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和睦一脸疑惑地盯着那个中年摊主,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你这刀摆在这里难道不是拿来出售的吗?”
中年摊主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慌乱地回答道:“是……不是卖的!哎呀不对!我是担心你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手啊,被你这么一搅和,我的心都乱成一团麻啦。
其实呢,我这刀并不是不想卖,只是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买它呀!麻烦你先把刀放下来再说,好不好?”
然而,古月和睦不仅没有听从摊主的话将刀放下,反而紧紧握着刀柄,目光坚定地看向中年摊主。再次追问:“你说什么?没人会买?你既然知道没人会买,那你还把它放在这儿干什么?”
此时的中年摊主又气又急,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他一边死死地盯着古月和睦手中的刀,生怕出什么意外。
一边慌张的地解释着:“不是没有人会买啊,实在是因为这刀的价格太贵了!我都快被你给绕晕了!求求你了,先赶紧把刀放下吧!”
古月和睦却对摊主的请求置若罔闻,依旧紧握着刀,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价?这把刀究竟要卖多少钱?”
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对于这把刀,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正因如此,那把刀一旦落入手中便再也不愿松开了。
“哎呀!小道长啊,我这刀的价钱要是说出来,能把人给吓死哟!你还是先把刀放下吧!”
那位中年摊主的心始终悬在古月和睦手中紧握着的那把刀上,唯恐稍有不慎就让古月和睦受到伤害。
“能把人吓死?那是多少钱?你这摊主到底咋回事儿啊?”眼见着中年摊主这般啰嗦,古月和睦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在这一瞬间,中年摊主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刺痛袭来,仿佛有一把利剑直刺灵魂深处。再看眼前这位小道士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好似能够轻易取人性命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中年摊主吓得当场呆住,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这个小道士是老妖物转世重生不成?要不然,怎会拥有如此令人胆寒的眼神呢!”
见到中年摊主仅仅被自己这么一瞪眼,就如同木头人似地傻愣愣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古月和睦心中不禁暗忖,自己不过只是稍稍释放出了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刀意而已,居然就能让这样一个久经商场、见多识广的中年生意人被吓得呆若木鸡。
如此看来,这仿佛能够斩断一切的刀意还真是不能随随便便地释放出来。要不然的话,万一把人给吓死了那可就糟糕透顶啦,说不定还会而结下没有必要的因果。
想到这里,古月和睦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定了定神,才又重新将目光投向那位中年摊主,并以一种非常平和的语气开口问道:“摊主啊,你这把刀究竟得卖多少钱呀?”
只见那中年摊主微微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紧接着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轻声说道:“公子,一万两黄金呐!”
感觉古月和睦是老妖怪转世,中年摊主不敢再叫他小道士,改口称他为公子。
听到这个报价之后,饶是一向沉稳冷静的古月和睦也不由得被吓得浑身一颤。
要知道,此时正值清朝道光年间,对于像他这样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言,一万两黄金简直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啊!
过了好一会儿,古月和睦才好不容易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地再次重复道:“需要一万两黄金?”
看到古月和睦这般惊讶的反应,中年摊主却是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同时双手一摊,做出一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模样。
嘴里嘟囔着说道:“我早就跟你讲过嘛,这把刀的价格高得吓人,你非得要问个清楚不可!现在可好,被吓到了吧?”
面对中年摊主这番略带调侃的话语,古月和睦并没有生气,只是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盯着对方,追问道:“为什么这把刀会要价如此之高呢?难不成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此时此刻,古月和睦满心好奇,迫切想要弄明白其中的缘由。
“哎!”那位中年摊主重重地叹息一声之后,就神色并茂、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公子,您瞧这把刀啊,要说优点呢,也就只有十分锋利这么一个罢了。
若论其他方面,实在是平平无奇。以在下之见呐,它最多也就值个几十两银子而已。然而……”说到此处,摊主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看了一眼古月和睦,接着说道;“公子,这刀确是我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宝贝呀!听家中长辈讲起,当年我家始祖为了得到此刀,那可是拼尽了性命,历经千辛万苦方才夺得。
而且自那时起,我们整个家族便因为这把刀而四处漂泊流浪,饱经沧桑。所以,我家先祖有严令在前,此刀绝对不可轻易出售。
除非遇到真正识货之人,否则万万不可出手。再者,即便真要卖出去,这价格也必定是泼天富贵。足可以让我家族有重振雄风的资本。
毕竟,这刀凝聚了我家始祖的心血和付出,若贱卖了去,岂不是对不住我家始祖在天之灵?
故而,我觉得至少得要黄金万两,方能体现出这刀所承载的意义与价值。要不然的话,等我百年之后到了地下,哪还有颜面去拜见我家始祖哟!”
中年摊主一番话说完,已是声泪俱下,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站在一旁的古月和睦静静地听完,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此言甚是有理!也罢,既然如此,这刀我要了!”
虽然古月和睦心里很清楚,这所谓的屠神魔刀其真实价值远非区区万两黄金所能比拟。
但考虑到当下所处之地不过是低层次的世俗世界,对于普通人而言,万两黄金已然堪称一笔泼天富贵了。
“你真要了?公子,你可有如此之多的黄金?公子,切莫信口胡言啊!”中年摊主满脸狐疑地盯着古月和睦,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古月和睦迎着中年摊主的目光,神色坚定且认真地回应道:“我此刻身上自然是没有万两黄金的。但是,请你宽限七日,七日后,我必定将这万两黄金的金票送到你面前!”
说这话时,古月和睦的表情无比真挚,仿佛他所言之事定然能够实现一般。
也不知究竟是因为古月和睦那太过真诚的脸色,还是由于他那强大得令人无法抵抗的意念之力,竟让原本心存疑虑的中年摊主渐渐地相信了起来。
最终,中年摊主选择相信了古月和睦所说的这番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