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月下缔约与暗涌的妒火
木叶归程与暗处的凝视
木叶村在夕阳余晖中迎来凯旋的队伍。宇智波霄的玄色衣袂在风中轻扬,颈侧一道新愈的伤痕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他步入宇智波大宅时,神威空间内的带土正透过裂缝死死盯着那道伤痕,面具下的嘴唇无声翕动:「又受伤了……总是不肯好好珍惜自己。」
黑绝的孢子悄然附着于屋檐阴影中,带土立刻收敛情绪,发出属于「宇智波斑」的冷笑:「看来所谓天才也不过如此。」黑绝沙哑应和:「需要加强监视吗?」「不必,」带土转身没入旋涡,「棋子自有其轨迹。」
樱花树下的离别与泪痕
当夜月光如水,宇智波佐助的白衣在庭院中划出冷冽的弧线。
「晓组织渗透了砂隐村,我天亮前必须出发。」他指尖抚过霄颈侧伤痕,声音低沉,「这一去,或许是数年。」
霄沉默颔首,任佐助将他按入怀中。那个素来冷酷的兄长此刻呼吸紊乱,仿佛要将彼此骨骼碾碎:「答应我,下次重逢……我们要一个属于宇智波佐助的孩子。」
「好。」霄在窒息般的拥抱中仰头,月光照亮他眼角无声滑落的泪,「宇智波从不辜负誓言。」
佐助离去时卷起满地落樱,霄怔然抚过小腹,未察觉神威空间内带土几乎掐破掌心——黑绝的监视让他连一丝痛惜都不能流露。
妒火与同情的撕裂
带土透过裂缝目睹霄的泪水,嫉妒与同情疯狂撕扯。他想起那个曾因卡卡西的疏远而崩溃的少年晓,是被自己笨拙却固执地从慰灵碑前拉回;那个在汤之国战场淬炼成「幽灵」的战士,是将染血战袍递给他轻笑着说「伤疤已成铠甲」的知己。而如今,霄竟对另一个人许下孕育子嗣的誓言。
「凭什么……」带土面具下的嘴唇颤抖,「我连触碰都要伪装,他却能光明正大拥有你的未来!」可当他瞥见佐助离去时僵直的背影,又生出兔死狐悲的怜悯——这月之眼的棋局中,谁不是身不由己?
黑绝监视下的交锋
「阿飞」现身于霄身后时,声音刻意裹挟寒意:「月之眼计划不需要软弱的眼泪。」
霄指尖抹过眼角,转身直视漩涡面具:「监视者连悲伤都要管束吗?」
「只是提醒你,感情是奢侈品。」带土逼自己冷笑,却见霄忽然伸手轻触他面具边缘。黑绝的孢子微微颤动,带土猛地后退:「别做多余的事!」
霄收手轻笑:「放心,我比任何人都会演戏。」
——目光交汇的刹那,彼此心照不宣:这出戏是演给黑暗中的眼睛看的。
夜访与赤裸的渴望
夜深人静时,霄以敏锐感知确认黑绝的孢子已然撤离。几乎同时,房间内空间泛起微澜——未戴面具的带土翻窗而入,脸上疤痕在月光下如破碎瓷器。他颤抖着抱住霄,呼吸灼烫:「那个臭小鬼……凭什么他能要一个孩子!」
这不再是「宇智波斑」的算计,而是带土最直白的不满。他将脸埋进霄颈窝,声音哽咽:「我都听到了……『属于宇智波佐助的孩子』……那我呢?霄,你答应过我的!」
霄指尖抚过他脸上的伤痕,声音温柔如羽:「好。等月之眼计划终结,我们要一个属于宇智波带土的孩子。」
带土紧紧抓住他的手,泪水浸湿玄色衣襟。窗外樱花悄然落下,仿佛祭奠永无出口的黑暗,又似祝福禁忌中滋生的微光。
当带土在晨曦前戴回面具时,霄指尖的温度已成为比月之眼更真实的执念。而远处终末之谷的方向,佐助的鹰小队已与团藏展开死斗——命运的齿轮,正朝着无人预料的轨迹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