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琴师姐显然不买账,她双手抱胸,挑眉说道:“发扬中医?可您收了晓阳这么久,除了让他看书对模型施针,就是跟着我们打拳,连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没教过。倒是这位新来的小师弟,您刚回来就安排宋小梅给他收拾房间,准备药材,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张老头轻咳一声,正色道:“每个人的根骨不同,学习的方法自然也不同。阳儿体质特殊,需要先打好根基,才能学习医术。否则就算教了,他也无法完全掌握。”
师父果然还是没提灵力的事。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就算学会了医术,也无法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叶凛夜师兄一直沉默不语,这时突然开口道:“师父,既然您回来了,是不是该亲自教晓阳师弟呢!”
张老头捋着胡子,点点头:“夜儿说得对。从明天开始,我会正式传授你们医术。阳儿和秦牧跟我学基础,还有那叫什么陈什么的一起。”
大厅里聊完天,大家就各回各屋了。我刚在房间里待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敲门,是温琴师姐。
她走进来,一点不见外,直接走到床边,麻利地脱了鞋就爬上来了。
她侧躺着,用手支着头看着我:“哎,晓阳,你说,师父这次回来,是不是主要为了教秦牧?教我们只是顺便的?”
我一边笑着凑过去解她的衣服扣子,一边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为了教我,秦牧才是那个顺便的。”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带着点小得意说:“得了吧你!你没听师父说,秦牧是他老朋友的孙子吗?要我说,你十有八九才是那个‘赠品’。”
“让你这么一说,”我挣脱手,继续刚才的事,“我还真成赠品了。”
“你本来……”她话还没说完。
我就亲了上去。她的嘴唇又软又热,湿湿的。我们亲在一起,能碰到牙齿,也能感觉到她的舌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缠绵的声音。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她喘着气问,“要是师父真为了秦牧才回来,你可就靠边站了。”
我笑了笑,没停下手上的动作:“靠边站就靠边站呗,我学东西本来就慢。医术这东西,急也急不来。”
温琴轻轻叹了口气:“你心可真大。但我总觉得,师父对你,好像有别的打算。”
“哦?”我动作慢下来,“什么打算?”
她摇摇头:“说不好,就是感觉。你跟秦牧不一样,师父看你的眼神……不太一般。”
我想了想,确实,从师父收我那天起,他就一直有点让人看不透。还特别允许我享受这别墅里的一切,包括女人。
“可能吧,”我说,“但不管怎样,最后还得靠自己。”
温琴听了,笑了笑:“那倒也是。”
动情的时候,我在她脖子上留了个吻痕。
……
完事儿后,我点了根烟。温琴靠在我旁边,有点埋怨地推了我一下:“你又没做安全措施。”
“一上头就给忘了。”我耍赖地说。
她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回回都忘!真要怀上了,看你怎么办!”
我吐了口烟圈,看着她笑着说:“那就生呗。师姐你这么漂亮,孩子肯定也好看。”
“想得美!”她白了我一眼,坐起来开始整理衣服,“明天师父还要正式上课呢,你今晚别没完没了的。”
我看着她在月光下显得特别白净的后背,心里一热,又伸手把她给抱了回来。
她“哎呀”一声,跌坐在我腿上。
“你干嘛呀……”她话没说完,我就又亲了上去。
她在我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软了下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莹白的背脊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别闹了...”她在亲吻间隙轻声抗议,“明天还要早起...”
我轻吻她的耳垂,低笑道:“师姐不是说我学东西慢热吗?总得在别的地方多下功夫。”
温琴被我逗得轻笑,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油嘴滑舌。要是练功有这个劲头,师父早就对你另眼相看了。”
已经再次开始,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们同时僵住,温琴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脚步声在门前停顿片刻,随即离开。
我明显感觉到温琴的身子绷紧了。待脚步声远去,她才长舒一口气,嗔怪地捶了我一下:“晓阳,你觉得会不会师父啊!”
“应该不是。”我轻抚温琴的长发。
温琴抬起头,眼中闪着好奇的光:“希望吧不是吧?”
“睡吧。”我轻拍她的背。
温琴乖巧地躺下,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眼睛:“等等,你刚才是不是又没做措施...”
我笑着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现在,安静睡觉。”
她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依偎在我怀里。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温琴师姐捏着鼻子给憋醒的。
“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第一天正式上课你就想迟到?”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没好气地看着我。
我迷迷糊糊坐起来,感觉腰有点酸,陪笑着:“这不都怪师姐你魅力太大嘛……”
“少贫嘴!”她把一个热毛巾扔到我脸上,“赶紧收拾,师父最讨厌人不守时。”
我麻利地爬起来洗漱。等我们赶到前厅改成的临时讲堂时,师父已经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了。他穿着那身熟悉的灰色长衫,须发皆白,但眼神锐利得像鹰。
秦牧和陈军已经到了,规规矩矩地坐在左侧的蒲团上,腰板挺得笔直。见我们进来,他只是微微点头,没什么表情。
“找个地方坐吧。”师父的声音不高,但很有分量。
温琴赶紧拉着我在右侧的蒲团上坐下。
师父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缓缓开口:“从今天起,我开始教你们真东西。医道一途,首重根基。秦牧,你来说说,何为医者之本?”
秦牧立刻起身,恭敬地回答:“回师父,医者之本,在于济世救人,仁心仁术。”
师父点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又看向我:“晓阳,你说呢?”
我挠挠头,实话实说:“我觉得吧,先把人治好最重要。道理说得再好听,治不好病也是白搭。”
温琴在底下偷偷掐了我一下,显然觉得我回答得太糙。
没想到师父却微微颔首:“说得实在。济世救人是理想,能治病才是根本。你们俩的回答合在一起,就完整了。”
我有点意外,偷偷瞄了秦牧一眼,他一本正经的在听。
上午的课主要是认药材。师父拿出几味常见的草药,讲解它们的性味、归经和功效。秦牧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做笔记。我则是靠死记硬背,心想这些玩意儿真够枯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