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的青骊马刚停在筹备站前，马蹄就踢到一堆混装的军粮，陈丈举着一本混乱的军补册跑过来：“赵客卿！万大夫家管着三十队军补筹备，他把优质军粮混了三成普通粟米，还挪用征调的二十套耕犁修私宅围栅，昨夜核补时发现五队士兵军粮分量不足，十套农具缺刃少齿！俺们村的人帮着重新分粮修器，手上都被油壶里的桐油浸得发亮，他还说‘混点普通粮不碍事，农具凑合用就行’！” 顺着陈丈指的方向，赵承看见旧贵族万儋正对着混装的粮堆和破损的农具发愁，脚边散落着没开封的征调登记牌，军补册上“军粮足额、农具完好”的记录旁，沾着未清理的粟米碎末。“万儋，军粮是士兵性命粮，咋能混普通粟米？征调的农具是供军队抢修工事的，咋修私宅？”赵承翻身下马，用青铜军粮量器舀起混装粮——掺了不少空瘪粒，与“军粮需优质粟米”的规定严重不符，又拿起破损的耕犁：“你看这犁刃，卷得跟弯刀似的，咋能抢修工事？” 万儋抹了把额头的汗：“俺以为普通粮也能吃，农具留着不用浪费……”话没说完，陈丈掀开自家分装好的军粮筐，亮出检修后的农具：“万大夫，你看俺家‘筐分粮、器保养’，军粮干爽、农具锋利！去年你家筹备军补缺油壶，还是俺们匀给你的，今年咋犯这错？” ## 一、主线：赵承督核军补筹备，万儋创“军补分期交割法” 赵承让陈丈带着军粮分装筐逐队核验，发现万儋因混装军粮，导致十队军粮优质率不达标；挪用的二十套耕犁仅五套能修复，其余需重新调配；未用征调登记牌，农具归属混乱，三队农具错发。“你得先把混装军粮筛分开，优质粟米补足各队份额，普通粮退回官仓；破损农具立即用桐油蜂蜡保养，缺件的按规补换；征调登记牌逐件标注农具信息，对应部队编号。”赵承指着青铜军粮量器，“每队军粮分份后再复核一次，确保士兵每日两斗足额，马料不缺斤短两。” 陈丈趁机演示军补筹备三步法，翻出《农桑记》给万儋看：“第一步，用军粮分装筐按部队编号分粮，优质粟米单独装筐，筐外贴编号牌，比混装易清点；第二步，农具检修后涂桐油蜂蜡，用登记牌标‘完好’‘待修’‘已换’，分类摆放；第三步，军粮、农具各造一册，每队交割后签字确认，比混记清晰，不遗漏。”册子上还画着分装筐用法，旁注“小暑备军补，前线无后顾，精准是关键”。 万儋看着分好的军粮筐和保养后的农具，又看陈丈满是桐油的手，愧疚道：“俺现在就筛粮补器！可部队多，交割时记不住哪队领了啥咋办？”赵承让人搬来三副军粮分装筐、两瓮桐油蜂蜡、三捆征调登记牌：“教你个军补分期交割法，用竹牍分‘前期、中期、后期’记录，每队领粮领器后，登记牌翻面标注交割时间，对应军补册，比一次性交割好管理，还能避免错发。” 午后，万儋亲自帮着筛粮分份，佃户们跟着陈丈保养农具、贴登记牌。万儋在交割册上填完前期交割记录时说：“之前是俺图省事混装挪用，差点误了前线补给，以后肯定按规分粮修器，不瞎折腾了。”赵承在军补册批注：“小暑核泾阳军补，万儋混装军粮、挪用农具致补给不达标，教分装登记法，附《农桑记》军补筹备图”——后来赵珩整理古籍时，旁注“战国秦军补管理革新，分装筐用法传至汉”。 ## 二、支线·孟姬：魏陇助补军资，创“军粮速干保养法” 同日上午，魏国曲沃的军补辅助点旁，孟姬正带着农妇们晾晒军粮——这粮是前几日从康居处换的耐旱粟米，康居说“西域远征商队用日晒速干法储粮，耐存不霉”，保养农具的油刷还是张氏帮着扎的（毛密涂油匀）。按李悝“尽地力之教”，官府该组织农户协助筹备军补，可小吏宋九却抱着空的油壶说：“要借分装筐、领桐油，每户得帮官府运输军资半日，不然不给。” “宋吏，《法经》说助补军资是民责，咋能派私役？”孟姬拦住他，指着王婆家晾晒的军粮——因缺分装筐，堆得太厚快闷潮了，“她男人就在前线当兵，俺们帮着备军补，就是想让士兵吃好粮、用好器，咋能再派役折腾？” 宋九把油壶往地上一放：“军资要运，缺人手咋了？”王婆攥着刚修好的锄刃，眼圈泛红：“去年男人前线缺农具，抢修工事受了伤，今年说啥也要帮着备好器！”孟姬突然想起康居说“薄摊速干”，就说：“大家别等了！咱们把军粮薄摊在竹席上，每半个时辰翻一次，日晒两时辰就能干透；农具保养时，桐油混蜂蜡按3:1调，涂完用麻布擦匀，比单纯涂油耐锈，还不用运军资换工具！” 农人们刚动手，张氏就扛着新编的分装筐过来：“这筐带透气孔，晒好的粮直接装，不回潮。”康居也赶着车送新桐油：“这油纯度高，保养农具不粘灰，你们用粟换就好。”宋九看着孟姬家的速干保养法，军粮干爽、农具发亮，空壶没人要，脸涨得通红，悄悄让人搬来新分装筐、油壶：“之前是俺不对，这些你们用，运输的活俺找别人干！” 孟姬笑着教大家用法：“军粮摊厚不超三寸，翻晒时顺着一个方向，别弄混部队份额；农具涂油要先擦净泥污，刃口多涂两层，晾干后用麻布包好，防运输磕碰！”康居在旁边补充：“西域商队护货也用这速干保养法，军粮耐存、农具耐用，正适配前线！” ## 三、支线·淳于越：咸阳议军补新规，纳入“分装登记补战法” 暮色中的咸阳议堂，烛火映着两份军补报告：秦地的“分装筐分粮+分期交割”与魏地的“速干保养法”。卫鞅翻着报告说：“万儋混装挪用致补给不达标，说明军补筹备要‘全程监管、责任到人’，不能凭‘凑合用’的老想法，前线补给无小事。” 淳于越摇着蒲扇，看着陈丈的《农桑记》与孟姬的速干保养示意图：“农人们用分装筐、速干法解决了‘军粮霉烂、农具锈蚀’的难题，这正是‘兵农合一’的要义——民助军补，军护民安，不违农时，不误军情！”他提议，让各县设“军补协助点”，老农教军粮晾晒、百工教农具保养；小吏再派私役或刁难农户，直接革职；百工造分装筐、商贾运耐旱粟米的，免二十日徭役。 赵承这时推门而入，将张氏制的分装筐与孟姬的油刷样本递过去：“臣建议把‘军粮分装登记法’‘农具蜡油保养法’写进《军律》，再设‘军补监督队’，由士兵代表和农户代表共同核验，确保补给优质足额。”卫鞅点头同意，还说要让各县把分装、保养方法画在乡邑石碑上，方便农户协助筹备。 淳于越作揖：“军补乃前线战力之基，官府顺民之意、用民之巧，既保军资充足，又不扰农桑，这才是变法强兵的根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