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清晨六点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斯台普斯中心训练馆的灯光却已经亮如白昼。林昊站在三分线外，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唰、唰、唰。
篮球空心入网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馆里回荡，像某种机械的节拍。他已经连续命中了47记三分，手臂开始发酸，但动作依然稳定。
“够了。”科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拄着拐杖走进训练馆，左脚踝上的护具比前几天薄了一些，“再练下去，晚上比赛就没力气了。”
林昊接住弹回的篮球，转过身：“睡不着。”
“因为勇士？”科比走到场边坐下。
“因为库里。”林昊运着球，眼神专注，“昨晚我看了他最近五场比赛的录像。他的三分......不像人类的投篮。”
科比笑了：“确实不像。但篮球不是只有三分。”
“可他的三分能杀死比赛。”林昊在弧顶再次出手，球划过高高的弧线，空心入网，“第48个。”
“你想模仿他？”科比问。
林昊沉默了几秒：“我想理解他。理解为什么他的三分那么准，那么快，那么......不可阻挡。”
科比拄着拐杖站起身，走到林昊面前：“听着，小子。斯蒂芬·库里是独特的，你模仿不了他，就像他模仿不了你。但你可以学习他——学习他的自信，学习他在任何位置都敢出手的勇气。”
他顿了顿：“今晚的比赛，不是要你比他投得更准，是要你让他投得不准。明白吗？”
林昊点头。他明白，但他也想证明——证明即使面对历史级别的射手，他也能用自己的方式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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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前：风暴前的平静
晚上七点，斯台普斯中心已经座无虚席。紫金色的海洋中，零星点缀着金蓝色的斑点——那是远道而来的勇士球迷。他们举着“mVp”的标语牌，上面印着库里的头像。
更衣室里，湖人球员们正在做最后准备。尼克·杨戴着耳机，跟着节奏轻微晃动身体；加索尔一遍遍缠着手指的胶布；布雷克闭着眼睛深呼吸。
林昊坐在自己的储物柜前，看着战术板上对手的首发名单：
斯蒂芬·库里、克莱·汤普森、哈里森·巴恩斯、德拉蒙德·格林、安德鲁·博古特。
死亡五小的雏形已经显现。这支勇士队本赛季打出了67胜的恐怖战绩，库里的三分表演颠覆了人们对篮球的认知。
“他们平均每场投32个三分，”德安东尼教练敲着战术板，“命中率41%。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他们每场光靠三分就能得39分。”
更衣室里一片寂静。
“所以我们的防守策略很简单：外线施压，无限换防，宁可给两分，不给三分。”德安东尼看向林昊，“林，你的任务是盯防库里。全场跟防，不要给他任何空间。”
林昊点头。他知道这个任务有多重——库里本赛季场均23.8分，三分命中率44%，每场要命中3.6个三分。而且他的无球跑动堪称艺术，想要全程跟住他，需要消耗巨大的体力。
但这就是他的责任。
“还有，”科比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已经换好了西装，坐在角落的椅子上，“记住，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常规赛。赢了，我们还有机会争西部第一。输了......”
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
输了，就彻底告别西部第一，也等于提前宣告库里锁定mVp。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工作人员探头进来：“五分钟后出场。”
林昊站起身，系紧了左手腕上的护腕。紫金色的“17”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那就来吧，斯蒂芬。
让我看看，所谓的历史级射手，到底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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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三分雨来袭
11分15秒 勇士8:6湖人
跳球，博古特赢了加索尔，将球拨给库里。库里接球，甚至没有运一下，直接在己方半场logo位置出手——
“他疯了吗？”尼克·杨惊呼。
但球在空中飞行，划出不可思议的高弧线——
唰！
空心入网！超远三分！3:0！
斯台普斯中心一片哗然。勇士球迷区爆发出欢呼，湖人球迷则目瞪口呆——开场第一秒就投logo三分？这什么打法？
库里回防时对林昊眨了眨眼：“欢迎来到三分时代，兄弟。”
林昊没说话。他运球过半场，防守他的是克莱·汤普森——这位被称为“水花兄弟”之一的射手，防守端同样不容小觑。
