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你现在能算吗?”
“还行。”
“刚才你看见什么了。”
我和季白冲出了重围看到后面的确有一扇门,不管如何我直接推开门进到这里
这里跟刚才的地方大有不同,视野开阔,前方不远处上的石碑上写着“多疑者生,轻信者死”后面则是一具具尸体
“这是考验?”
季白问了一句,看向我,这里地上尸骨很明显,就是来接受考验的人
他们身上的筋骨,有的似武者一般,有的却好像手无缚鸡之力,身旁散落着铠甲,扇子,竹笛等器具
多疑者生,轻信者死,这八个字冷硬如刀,深深凿刻在入口那块漆黑的石碑上。字迹边缘泛着幽光,像凝固的、已然干涸的血。石壁光滑如镜,映出下方散落的森森白骨,断裂的飞剑,锈蚀的甲胄碎片……无声诉说着数百年间前仆后继的失败者
季白走向石碑前,弯腰捡起一个竹笛,手微微颤抖
“这...这是三爷爷的笛子!”
我走到她的身旁向那竹笛看去,竹笛绿影透光,上面沾着淡淡的血迹
“你怎么确定这是你三爷爷的?”
“这竹笛是我三爷爷一直拿着的,小时候他就爱拿着这竹笛吹响逗我玩,每次吹响或者弹奏乐曲,我爷爷说我笑的都停不下来。”
季白说着,脸颊上划过一道泪珠,这滴泪顺着她的脸一直滑落在地
泪珠落地碎成了八瓣儿,泪水打湿地面
对于我和季白这种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家里的祖辈是最喜欢最亲的
我和季白的父母年轻的时候都把我俩放到爷爷奶奶跟前,让他们照顾我们
我也有很多祖辈的爷爷奶奶,他们每次见到我也是会不停的逗着我
对于他们,我的感情也更加浓厚,季白此刻也是这样
她蹲在了地上,怀里紧紧的抱着竹笛,记忆涌上了她的心头,不断的回忆打在脑海,如同大浪拍岸一般
季白蹲在石碑前不断的流泪,如同这石碑是自己的三爷,哭罢多时,季白擦了擦眼泪,一猛劲站了起来
“风哥,我刚才在梦境里和壁画里看见的一个人和一件事。”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带着颤音,脸微微颤抖,手指头不断的动,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
“慢慢说。”
季白吸溜了一下鼻子,将竹笛塞入腰间,用手抹了抹脸将眼泪擦干继续说道
“那个人很像我三爷,但是,我看不清脸,所以一直不敢认,壁画里我看到了咱俩的结局。”
季白说到最后,音量越来越小,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我想了想说道
“你的梦境咱们先不说,壁画里咱俩的结局是什么?”
我的内心越来越紧张,眉头越皱越紧,眼皮快眯成了一条线
“咱俩.....都死在这了。”
季白说完这话我深吸一口气吐出,内心的疑惑终于解开
还好,有线索,有方向,就有破局的可能
“只看到了结局?”
我继续问道
“不,还有一部分算是精华。”
“说吧。”
“你好像被心魔占据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