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同伙?安家?”何刺史一脸不可置信。
“那粮食本就是...”
何刺史话音未落,陈大全猛的一把搂过他,夹在腋下恶狠狠说道:
“人不狠,站不稳!将士们没饷,可以拖上一拖。”
“要是吃不饱肚子,呵呵,不用等外面那群饿狼打进来。”
“他们会先把你这个刺史啃成渣滓!”
“记住,那些粮食是军粮!安家图谋军粮,抄-族-下-狱!”
何刺史呆呆的看着陈大全,嘴巴呈o型,冷汗从鬓角流下。
弱弱的声音传来:“如此,岂不是冤了安家...”
陈大全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耸耸肩调侃道:“哦呦,刺史大人好善唻!”
“粮食都发到军营一半了,那您给钱呀,您有吗?”
“没有”,何刺史摇摇头。
“那您从将士嘴里把粮食抠回来呀!”陈大全眨眨眼。
“陈掌书说笑了,那不是让本官去死吗。”何刺史嘴角一抽。
陈大全用另一只手,啪啪拍了拍何刺史天真的小白脸,冷笑道:
“呵呵,您也知道是说笑呐,那踏马还废什么话!!!”
“何大人,我可以帮你谋划,也可以力所能及助你守城。”
“但你若是块烂泥扶不上墙,在下也没兴趣陪你过家家玩。”
“你信不信,老子有的是办法活着冲出这陕州城!”
如今的形势,陈大全已没有一点耐心了,也不想再装了。
他还真不把何刺史放在眼里。
看着陈大全眼中刺骨的寒芒,何刺史汗透衣背,重重点了点头。
周边的士兵包括何二,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
这个年轻公子到底是掌书,还是泼皮无赖?
怎的跟夹鸡仔似的夹刺史,还啪啪拍上了。
“请大人下令吧!”
“哦哦,好...陈掌书、何二听令,安家作乱州城,为叛军同伙。”
“命你二人带五百预备军和刺史府衙役,查抄安家。”
“族人下狱,家产充公!”
“遵命!”“遵命!”
......
兵分两路,陈大全安排何二带一百五十人去刺史府,会同衙役捉拿府前闹事的安家人。
自己则带着三百五十人直奔安家大宅而去。
陈大全不会骑马,由一个校尉驮着,坐在其身后。
“空间一半装了粮食,还有一大堆从商城攒的物资武器。”
“程家银库盗来的银钱还剩七万多两,买武器足够了。”
“安家这一票,粮食归何刺史,用来守城拖延时间”
“银钱归老子,希望够再升一次啊!”
陈大全心绪难平,想法不断,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劲。
“咦~!?呀呀~~,陈掌书你..你做什么!?”
陈大全被一声尖叫唤醒。
抬头看见满脸络腮胡的粗犷校尉,正回头红脸娇羞的盯着他。
“嗯?咋了?”
“胸..俺的胸...陈掌书抓的好紧......!”
陈大全不仅不会骑马,也没坐过马,刚才胡思乱想中,双手不知不觉扣到了其胸口。
一开始只是随着颠簸上上下下的摩挲,想到升级时一激动,成了挤奶龙爪手...
“...对不住,兄弟...”
“别这么看我啊...!”
......
家族再大,再有钱,也是民。
几百名持刀披甲的士兵突袭安家,抵挡只持续了片刻。
安家宅院占地极广,除了人多外,主要是因为侧院中有一间大粮库,是安家明面上的粮库,
安家此时乱作一团,哭喊尖叫声不断,丫鬟奴仆惊恐奔逃。
陈大全吩咐粗狂校尉拿人,占粮仓。
自己则从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嘴里问到主屋所在,直奔而去。
后院宽大宏伟的主屋前,一个身姿挺拔,气势不凡的老者负手站在门前。
应该是安家家主。
身旁站着几个族人,有男有女,有中年的,有少年的,应都是亲近紧要之人。
五个身穿劲装的护卫,持刀护在台阶下。
“来者何人?为何...”
“闭嘴!”
“安家勾结叛军,交出粮食银钱,可活!否则死!”
陈大全没让安族长把话说完便厉声喝道。
他不想乱杀无辜,只想控制安家,拿钱粮协助守城。
要是靠何刺史那怂包软蛋,估计只能化来千把斤粮食。
唰~~~
安家众人闻言脸色煞白。
安家主惊怒的指着陈大全:“你...你..污蔑!陷害!”
“嗐,不重要!”陈大全不耐烦的挥挥手,“陕州城就要破了,大家早晚是个死。”
“恶贼!杀了他!!”一个年轻的族人怒吼。
五个护卫闻声而动,身形矫健,俯冲而来,饶是隔了几丈远,陈大全都感觉到了杀气。
“啧啧,都是高手!”
...
“啪啪啪......”双枪柯尔特逞凶,五具尸体躺倒在地。
......
一刻钟过去,主屋中。
陈大全扒了安族长的裤子,把他按在长凳上,屁股蛋蛋朝上。
拿着一只女眷的粉色绣鞋,不断的抽打着。
对面,两个年轻的族人抱着小腿痛苦在地上打滚(枪打的)。
其他几个跪在地上,被陈大全揍的鼻青脸肿。
“对不住了!不抄你这大户,这烂包的州城,守不了几天啊。”
“现在每天有十次购物权限,多守一天,就能多买一批武器弹药。”
陈大全心中愧疚,手上抽的更用力了,绣鞋被抡出粉色残影。
大全心善,不忍老家主一直受罪,想让他快点供出银库。
“呜呜~~七尺大肉啊~~呜~”
“啥?”陈大全没听清。
安家主年纪大了,嘴唇颤抖,说话含糊不清。
“奇~耻~大~辱~”
“哦哦!听清了!安家主真是硬汉!”陈大全停下动作,擦了擦汗。
“你们几个小娘子,过来......”
几个安家女眷被迫围成一圈,看陈大全抽安家主。
有的侧首抽泣,有的脸憋的通红,有两个居然掩面偷笑?!
安家主的两瓣屁股逐渐红肿,像粉色的桃子,满喜庆的...
......
陈大全黑着脸站在安家银库里,心情不怎美丽。
大致估算,只有三十几万两白银,根本不够升级的。
据安家大少爷所说,安家银钱大多投在生意和买田上,所以现银不多。
陈大全不信,这么大的家族库里只有这么点银钱。
于是也扒了他的裤子,威逼大少奶奶拿着二少奶奶的绣鞋,抽了他一刻钟。
没改口!
安家肯定藏了银子,可咬死不说,没时间审了。
粗犷校尉已带人来到主屋,有多少拿多少吧。
陈大全独自待在库中,收走了大部分银钱,只留下空箱和三万两现银。
“啧啧,这么大的安家,库里竟然只有区区三万两银子!”
“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陈大全一脸嫌弃的走出了银库,朗声喊道。
粗犷校尉恰好押着一众安家人来到外面。
安家人仿佛见了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恶贼,你信口胡诌,库中明明有三十五万七千...”
“哎呀!箱子都是空的呀,难道安家出内鬼了?”陈大全佯装大惊失色。
粗犷校尉也不信安家只有这点钱,忙带人奔入库房查看。
不一会儿,几人黑着脸出来了。
校尉青筋暴露,揪着安家主怒问:“怎的只有三万两?说!银子呢?银子藏哪儿了?”
安家主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定...定是被这恶贼偷走了...”
“嗐嗐嗐!你别冤枉好人啊,老子从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老子身上就一个钱袋,里面八两六钱银子!”
陈大全举起双手,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