告,是对段氏权威的挑衅,更是满足他扭曲征服欲的过程。
良久,慕容复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刀白凤踉跄后退,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眼神空洞,充满了屈辱和死寂。
慕容复用手指轻轻抹去她唇边的一点痕迹,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更显冷酷:“利息已收,王妃可以安心了。待我彻底解决鸠摩智的后续麻烦,确保段誉绝对安全后,自会再来与王妃……商议后续。”
说完,他深深看了刀白凤一眼,将那块玉佩从容收回袖中,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里。
留下刀白凤一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无声地痛哭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而那个恶魔,才刚刚开始他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