林昊在弧顶呼叫挡拆，加索尔上提，但勇士的换防极快，格林已经补防到位。林昊没有强行突破，而是将球分给侧翼的尼克·杨。
杨少侠接球，面对巴恩斯的防守，做了一个投篮假动作，然后突破。但勇士的协防很快，博古特已经站在禁区内。
杨被迫停球，勉强出手——
哐！
打铁！格林抢下篮板，立刻发动快攻！
球传给已经跑过半场的库里，林昊全力回追，但库里在三分线外两步突然急停——
又要投！
林昊扑了上去，但库里做了一个投篮假动作，点飞林昊后运一步，从容出手——
唰！
再中！6:0！库里开场连中两记三分！
“我的天！”解说员惊呼，“斯蒂芬·库里，他根本不讲道理！两记三分，比赛才开始52秒！”
湖人进攻，林昊持球过半场。他能感觉到，开场这两个三分已经影响了球队的心态——队友们有些慌乱，跑位不再流畅。
他必须做出回应。
在弧顶，林昊示意全员拉开。面对汤普森的防守，他连续胯下运球，突然向右突破。汤普森横移封堵，但林昊在突破中途一个背后拉回，后撤步到三分线外——
模仿。库里的后撤步三分。
林昊起跳，出手点很高，带着轻微的后仰。
唰！
命中！6:3！湖人终于得分！
库里回防时笑了：“学得挺快。”
“跟你学的。”林昊说。
但库里的表演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四分钟，他展示了为什么自己是mVp头号热门：
借格林掩护摆脱林昊，接球就投，命中；9:3。
快攻中追身三分，命中；12:5。
面对林昊的贴防，运球后撤步三分，命中；15:8。
第一节进行到6分22秒时，库里已经5投4中，三分4中3，得到11分。勇士15:8领先。
德安东尼叫了暂停。
“我们需要调整防守策略！”德安东尼敲着战术板，“林，你不能给他任何空间！从半场就开始贴防！”
林昊喘着气点头。他已经尽力了，但库里的无球跑动太诡异——他就像一条泥鳅，在人群中穿梭，永远能在最意想不到的位置接到球。
暂停回来，湖人调整了防守。林昊开始全场紧逼库里，从后场就贴身防守。
这确实限制了库里的接球，但也消耗了林昊大量体力。第一节结束时，比分是28:22，勇士领先6分。库里单节得到13分，林昊得到8分。
但林昊已经喘得说不出话了——全场紧逼库里的体力消耗，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系统提示：当前体力剩余71%。警告：高消耗防守模式可持续性低。】
林昊坐在替补席上，用毛巾盖住头。他能听到不远处勇士替补席的欢笑声，能听到库里和队友击掌的声音。
这才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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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水花绽放
湖人替补阵容在第二节初段打得不错，尼克·杨连续命中两记三分，将分差缩小到2分。但当勇士换回主力时，比赛再次失控。
这次发威的是克莱·汤普森。
这位沉默的射手在第二节开启了“佛光普照”模式：
借掩护绕出，接球三分命中，33:28。
快攻中追身三分命中，36:30。
面对韦斯利·约翰逊的防守，干拔三分命中，39:32。
第二节进行到8分11秒时，汤普森已经连中三记三分，个人得分来到14分。
而库里虽然被林昊限制，但他用另一种方式影响比赛——传球。他连续送出妙传，助攻格林空切得分，助攻博古特篮下得手，助攻巴恩斯命中中投。
当第二节还剩4分33秒时，比分来到48:38，勇士领先10分。水花兄弟合砍27分，三分球11投7中。
斯台普斯中心的气氛开始凝重。湖人球迷不敢相信——自己的主场，被对手用三分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林昊在场上喘着粗气。防守库里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现在还要面对汤普森的爆发。他的双腿开始发沉，每一次移动都像在泥沼中行走。
但他不能倒下。
湖人进攻，林昊持球过半场。面对库里的防守，他示意全员拉开。
一对一。
林昊在弧顶运球，节奏很慢。库里压低重心，那双眼睛像猎豹盯着猎物。
突然，林昊动了——不是突破，而是直接干拔三分！
库里没想到林昊会在这种时候选择干拔，起跳封盖慢了半拍。
球在空中飞行——
唰！
命中！48:41！分差回到7分！
“好球！”科比在场边握拳大喊。
库里摇头笑了笑：“有意思。”
勇士进攻，库里运球过半场。这次他没有叫战术，直接示意全员拉开。
一对一，回敬。
库里在弧顶运球，那是一种独特的、放松的节奏。突然，他向右突破，林昊横移封堵，但库里在突破中途一个背后运球拉回，后撤步到三分线外两步——logo位置！
林昊全力扑了上去，但库里的出手太快了！
球在空中飞行，划出不可思议的高弧线——
唰！
空心入网！51:41！分差再次回到10分！
“logo shot！斯蒂芬·库里再次命中超远三分！”解说员激动大喊，“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二记logo三分了！不可阻挡！完全不可阻挡！”
斯台普斯中心一片死寂。湖人球迷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那是什么投篮？那是人类能投进的球吗？
库里回防时对林昊耸肩：“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