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奶糖总是带着香甜的气息,沈欣念你的气息总会使我为你清醒沉沦。—谓之侠者
学校生活对我来说有些乏味,无意间遇到了一个喜欢做手工灯笼的师兄,每当我想她想的痛彻心扉的时候,总会去找他教我做灯笼打发那些难过的时光。
在知晓沈欣念的存在后,我到处打听学校举办的活动,最终盯上了一个蒙面舞会,里面会有像闯关玩游戏一样的项目,而我委托师兄帮我把那个最成功的灯笼放在了显眼处。
那是我花费了一周的时间完成的作品,上面倾注了全部的心意,而我只想搏她一笑,为此专门设立了十道解谜题。
答案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我来答才能得到那个灯笼,它悬挂在最高处,静等着猎物上钩。
这个舞会吸引了很多同学来,我亦趋步前往,途中遇到了苏婉和刘晓微。
其实我不想和她们一起同行,可苏婉一直缠着我问我期末考试之前的那次采访的事,我无心回答,她却一直跟在其后。
踏进举办蒙面舞会的场地,台上的人正欢快的又蹦又跳,我的眼睛不自觉被她吸引,完全没注意到身边那两人在说什么。
沈欣念总是那么耀眼,我迫不及待甩开两人,上前想离她更近一些,听着第二首歌悲伤的歌词和声调,却不由地跟着难过,暗暗猜测她是不是还没忘顾思渊。
两首歌唱完,她急忙跑下台,我故意站在她的必经路上,等待着她的擦肩而过。
人群渐多,看着她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跑,我伸手把她带进了怀中,听着她诧异地语气我又适时松开了手。
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有时感觉熟悉有时又陌生。
她说肚子饿,我特意拿了一些她喜欢吃的,等我回到原来地方她人却又不见了。
最近的我有些太多愁善感,总是胡思乱想,我该用一些强硬手段来把她绑在身边。
天渐晚,我无聊的投着壶,在想沈欣念还会出现吗?
看着不远处还悬挂高空的那个灯笼,又在暗暗说服自己游戏才刚开始,她若是看上了会回来的。
果真没多久,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心中有气,故而故意不理她,抬手却把每支箭矢都准确地扔进了贯耳中。
掌声响起,夸赞的话一出,我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理她,捡起地上的箭矢,让她也玩一玩。
她却压下我手中的箭,看向了那最高处的灯笼,我心中狂喜却面色不改的拒绝了她。
对于沈欣念真心想要得到的东西,她从不吝啬自己的付出,而我为了能从她那讨要的更多,只能不断给她加大筹码。
其实她不知,那一句句诗词,都是我心中所想,想要对她说的话。
可在她眼中,那只是谜题而已。
我放着饵,念着那些表白的话,其实面具下的脸早已发烫,很庆幸这个面具遮住了我的难堪,也给了我一个大胆表白的机会。
她现在明不明白不要紧,重要的是让她难忘这次经历。
我刺激着她筹划着自己的要求,听着她答应要陪我吃一个月的饭,我再也压不住嘴角。
为了再次得到保证,我特意又询问了一遍,她却信誓旦旦说着肯定。
第二个条件我迟迟不肯说,为的是将会的以后发生任何事都将有一个回转的余地,她为了那个灯笼高兴的连口答应,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
听着她还想再次玩投壶,我嘴上调侃着天色晚,可身体早已弯下腰替她捡着箭矢。
看着她次次投不准我特意上前去教她方法,她很聪明,总能在其中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
她想学背投,我故意在她面前显摆,却不想被她夸的有些飘飘然,那种感觉太上头了,好想亲她,想抱着她举高高。
为了扼住我的不切实际想法,我努力抬高下巴,悄悄深呼吸压住那颗躁动的心。
她大言不惭地又答应请我一个月的饭,我终是按耐不住地上前想当狗腿子,教她如何背投,给她举着灯笼打着光。
看着那箭矢离我越来越近,周围两个烦人精还在碍事,我心生一计,央着沈欣念去请客吃饭。
那是我导师曾经带我去的一个饭馆,里面的海鲜我们很少能吃到,东西有点贵,味道不错。
刘晓微这么内心敏感的人,总是喜欢往我身边凑,总要给她一个机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长点自知之明,至于苏婉,她应该识趣的主动离开,毕竟她又不是出钱人。
咳咳,有点失策,两个都不是讲究人,舔着脸都跟来了。
也好,正好一起收拾了。
只是我还没出招,沈欣念反倒给了我一个惊喜,她一个菜没点,而且还把我们三人架在了包厢里。
其实那晚我带钱了,本来打算晚会后带着沈欣念出来吃大餐的,可看她要离开,这戏只能由我继续唱下去,为了那俩不要脸的跟屁虫,我也只能不要脸的说自己没带钱去拉救援。
这丢脸的事不能我一个人来,三个人一起才有意思。
其实在我出包厢门的时候,服务员已经过来告诉我另一个同行的朋友另开了一间包厢,要求每样都给她分出一小份。
我欣然答应,并要求她们保密,到时钱我们来付。
事情突然变得好玩起来,沈欣念的一系列操作搞得苏婉和刘晓微措手不及,本以为白蹭一顿饭,哪知搭上了自己一个月伙食费。
我在楼下等赵清扬他们的时候,看着沈欣念幸灾乐祸蹦跳下楼出口吓她,却又因为她一句讨好的‘向阳哥哥’主动放她离开。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至于用了何种方式此刻已经变得不重要。
赵清扬和周凯到了之后,除了周凯吃过的海鲜多一些,我们几人都是门外汉,尤其好面的刘晓微一开始夸下的海口,更是最后被我逼的洋相百出。
估计以后会有很长时间都会对海鲜失去兴趣产生心理阴影。
我在洋洋得意自己掌控一切的时候却发现到头来,沈欣念才是那个特别会玩人的人。
说好要陪我吃一个月饭的,第二天消失不见,而后更是想要拿二十块打发我了事,最最气人的是,她竟然还怂恿着刘晓微去我那当说客。
我在图书馆找到她的时候,她一点悔过之心全无,竟然还拒不承认教刘晓微说过那些气他的话。
我当时怒不可遏地质问,“就刘晓微那个猪脑子,能想出这么损的招?”
见她心虚,我继续逼问,她竟然还要把那饭折算成钱,我缺的是钱吗?
只是想借机和她一起吃饭,合情合理待在一起,一日三餐都可以待在一起的理由。
我想要陪她,或者她陪着我,方式不重要,重要的是陪伴。
显然她根本没听懂我话外之意还妄图加价到四十,我正欲解释,却不想她那几个不长眼的舍友跑了出来拦在了我们中间。
她挑衅的朝我扬眉,以为胜了一筹,殊不知我也不可能放弃,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听着她舍友信誓旦旦的保证,第二天我还是怀着忐忑地心情去了二食堂,只是如我所料,沈欣念的叛逆心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