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城门下一条黑色小狗跑了过来。它身形小巧灵活,身上的黑色毛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微的光泽,小尾巴不停地左右摇晃着,似乎带着某种急切。
士兵们疑惑地盯着这条狗,城门已经关闭,这家伙要干嘛?他们的目光中满是不解,眉头微微皱起,手中不自觉地握紧了武器,警惕着这条突然出现的小狗,心中猜测着它的来意。
紧接着,这条小狗竟然在这群士兵的注视下,用后腿站立,仿佛在跳舞一般,蹦蹦跳跳!
小狗那憨态可掬的模样,两只前爪微微抬起,随着跳动的节奏轻轻晃动,它的尾巴也欢快地左右摇摆,仿佛在为自己的“舞蹈”打着节拍。
士兵们原本一直在压抑地执行守夜任务,周围的氛围安静得有些沉闷,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忽然看到这种滑稽的场面,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严肃瞬间瓦解,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们有的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捂着肚子,仿佛要把之前压抑的情绪都通过这笑声释放出来;有的则一边笑一边用手擦着笑出的眼泪,嘴里还念叨着这小狗实在是太有趣了。
这突如其来的欢乐,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与沉闷,给守夜的士兵们带来了片刻的轻松与愉悦。
守城队长正忙于巡查,忽听到不远处传来士兵们的阵阵笑声。他心中疑惑,便顺着声音赶了过去。
到了跟前,只见一条狗正以一种滑稽的姿态蹦跶着,那模样仿佛是在跳舞。守城队长见状,忍不住也笑出了声,开口说道:“哪来的野狗,还会跳舞!”
然而,就在众人被狗跳舞深深吸引,目光都聚焦在那奇妙场景之时,在另外一边,一个身形极为高大的狼人悄然出现。这个狼人身高足有三米,庞大的身躯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它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朝着另外一个城门缓缓走去。每一步落下,地面似乎都微微震颤。
当来到城门跟前,它突然抬起粗壮有力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城门狠狠敲了下去。这一击力量惊人,瞬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声音在四周回荡,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震碎。
那巨大的声响,也瞬间打破了众人沉浸在狗跳舞表演中的宁静氛围,让所有人为之一惊。
“有敌袭,随我来!”
守城队长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朝着发出巨大声音的方向赶去。众人神情紧张,严阵以待,脚步匆匆,带起一阵尘土。
然而当他们赶到之时,却未见到想象中的敌人身影。映入眼帘的,唯有一条白狗。那狗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毛发凌乱,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正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士兵们面面相觑,心中疑惑不已,不知这狗与那巨大声响究竟有何关联。
可还没等他们缓过神,另外一侧的城门又发出了巨大的声音!众人一惊,急忙又朝着那一侧跑去。待赶到时,却依旧如之前一般,除了一条狗在城门附近徘徊,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
整个上半夜,这样的情况反复上演,那巨大的声音时不时响起,他们就一次次匆忙奔去查看,却始终无果。如此频繁地被这种巨大的声音袭扰,众人皆是疲惫不堪,脸上满是倦意。
守城队长见状,终于忍不住发火了,他面色阴沉,大声直接下令道:“都听好了!以后再听到这种巨响,谁都不许乱动,专心值守!若是再因为这点动静就擅离岗位,军法处置!”
此时,士兵们因接连不断的神经紧绷,身体与精神上的疲惫程度远超之前。每一次的警惕与防备,恰似一把把小锤,持续敲打着他们的精力。
在这种持续的压力下,他们的步伐愈发沉重,眼神也渐渐没了最初的锐利,甚至已有人在城墙上昏昏欲睡。
化身为白狗的狼人公爵血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敏锐地察觉到,进城的绝佳时机已然成熟。
看着那些疲惫不堪的士兵,在他眼中,此刻的城门形同虚设,他们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已在疲惫的侵蚀下摇摇欲坠。
远处的山林中,十几条野狗正缓缓下山。此时的士兵们,困倦到了极点,对这些野狗完全提不起兴趣。在他们看来,野狗既无法进入城池,又并非敌人,实在不值得耗费精力去理会。
血锋目光扫过眼前这座城池,只见那城墙不过八米之高。他不禁回想起当年西岚国那高达十二米的城墙。
就眼前这城墙高度,拦住他那些身高两米的手下或许还勉强凑合,但对于身为王级狼人、身高足有三米的他而言,这样的高度实在是不值一提,根本无法构成任何阻碍。
此时,已变身为野狗的手下前来与他会合。与此同时,那名一直跳舞的手下也匆忙赶来,只见他满脸疲惫,低声抱怨着:“跳了这么久的舞,可把我累坏了!”
血锋神色镇定,轻声安抚:“只要咱们能顺利进入这座城市,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随后,血锋的目光锁定在角楼上的士兵身上。只见那两名士兵,由于此前长时间神经处于紧绷状态,此时已然沉沉睡去。魔族狼人向来拥有令人胆寒的夜间视力,在血锋公爵眼中,每位士兵尽显的疲态都无所遁形,一一被他清晰捕获。
血锋一声令下:“行动!”
话音刚落,只见一只野狗眨眼间身形骤变,化作一个高达两米的狼人。这狼人猛地冲向大门,狠狠砸去,“轰” 的一声巨响,犹如惊雷乍响!
城墙上的所有士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哆嗦。此前,也多次出现类似的怪异响声,每当士兵们匆忙赶过去查看时,却只看到普通的狗,久而久之,他们便想当然地觉得这次也不过是虚惊一场。
然而,角楼处的两名士兵所面临的状况却截然不同。那些哨兵们今晚长期面对此类声响,已然麻木,听到了也全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