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开始躲着胤禟,最后是老五胤祺被推了出去。
胤禔:“老五啊,这是你亲弟弟,你自己去应付。”
胤祉:“是啊,五弟,弟弟大喜你也该去恭贺一番。”
其余小的皇子们:“就是就是,五哥,交给你了哈。”
胤祺也不想听人念经啊,可谁让这是他亲弟弟呢,他只能忍受了下来,弟弟有了第一个儿子嘛,高兴些是应该的。
半个时辰后,只是这也太能说了吧,胤祺脑袋发胀,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耳边一直嗡嗡的,满脑子都是我儿子我福晋这几个字。
是的,胤禟夸完儿子觉得不能忽视了福晋,又夸起了福晋,夸完福晋又夸他自己,总之在他嘴里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完美无瑕的。
直到来了圣旨,胤祺才得以解脱,等圣旨过后,人就溜的没影了。
接下赐名字的圣旨后,众人又开始了一波恭喜话,皇子们都有些羡慕嫉妒,满月就赐名,皇阿玛还是挺看重老九的啊。
不过他们也没说难听话,毕竟老九一看就无心大位,整天和老十混着日子,以后说不得还要拉拢他,财神九的名号谁没听过啊。
现在朝堂上只是直郡王和太子争的厉害,剩下小的都还没入局,因此皇子间还算和谐。
卿兰听到这个名字还算喜欢,与政儿以前的字同音,想必政儿会高兴吧。
来了圣旨,宴席更热闹了几分,杯觥交错,言笑晏晏。
……
夜里,宴席已经结束,卿兰在丫鬟的服侍下泡了个花瓣澡,只着亵衣趴在床上,让夏花给她全身按摩。
胤禟一进来就看到这美好春光,挥挥手让奴才们都下去,他接手了按摩的任务。
只是他没学过按摩,力道和手法都不对,卿兰很快就被按疼了。
“糖糖~,你力道轻些,我疼~。”
胤禟放轻了手劲,“卿卿知道是我?”
“嗯,我虽然没抬头看,但一换了手我就知道是你了。”
话音越来越低,胤禟伸头一看,卿兰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胤禟心疼的亲亲她的脸颊,今天刚出月子就要操心满月宴的事,还要招待客人,想必累坏了吧。
他轻轻扶正卿兰的身体,卿兰就自发的找了个舒适的睡姿,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早上,卿兰醒来身边已没了身影,胤禟早早地就去上朝了。
她还想再赖一会儿床,就被冬花的一句话说的没了睡意。
“福晋,您今天要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的。”
她已经出了月子,是该进宫看看她婆婆了。卿兰在床上滚了一圈,伸了个懒腰,就坐了起来。
“伺候我梳洗吧。”
“是。”
丫鬟们各司其职,手脚麻利的给卿兰换好衣服梳好妆,最后用了秋花做的几个蒸饺,宫里行动不便,为了避免上厕所,卿兰水都没喝两口就去了皇宫。
宜妃见到她很高兴,拉着她问起了弘晸的事。
“听说小阿哥长的很好看?像你还是像老九?身体怎么样?”
卿兰早有准备,特意带了张她月子里给弘晸画的人像画,绝对逼真写实。
“弘晸一半像儿媳一半像爷,长的白白胖胖的,身体好的很。额娘,你看,这是我月子里给弘晸画的像。”
宜妃打开画纸,慈爱的看着画中的小婴儿,“好好,本宫孙子长的真好。”
“等天气再暖和些,儿媳带着弘晸来给额娘请安。”
宜妃摇头,“不用,你有这个心就好,还是等孩子长大些再带进宫。”
宫里越来越不平静了,为防误伤了她孙子,还是少进宫的好。
卿兰一脸乖巧,“都听额娘的。”
宜妃拍拍她的手,温和道:“本宫知道你是个好的,胤禟有了你都懂事不少。”
“爷是长大了,自然就稳重起来,以前不过是还小,喜欢玩闹罢了。”
卿兰可不会当宜妃的面说她的儿子不好。
“胤禟那脾气本宫这个额娘还不知道,又臭又硬,有时还爱冲动。”
卿兰轻声反驳道:“作为皇子有脾气正常的,爷那不算什么,爷还重情重义呢,看他对十弟多好。”
寒暄了一个时辰,见宜妃面露疲色,卿兰识趣的告退离开。
请完安卿兰只想赶紧回去,这宫里待着太压抑了,小小的房子,高高的宫墙,来往走动却又无一点动静的宫人们,不说让她毛骨悚然吧,却也不喜欢这种环境。
只是卿兰忘了这宫里还有一个想见她的人。
“福晋,还请移步。”一直在卿兰出宫的必经之路等着的李德全弯腰恭请。
被人拦下,卿兰才想起要见康熙的事,只好跟着李德全走。
几人七绕八绕的,愣是没有碰到一个宫人,就到了乾清宫的偏殿。
“福晋,还请稍坐一会,用些茶水点心,皇上马上就来。”
“嗯,有劳李公公了。”卿兰客气道。
“不敢,这是奴才该做的。”
这可是万岁爷现在的心上人,端看万岁爷跟老房子着火似的,宁愿委屈自己,也顾及着九福晋的想法,就知道万岁爷上心了。他李德全作为万岁爷的心腹肯定要跟着万岁爷的心思走。
卿兰环视一圈,随手拿了本书打发时间,桌上的水果点心,她也没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呵,乖宝倒是随意。”
康熙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一把拽起要行礼的卿兰,抱在了怀里。
卿兰有些不适,男性气息太浓烈,把怀里的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感觉自己被熏的脸肯定红了。
康熙亲了亲她的头发,“几个月没见乖宝,叫朕也体会到了书里说的相思之苦。乖宝可有想朕?”
卿兰沉默不语,她一次都没想起康熙,在府里过的快乐的很呢。
看她不回答,康熙就知道了答案,心里抽痛了一下,有些难过。
卿兰感受到他一瞬间低落下来的情绪,心里没有半分想安慰他的想法。
她又不喜欢他,这个事实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现在这副表现,肯定是想博她可怜。
哼,位高权重又有过很多女人的皇帝心机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