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属于诈骗吗?你们作为执法人员不帮我们洗清嫌疑,反而帮着他们来讹诈我们?”江清蓉一生气,感觉脑袋上的伤口嚯嚯疼了起来。
“别激动。”托利看她皱眉,坐在她身旁,安抚她。
“江女士,您莫激动,我们了解了双方的情况。
那个孩子伤的比较重,腿骨折,脑袋也磕碰到了,目前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若是醒不过来,十万怕人家都不松口。”
江清蓉听着他们的话无奈笑起来,“合着我们被撞还得给撞我们的人赔钱,有没有天理,滑雪场的人证没用,监控总有吧。”
“监控被人破坏掉了,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监控全毁了,估计应该他家人买通滑雪场的人干的。”
“那顺着继续调查啊。”托利很是无奈地看着他们,“你们不去调查清楚,反而在这里和我们谈和解的事。”
警察也没办法地回两人,“我们看到了江女士你的伤情报告,也咨询了医生,你伤的不重够不成刑事责任。
他们就算是撞你们也属于意外伤害,破坏证据最多进去蹲一段时间,可一旦对方在背后给你们使绊子,我们没办法给你们安全保障。
我们和你讲这个和解的事呢,就是想息事宁人,确保您这边的安全。”
江清蓉听的脑瓜子疼,本来好好的一场约会变成现在一身伤,无法出去玩,也没法约会。
“你们不能因为我伤不重就道德绑架,我有钱也不能受他们要挟,你们的职责为的就是保人民的生命安全,这件事我们还没追究他们责任,倒是先来讹我们了,而且是你们帮着他们一起讹。
如果你们调查不出来的话,我会找人调查,告诉他们现在不道歉,到时等着赔钱就是。”
“江女士,你这样会激化矛盾的,他们这边我们先安抚着,你们最好想一想是自己的人身安全重要还是钱重要。”
两人见这边也劝不通,起身离开。
托利抱住江清蓉安抚她,“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为了安全,我一会去和医生说一声我们明早一早出院,不在这住了,换个医院住两天。”
江清蓉点头,“好,我这伤也没什么大事,先离开,到时我去找律师收集证据,万不能让这种恶人在外游荡害人。”
“好。”
托利出去找医生说了这事,医生虽然想让他们再观察两天,但病患坚持签知情同意书,还是允许出院。
当晚托利回酒店带行李,两人打算从医院出发直接坐飞机。
江清蓉则正在听医生叮嘱出院后注意事项,刚出医生办公室的门,那熊孩子家长带着三个彪形大汉找上了门。
其中一人在走廊大声嚷嚷:“谁把我小侄子撞伤的,妈的,不准备赔钱,还要告我们是不是?”
护士和大夫听到声音赶忙走了出来劝说,“有事好好说,别在医院闹。”
彪悍的男子横眉竖眼,凶神恶煞指着大夫护士威胁,“不关你们的事,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们一起弄。”
眼尖的熊孩子家长看到江清蓉指着她,“就是她,撞了人不想负责,还说我们讹钱。”
彪悍男子骂骂咧咧的话说出口,“妈的,自己好好的,我侄子还在医院躺着呢,还不想赔钱,我也打的她站不起。”
江清蓉见形势不妙往楼梯间跑去。
那几人推开大夫护士,追了过去。
隔火防火门关了又关,骂骂咧咧响亮的声音从江清蓉身后响起。
江清蓉跑的急,一时没注意脚下一滑,从楼梯上跌滚了下去。
真的是命途多舛,眼前一黑又一黑。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周围的环境又变了。
病房里的白墙泛黄,屋顶上没有了吊瓶架,现在它立在了床边,江清蓉看着吊瓶上的套网,眉头蹙起,这都2026年了,谁家还用塑料绳套。
等等,她看到了窗户外的栅栏,动了动手把打针的手抬了起来,橡胶管子~
黄黄的老式医用胶带,她眼熟的很。
哎妈~
这又哪里~
前来换药的护士看到她醒,冲着门外大喊,“江清蓉的家属,江清蓉醒了~”
她走到江清蓉跟前,“你别乱动手,正打着针呢,脑袋还疼不疼?你下楼怎么也不小心点,从那么高的楼梯滚了下去,没伤到脑袋已是万幸。”
江清蓉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现在什么时候了?”
“近中午了,你妈在医生办公室呢,你爸出去买饭去了。”
“时间~年月。”
“哦,你昏迷不到一天,8月3号。”
“哪年的八月三号?”
旁边那床的大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笑着打趣她,“那护士同志说你昏迷了不到一天,不是一年零一天,当然说1979年了,难不成还是1980年。”
1979年,八月~
半年多过去了?~
她又回来了?
他们待的是同一时空吗?
她这次又是什么穿?同名同姓魂穿?还是身体穿?
她用了动脑袋,脖子上的固定器限制了她的行动,她抬手摸了摸固定器敲了敲,塑料感十足,这可不是现在的产物。
她这次是身穿。
江清蓉说不上悲伤还是高兴,这一身的伤能解释明白吗?
这次又是怎样的家庭?
孟晓雯听到护士的话急忙从病房外跑了进来,看到江清蓉醒了,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不让你去非要去,那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还追过去干嘛,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打的过人家。”
江清蓉一脑门问号,这又是啥情况?
她这次可没带着记忆。
护士在那安慰,“孟姐,孩子没事就行,别对她太严了,毕竟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总归有感情,慢慢想明白就行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