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香川优美似乎终于放弃了怀疑。香川优美不再刻意试探,遇到张四郎时也恢复了平常的公事公办态度。张四郎却不敢大意,张四郎知道这很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系统在某天早晨给了张四郎一个重要提示:
【香川优美已经将监视重点转向了山口一郎少尉,因为她发现山口与一位中国歌女交往过密,怀疑他被套取情报】
张四郎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为山口一郎默哀了三秒钟。那位年轻的少尉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香川优美的下一个目标。
中午与山本雄一用餐时,张四郎意外地发现这位一向冷静的少佐心情很好。
\"山本少佐今天似乎很高兴?\"张四郎试探着问。
山本雄一微笑:\"只是觉得香川科长最近安静了许多,工作环境舒适多了。\"
张四郎点头附和,系统却提示:
【山本雄一高兴的真正原因是今早他新暗恋的医务室小护士对他笑了,他还计划周末约她去看电影】
张四郎差点被茶水呛到。这位严肃的山本少佐居然也有这样的少女心思!
就在这时,香川优美突然出现在餐厅门口,径直向他们走来。张四郎和山本雄一立刻警觉起来。
\"二位都在啊,正好。\"香川优美笑容可掬地说,\"龟田大佐打算成立一个特别小组,负责调查司令部内的情报泄露问题,我希望我们三人可以组成小组。\"
张四郎和山本雄一面面相觑。香川优美补充道:\"有趣的是,我收到匿名举报,说我们三人中有一个是重庆分子呢。\"
香川优美笑得像只抓到老鼠的猫,而张四郎只觉得头皮发麻。
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地下审讯室里,潮湿的空气混杂着铁锈和血腥味。张四郎站在山本雄一少佐身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翻译官,尽管张四郎脑子里系统正在喋喋不休。
【叮!检测到山本雄一少佐隐秘:今早穿错了老婆的和服内衣,现在浑身不自在】
张四郎嘴角抽搐了一下,强忍住笑意。
“张君,你在笑什么?”山本雄一突然回头,锐利的目光扫过来。
张四郎立即换上恭敬的表情:“抱歉少佐,我只是想到昨晚看的一个笑话。”
【叮!山本雄一隐秘更新:正在怀疑你的笑容是否与情报泄露有关】
张四郎心里一紧,但面不改色:“少佐,需要我继续翻译犯人的供词吗?”
山本摆了摆手,示意宪兵将奄奄一息的犯人拖下去。山本踱步到张四郎面前,眯起眼睛:“张君,你来司令部多久了?”
“有快一年时间了,少佐。”张四郎回答得一丝不苟。
【叮!山本雄一隐秘:正在计算你是否在情报泄露时间段内就在司令部】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香川优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作为情报科科长,香川优美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就连在这种地方也像是要走红毯。
“山本少佐,龟田大佐召集我们。”香川优美的目光掠过张四郎,带着若有似无的审视,“张翻译也请一起来。”
【叮!检测到香川优美隐秘:今早用了过期化妆品,担心会突然过敏起疹子】
张四郎低下头掩饰表情,这破系统能不能来点有用的?
三人来到龟田大佐的办公室。肥胖的秃头大佐正对着电话大吼大叫,挂断后把气撒在了他们身上:“八嘎!又一份重要情报泄露!重庆方面甚至知道我们昨晚的菜单!”
山本立正站好:“大佐阁下,我认为内部有蛀虫!”
“废话!”龟田一巴掌拍在桌上,“所以我决定成立特别调查小组。山本,你负责;香川,你协助;张翻译,你做记录和翻译工作。给你们三天时间,找出这个老鼠!”
从办公室出来后,山本面色凝重:“我们先从泄露的‘樱花计划’入手。所有接触过这份文件的人都要接受审查。”
香川优美轻轻点头:“我已经整理了名单,总共十八人,包括我们三个。”
张四郎背后渗出冷汗,但表面上只是认真地记录着。
【叮!山本雄一隐秘:其实最怀疑香川优美,因为她有一半不是日本血统】
这倒是个有用信息,张四郎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调查会议上,张四郎的系统时不时蹦出提示:
【叮!会计小野隐秘:偷偷做假账赚外快】
【叮】!卫兵田中隐秘:暗恋山本少佐的妻子】
【叮!清洁工老李隐秘:其实是军统潜伏人员】
最后一条让张四郎差点跳起来。老李?那个驼背扫地的老头?军统还有这号人?张四郎怎么不知道?
会议结束后,三人留在会议室分析线索。山本指着白板上的名单:“我认为重点怀疑对象是通讯科的几个人,他们最先接触电报。”
香川优美却摇头:“我倒觉得是后勤部门,他们看似不相关,反而更容易被忽视。”
两人同时看向张四郎:“张君,你怎么看?”
张四郎正要开口,系统突然叮了一声:
【叮!检测到香川优美隐秘:其实暗地里写小说名字就叫《谍战:我知道你的隐秘》,主角是香川优美和山本少佐】
张四郎一口茶喷了出来。
“张君?”山本皱起眉头。
“抱歉!抱歉!”张四郎急忙擦拭,“我只是突然想到,或许我们思路太局限了。为什么不可能是故意误导呢?也许泄露的不是直接接触文件的人,而是能通过其他途径推断出内容的人。”
香川优美眼睛微眯:“比如?”
“比如,您的分析能力,科长大人。”张四郎灵光一闪,“或许有人通过零碎信息就能拼凑出全貌?比如司令部的日程安排、物资调配等。”
【叮!山本雄一隐秘:觉得你突然变得很顺眼,因为这样就能排除他心爱的第三队队员】
香川优美却若有所思:“继续说。”
张四郎的大脑飞速运转:“比如说,‘樱花计划’需要特殊无线电设备,后勤上周正好申请了相关配件。如果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再加上知道近期有高级别会议。”
张四郎故意留白,让香川优美自己补充。
【叮!香川优美隐秘:正在回忆自己是否曾注意到后勤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