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你有什么事吗?”我看着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邱小玲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晓阳少爷,温琴姐说……今晚我陪你睡,明晚她来。”
我心中一愣,随即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温琴师姐,真是太体贴了。
“那快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了。”我侧身让开。
她走进房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湿漉漉的头发和腰间的浴巾,脸颊微微泛红,却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少爷,您是不是刚在洗澡?我……我可以帮您搓背。”
“不用了,我已经洗好了。”我低声说道。
邱小玲怔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她抬手,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动作自然得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衣料顺着她的肩头滑落,被她随手丢在一旁。很快,地上便堆起了一小堆衣物。
她转过身,走进浴室,轻轻合上了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细细的水流声。
我坐在沿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扇半透明的磨砂门上。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白天不是约了宋小梅来我房间吗?可现在……她会不会已经来过,看到邱小玲进来了?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打算来?
水声忽然停了。浴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热气伴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溢了出来。
邱小玲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顺着颈侧滑进浴巾里。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
我这才回过神,却越发不安。宋小梅的事像一块石头压在心底,我忍不住掏出手机翻看——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消息。
宋小梅看样子是真没打算来。
一个念头不受控地冒出来:难道是白天没满足她,没让她称心?不然她怎么会连个消息都没有,直接爽约?
正琢磨着,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回头时,邱小玲已经掀开了床尾的被子,她虽然是干活的,但是她的皮肤又白又嫩,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
她就那么坐在床沿,指尖轻轻勾着被角,抬眼看向我时,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少爷,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
我喉结动了动,只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到墙边按灭了灯。屋里瞬间陷进黑暗,只有窗外漏进来的一点月光,勉强勾着她的轮廓。等我躺进被窝,掌心不自觉地覆上她的腰腹——触到的肌肤又软又暖柔软,瞬间把小腹里的邪火勾了起来,烧得人脑子发沉。
邱小玲感觉到了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随即轻轻往旁边缩了缩,却还是被我圈住了。
她的呼吸有点发颤,过了几秒,才用带着点委屈的声音柔声开口,:“少爷,别这样……我、我昨晚到现在,下面还隐隐作痛呢,今天……放过我吧,好不好?”
我在黑暗里愣了几秒,手还停在她的柔软。邱小玲的呼吸急促又轻颤。
“昨晚……我有这么厉害?”我忍不住压低声音问,语气里带着点惊讶和难以置信。
她没有立刻回答,沉默像一条细线,轻轻绷在我们之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轻轻“嗯”了一声,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
“昨晚……很舒服。”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要被被子吞没,“可是……事后我都快站不起来了。到现在……还不太舒服。”
“那怎么办啊……我想要。”我的声音在黑暗里低低响起,带着点压抑不住的焦躁。
邱小玲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斟酌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柔得像羽毛:“少爷,你别急……我知道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被子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她的手从被角探进来,带着点温热,轻轻落在我胸口。下一瞬,她整个人微微一缩,钻进了被窝深处。
黑暗中,我只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贴近,我知道了她做什么,动作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时间像是被拉长了,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心跳失序。直到最后,我发一声,她停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从睡梦中醒来,怀里空荡荡的。
邱小玲已经不在,她的气息还残留在枕头上,带着淡淡的香味。我知道,她作为女佣,总是天还没亮就得起床忙碌。
我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窗外的天色才刚泛起鱼肚白。洗漱过后,我下楼走向餐厅。长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烤面包、煎蛋、牛奶,还有一些中式点心。
叶凛夜师兄坐在餐桌的主位,正翻着一份报纸。看到我进来,他抬起头,笑了笑。
“师弟,吃完早餐来我的书房。今天我来考你,看看你这段时间学得怎么样。”
我心里一紧,这话听上去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好。”我只是敷衍地答了一声,低下头,用勺子搅动杯中的牛奶,掩饰自己的不安。
早餐的味道很美味,可我却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开始胡乱猜测,师兄会问些什么——是针灸穴位,还是草药配伍?
吃完后,我推开叶凛夜师兄的书房门。那是一个宽敞又安静的房间,书架上摆满了医学典籍,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墨香。
他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医书。
“坐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
起初的问题很简单,比如“人体有多少块骨头”“常见的脉象有几种”,我还能对答如流。可越到后面,问题变得越来越刁钻——
“如果病人出现不明原因的细胞异常增生,你会如何诊断?”
“遇到一种高传染性、高致死率的新型病毒,你会采取什么措施?”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尴尬地低下头。那些问题,在我学过的知识里根本找不到答案。
叶凛夜师兄放下医书,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我,“看来,你还需要多下点功夫。”
“是,我一定加倍努力。”我连忙点头,心里却暗暗叫苦。
“晓阳师弟,”叶凛夜师兄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我最近听说,你和宋小梅、还有家里的女佣走得很近啊。是不是她们影响你学习了?”
我心头猛地一震,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我靠,师兄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宋小梅说的?不可能啊……她都被我睡了,按理说应该替我保密才对。那温琴?邱小玲?也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邱莹和风红鸾了。可她们为什么要多嘴?还是说……师兄一直在暗中盯着我?
我勉强挤出笑容:“师兄,这事……是没有的事。”
“哦?”他挑了挑眉,眼神像能看穿我,“那你刚才这些知识要点,怎么一个都答不上来?”
我张了张嘴,脑子里飞快找借口,“额……这是因为我最近状态不太好,内容都记不住,所以答不出来。”
师兄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在撒谎。空气凝固得让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能感觉到师兄的目光像一把刀,在我脸上一寸寸地刮过,仿佛要把我所有的心思都剖开。
“状态不好?”叶凛夜缓缓放下手中的医书,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轻轻敲着,节奏不疾不徐,却像敲在我心上。
“我记得你受伤躺在床上时,师父临时抽查医理,你忍着疼都能答得丝毫不差。怎么现在伤好了、精神足了,反倒记不住了?”
这话像根细针,一下戳破我找的借口。我喉咙发紧,张了张嘴却没话能反驳,只能慌忙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袖口的布料,连指尖都有些发烫。
“师兄,我……我真的会努力的。”我声音放低,带着点窘迫的恳切,“以后我一定把功课补上,不会再让你失望。”
他沉默了几秒,书房里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显得格外安静。再开口时,他的语气缓和了些,却多了层不容置喙的郑重:
“师弟,不是我非要盯着你、跟你较真。是师父特意嘱咐我的——他说你是块学医的好料,以后是要接他的手、担起事儿的。但也说了,不能让你光顾着其他事,把正经功课落下。所以才让我定期考察你,帮你把把关。”
我去,张老头说的该不会泡妞事吧!
我捏着袖口的手顿住,心里忽然沉了沉。
原来师兄的“考问”不是一时兴起,竟是师父的安排。
这一来,我更没理由再找借口,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应了声:“我知道了师兄,我以后一定把功课放在前头。”
“行了,回去好好读几本医书,下一次我不想听到你说不会或者不知道。”师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