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款卫生纸而已，至于吗？”
鲍勃依然不解。
闻言，经理愈发得意：“这可不是普通的卫生纸，这是来自巴拉特的卫生纸！”
“巴拉特的卫生纸？巴拉特的卫生纸又怎么了？”
“这你就不懂了。”
经理想了想，决定给他一点小小的提示：
“巴拉特有种东西很有名。”
“飞饼？”
“……”
经理无语，干脆挑明道：“我说的是巴拉特神油。”
“这跟卫生纸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经理拿起一卷卫生纸，指着上面的图案，对鲍勃道：
“你看这是什么？”
“一棵树。”
“我是说树上的果子。”
“果子？”
鲍勃一愣，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的果子长得非常奇怪。
其果核有点像榛子，但外面的壳，只将果核包裹了一多半，还有一部分裸露在外面。
看上去，倒是跟男性的某个身体部位很像。
他忍不住询问：“这是什么果子？”
“这种果子，学名厚鳞柯，又叫壮阳果、风流果，或雄情果，是巴拉特神油的原材料。”
“你是说，这些卫生纸，是用它们做的？”
“还有它们的树。”
“这……难道这些卫生纸，还有那种功效？”
“你觉得呢？”
秃子经理没有明说，而是得意洋洋地告诉他：
“这种卫生纸，一开始只有硅谷的巴拉特裔高管在用，后来被其他人发现了秘密，很快就风靡整个硅谷，并蔓延开来。
听说，连《花花公子》的现任董事长都在用。
还有好莱坞，现在的好莱坞，要是开派对没有这东西，根本就无人参加。
而每一场派对，消耗的卫生纸都非常多，巴拉特那边的运输船，根本运不过来，搞得这东西又贵又难买。
我能买到这些，已经是费了不少心思。”
“这东西真的有用？”
“谁知道呢，我又没用过，反正它很受欢迎就是。而且，我听说巴拉特那边都不用卫生纸，它如果没有一点特殊，怎么卖得出去？还漂洋过海卖到这里。”
“有道理。”
鲍勃被说服了。
他觉得，这种卫生纸，如果没有一点特殊之处，毛利润可能还不能覆盖运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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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利塔牌卫生纸在大漂亮的风靡，是一个由上而下的过程，目前还局限在中高层次。
其真正爆火，成为全民追捧的卫生纸，与水果的股价有关。
随着水果的股价一路下跌，市值从接近亿，跌到9000亿、7000亿、5000亿，再重回4000亿，许多投资者不得不正视事实，并将责任怪在巴拉特的大肠杆菌上。
没办法，除了这件事，最近再无其他利空消息。
于是，部分人恨屋及乌，对巴拉特人，及来自巴拉特的商品，表现得很不友好。
这天，在加州南部的长滩港，有个因为在水果股票上亏了一大笔钱，而被妻子要求离婚的码头工人，在临时堆放区，发现有批从巴拉特进口的卫生纸。
一瞬间，他怒从心头起，趁夜把这批货点了。
然后，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样，火速逮捕，火速审判，而且处以最高刑期。
这下子，码头工人所属的工会不干了：
你把他抓起来，要求赔偿、罚款都没关系，但只是因为一堆卫生纸，就判这么重的刑是什么意思？
而且，工会正愁没理由罢工，好要求加工资呢。
顿时，这一事件引发长滩港码头工人大罢工，不仅要求释放那名工人，还要加50%的薪水。
加州当局虽然偏左，但也没那么容易答应，更何况，加薪还要得到港口老板同意。
然而，长滩港这边还没出结果，洛杉矶港、奥克兰港、西雅图港、塔科马港和旧金山港等港口的工人也纷纷闹腾起来，同样要求加薪。
为了助兴，和表示决心，他们有样学样，纷纷把刚卸下来，或堆放在临时仓促区的巴拉特卫生纸付之一炬。
就这样，阿姆利塔牌卫生纸彻底断货。
有好莱坞明星忍无可忍，站出来怒斥这种暴民行径，并且很快，获得无数名流支持，从政、商、科技、娱乐、传媒到体育界，都有人表示支持。
各大港口的码头工人们，瞬间懵了：
我们做什么了？
犯天条了？
以前每次罢工，都没有遭遇这么大的反对声啊。
不止码头工人懵，连吃瓜群众们也觉得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么多名流，站到码头工人们的对立面。
要知道，其中有不少名流，是极度偏左，经常支持罢工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件事，终于有自媒体博主，为了蹭流量，把阿姆利塔牌卫生纸的特殊功用，与这件事联系起来。
而自媒体的德性众所周知，一分也能说成十分。
很快，关于阿姆利塔牌卫生纸，可以壮阳补肾，如果长期使用，还能金枪不倒，连90岁老头子都能焕发第二春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大漂亮。
许多人都震惊了：
还有这种事？
还有这么好的东西？
有钱人真会玩！
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藏着掖着，你们这些有钱人，太坏了！
随后，阿姆利塔牌卫生纸彻底风靡，不管阶层，不分老少，都开始疯狂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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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晟在收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在使用完利润卡后，他想过很多种，阿姆利塔牌卫生纸风靡大漂亮的可能，却唯独没往这方面想。
难以置信之下，他忍不住询问阿姆利塔的负责人：
“我们的卫生纸，真的有这种功能吗？”
“不知道啊。”
阿姆利塔纸业的负责人也一脸懵逼，不明所以。
“那你们真的在纸浆中，加入了厚鳞柯？”
“果子没有。”
“树干呢？”
“也没有。”
“那外包装上的厚鳞柯树和果子是怎么回事？”
“这是顾明生留下来的，我在接手时听他说过，这主要是为了本土化，他原本是想用恒河或泰姬陵之类有代表性的东西做图案，但因为担心犯忌，就换成了厚鳞柯。”
“这么说，大漂亮的传闻，完全是以讹传讹，我们的卫生纸，与厚鳞柯没有任何关系？”
“也不能说毫无关系吧。”
负责人想了想，道，“你之前不是说，卖给大漂亮的卫生纸，价格尽量低一点吗？
为了降低成本，我就把纸浆原料，从原木换成了一些从乡下收上来的草木果壳。
里面应该没有厚鳞柯的果子和树干，但一些果壳，还有零散的枝叶，是有可能混进去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小心翼翼道：
“江总，你要用吗？啊，不是，我是说，需要我发一批货到国内，由你找专家检测一下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