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麟和黑瞎子是水到渠成了。
张北也很高兴,买了两个大蛋糕给他们庆祝。
张麒麟:。。。。
一辈子没吃过这东西。
黑瞎子:。。。。。
这个他见过,这么大的没见过。
所以一整天就跟过年一样,黑瞎子吃的很开心,还把蛋糕抹到张北和哑巴脸上。
张北:。。。。
好吧,瞎子叔叔高兴就好了。
黑瞎子在院子里到处蹦跶,三花猫都急眼了,追着瞎子跑。
他还一直说追不到我,追不到我。
张麒麟过去抱着猫猫安抚。
瞎子叔叔又去招惹大黄和大黑狗了,两只狗不紧不慢的追逐着,眼神都是无奈。
到底谁是狗啊。
就是张北都在后面拿着扇子追,瞎子叔叔,你慢点别摔着了。
然后黑瞎子就是一个踉跄,然后他就跑过来追张北了。
张北拉着张麒麟和他怀里的猫猫就开始跑。
热闹的很。
狗狗猫猫们全部加餐。
就是山上的鸡都飞下来看热闹,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山里的鹿都在探头探脑的,好像很热闹。
黑瞎子跑累了才停下来,他就像是精力旺盛的哈士奇。
一把压在两人身上,笑得开心。
张北:。。。。
好吧,瞎子叔叔很高兴呢。
张麒麟:。。。。。
瞎,高兴就陪他玩。
2003年故事的开始,这一次没有张麒麟也没有黑瞎子。
吴邪懵懂的就开始了他被安排的人生。
然后再坐车辗转几天之后,他们来到了水洞。
最后就出来了两个人,吴三省和吴邪。
两人伤痕累累的被村民发现,被吴二白的人接走了。
而且很明显吴邪被吸走了大量的阳气,嗯,他基本上就是个弱弱的林黛玉了。
这下好了。
吴家三代被废了。
吴二白接到消息时,正在茶馆里慢悠悠地煮着普洱,茶针刚挑开茶饼的一角,听手下说 “只有三爷和小邪从水洞出来,两人都伤得重,小三爷更是……”。
他手里的茶 “当啷” 一声掉在茶盘里,滚烫的茶水溅出来,烫红了手背也没察觉。
等车把吴三省和吴邪接回杭州老宅,吴二白第一眼就看见吴邪 。
脸色白得像宣纸,嘴唇没有半点血色,被人扶着走,脚步虚得像踩在棉花上,连抬头看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靠在吴三省怀里。
再看吴三省,胳膊上缠着渗血的绷带,脸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划痕,可眼神里却藏着一种 劫后余生的恍惚,半点没有往日的精明劲儿。
“怎么回事?” 吴二白的声音比茶盘里的冰水还冷,目光扫过吴三省,“不是让你看好他?”
吴三省张了张嘴,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水洞里的东西太邪门…… 吸阳气的女鬼,我们没躲过去…… 其他人……”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吴邪,眼神里满是愧疚。
吴二白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吴邪的脉搏 。
跳得又细又弱,像风中残烛,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吴家三代,就这么一个根!你把他弄成这样,我怎么跟大哥和娘交代?”
边的管家大气不敢出,只能小声劝:“二爷,先让小少爷躺下吧,大夫已经在路上了。”
吴二白没动,只是盯着吴邪苍白的脸,想起这孩子小时候跟着奶奶在院子里追蝴蝶的样子,那时候多鲜活,眼睛亮得像星星,如今却成了这副 模样。
他心里的火没处发,憋的很。
只能等他们好一点了再处理老三。
吴二白很生气。
吴家的气氛很压抑,很快吴奶奶就知道了,在祠堂抽人呢。
这下远在外面的吴一穷夫妇也总算要回家了。
而另一边,汪家的临时据点里,气氛同样压抑。
负责盯着吴家的人站在桌前,头埋得低低的:“水洞行动失败,吴家原定要引吴邪入局,结果他被吸了阳气,现在连下床都难,根本没法再推进计划……”
所以运算部门算出来吴邪是他们汪家最大的敌人真的是真的吗。
这不对啊,当年的齐羽并不是这样拉垮的人。
也没有那么邪门。
毕竟他们进去探查的人也死了。
只有最后的影像资料。
坐在主位的汪家人手指敲着桌子,声音里满是无语:“我们算准了吴三省会带吴邪去水洞,算准了一切,没算准他这么不经造!现在好了,吴家三代废了,他一定不是齐羽。
齐羽肯定在当年就死了,让运算部门重新算。”
汪家人:。。。。。
怎么说呢,有的脑子灵活的人都在嘀咕。
毕竟运算部门那机器有人癫吗。
他不也是浑水摸鱼的人嘛,运算部门不也觉得他忠诚。
他只是会钻空子而已。
袈裟把吴家的消息告诉了花儿爷。
这事情在道上传遍了,吴家独苗被吴三省废了。
吴三省:。。。。。
吴三省坐在吴邪病床边的椅子上。
他看着吴邪躺在床上,连呼吸都轻得像怕吹破纸,眼眶红得厉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是不知道吴二白在外面压着怒火,也不是身体不疼,可他现在连站起来面对的力气都没有。
“三叔……” 吴邪忽然睁开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其他人…… 没出来吗?”
吴三省的心猛地一揪,赶紧握住他的手:“别想这些,你先好好养着,其他人,我会处理。”
他没敢说 “其他人都没出来”,怕吴邪再受刺激,可这话里的躲闪,吴邪还是听出来了,嘴唇动了动,没再追问,只是慢慢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进枕头里。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吴二白的声音冷得像冰:“老三,出来。”
吴三省站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刚出门就被吴二白攥住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水洞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带小邪进去?”
计划里根本就没有水路。
“我以为我能护住他……” 吴三省的声音哑得厉害,“当年齐羽进去都能扛住,我没想到小邪他……”
“齐羽齐羽!你就知道齐羽!” 吴二白猛地松开手,气得发抖,“小邪是吴家的孩子,不是齐羽的替身!现在他成了这副样子,你简直就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