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有让李主任失望。
常年在男人堆里打转的她,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李主任只感觉这小娘们,比他以前碰过的所有女人都带劲。
特别是那种半推半就的娇羞,让他抓心挠肝,欲罢不能。
第二天,秦淮茹就接到调令。
她从又脏又累的车间直接调去厂图书馆当管理员。
那地方说是图书馆,其实就是个堆放旧报纸的小房间。
活儿清闲得能身上长毛,每天就是登个记,扫扫地。
工资一分不少,还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这岗位在全厂女工眼里,跟神仙坑位没区别。
消息一出,车间里平时跟秦淮茹不对付的大妈们,眼珠子都嫉妒得发红。
“凭啥啊?她一个寡妇,凭啥去图书馆?”
“凭人家长得俊,会勾搭呗!”
一个胖大妈啐一口,满嘴酸味。
“你们是没瞧见,她现在天天往李主任办公室跑,那腰扭的!”
“不要脸的狐狸精!克夫的玩意儿!”
这些酸话秦淮茹听见,只当是狗放屁。
嫉妒?那就让你们嫉妒死!
她不仅换了清闲工作,日子也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每个星期,李主任都偷偷塞给她一个布包。
里面是白面、大米,有时候还有肉票、油票。
贾家的饭桌上不再是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糊糊。
棒梗的脸上也开始有肉。
被秦淮茹揍服的贾张氏,虽然心里恨,但嘴上不敢说。
每天靠秦淮茹施舍的剩饭活着。
她才不管儿媳妇是卖身还是卖艺,有吃的就行。
秦淮茹的变化瞒不过四合院里的人精。
大家闻着贾家烟囱冒出的白面馒头香,心里都跟明镜一样。
“这秦淮茹,攀上高枝了。”
“可不,看她那红光满面的样儿,哪还像个寡妇?”
“听说是跟厂里那个李主任好上了。”
“一个女人家,没个男人怎么活。”
傻柱听着这些风言风语,心堵得跟塞了块石头似的。
看着秦淮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看她对自己越来越冷淡。
他想冲上去问问她,是不是真跟了那个姓李的胖子。
可他不敢。
自从被林卫国当众羞辱,他在秦淮茹面前就抬不起头。
只能每晚一个人在屋里喝闷酒。
喝醉了就骂几句“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然后抱着被子哭。
聋老太太看他这没出息的样,气得拿拐杖戳他。
“哭!哭有屁用!我早说那女人不是好东西,你非不听!”
“现在好了?人家攀上大官,把你当擦脚布扔了!活该!”
老太太嘴上骂得狠,心里却松口气。
总算是断了这傻小子的念想。
......
中院,东厢房。
易中海坐在窗前,看对面贾家门口。
棒梗正拿块油汪汪的酱骨头啃得满嘴是油。
他眼睛眯起,浑浊的眼珠闪过一丝阴冷。
秦淮茹这个女人他清楚。
水性杨花,谁给好处就跟谁。
以前是傻柱,现在是李主任。
不过这女人是真有几分姿色,现在吃饱穿暖,身段养得越发丰腴。
看着就让人心里发燥。
易中海端起茶杯呷一口,压下心里的邪火。
他现在自身难保,在院里说话没人听,得忍。
秦淮茹这条小鱼,虽然鲜美,但现在动她风险太大。
李主任好歹也是个官,闹起来不好收场。
等他把院里其他刺头都收拾干净,再来炮制她也不迟。
易中海正盘算,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鬼祟的身影。
是许大茂。
这小子自从爹妈被抓,就跟孤魂野鬼一样。
那双眼睛阴森森的,看谁都像看仇人。
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怨毒。
易中海心里冷笑。
一条丧家之犬,还想翻天?
他压根没把许大茂放心上。
可他不知道,这条他眼里的丧家之犬,正和另一条狗死死盯着他。
后院的墙角下。
许大茂和阎埠贵蹲在阴影里。
“看见没?那老王八蛋看秦淮茹的眼神,跟狼看见肉一样!”
许大茂压低声音,语气兴奋。
阎埠贵推推眼镜,小声嘀咕:“这秦淮茹也是,男人刚死就勾搭上李主任,不知廉耻。”
“廉耻?廉耻能当饭吃?”许大茂不屑地撇嘴。
“咱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利用这事,给易中海那老狗下套!”
“你的意思是……”阎埠贵心里一动。
“没错!”许大茂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光。
“易中海这老东西假仁假义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他那张脸。”
“他现在憋着一肚子火,又看秦淮茹这小寡妇过得有滋有味,心里肯定不平衡。”
“再加上他无儿无女,一大把年纪,正是最容易犯错误的时候!”
“不然上次怎么会连贾张氏那种丑东西都下得了手。”
“咱们只要给他加一把火,让他对秦淮茹动了歪心思,再当众把他抓住!”
“你想想,这事要是让傻柱发现……”
许大茂发出一阵压抑的怪笑。
“他易中海这辈子,就彻底完了!比咱们还惨!”
阎埠贵听得心惊肉跳,又觉得兴奋异常。
这计策,太毒了!也太解恨!
“可……可怎么给他加火?”阎埠贵问。
“这老东西精得跟鬼一样,哪那么容易上当?”
“山人自有妙计。”许大茂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
“三大爷,我问你,你认不认识门路广的人?”
“能搞到点……市面上不好买的东西?”
“什么东西?”
许大茂凑到阎埠贵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阎埠贵听完,吓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你……你疯了!那玩意儿是犯法的!”
“犯法?”许大茂冷笑。
“三大爷,您别忘了,您现在头上还扣着投机倒把的帽子呢!多一条罪名又何妨?”
“再说了,富贵险中求!不冒险怎么能把易中海那老狗拉下马?”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许大茂那张疯狂的脸,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我……我倒是认识一个跑江湖的郎中,听说他手里什么药都有……”
阎埠贵最终还是屈服。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许大茂一拍大腿。
“您负责搞药,我负责下药!”
“咱们分工合作,保管让易中海那老东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