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渊立马拒绝道:“不行,我们去谈生意的,而且那边也乱,分不出心来照顾你。”
沈欣念嘟着嘴抗议:“不用你照顾,我自己可以的,再说当时的生意还是我帮你们谈的呢。”
顾思渊不改初衷,见沈欣念不开心,也没再劝她,只告诉她,让她在家好好呆着,女人不用那么辛苦,在家负责美美的就行,他们外出都是男人,带着她也不方便。
沈欣念第一次发现顾思渊大男子主义还挺强,不想与他再多争辩,等她上了大学,以后有的是机会玩,这次先放过他。
晚上回了家,顾思渊眼巴巴地凑了上来,毕竟要离家一段时间,顾思渊还没走,已经开始舍不得沈欣念,两人奋战到了半夜。
沈欣念的眼皮困的直打架,直到顾思渊提出要拿家里的钱,去港市铺路,乏困的感觉瞬间消散。
她惊坐起来,忍不住敲了顾思渊一拳:“你是说你们把最近赚的钱都投到港市那边?你们胆子还真大。”
顾思渊大手包着她的小手,笑嘻嘻地抱着她,亲她的脸蛋:“媳妇别生气,我们都打听的差不多才投的,风险不是很大,估计两年就能回本,再加上你的设计,港市那边穿衣风格比我们内陆要大胆很多,所以来钱也比较快。”
沈欣念看着顾思渊嬉皮笑脸的样子,忍不住生气,她不是生气他们投钱,而是生气他竟然一直都没和自己说过,商量过。
怪不得上个月的提成到现在还没发,沈欣念伸出手问道:“我上个月的提成呢?”
顾思渊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咳了一声。
“也拿去投资了?那是我的钱~顾思渊你要不要脸~”
“那是咱家里的钱,那边建工厂,买地,招工人都需要花钱,所以一时拿来应急,等赚了钱,咱家的都是你的。”
“信你个鬼~谁见你钱了?”沈欣念忍不住拍打着顾思渊的大腿,这男人怎么这么气人,“我也要股份~我也有投资!”
“好好好,到时按投钱份额算。”顾思渊拉过她的手,生怕她打疼了自己,看着她嘟起的嘴,顾思渊忍不住想亲泽。
沈欣念听到他答应给他份额,心里也不再生气,毕竟按照原文中男主这个投资,以后定会赚大钱的,到时自己这部分投资也会水涨船高,价值不少钱。
“唔唔~我要签字画押。”沈欣念拼命发出声,奈何顾思渊根本不想松开,尽数吞下她想说的话。
过了好久,顾思渊才流连不舍地松开自家媳妇,眼里满是欲望。
沈欣念逮着机会立即说道:“我要签字画押,口说无凭。”
顾思渊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行,一会给你画押,现在先帮我。”
话音刚落,顾思渊如恶狼一般扑了上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顾思渊才餍足的起身,然后洗了个澡。
沈欣念如烂泥一般瘫软在顾思渊怀里,说话声音都有气无力,软软绵绵。
顾思渊喉结滚动,捂着沈欣念的嘴,压抑着心中的痒意,“你别说话了,我怕我一会又控制不住自己,你现在说话就和那小猫似的,特别勾人你知道吗?”
沈欣念翻了个白眼,趴在他身上,抿嘴不语,心中暗诽:‘你自己上头,怪我!’
再次把沈欣念抱到床上,顾思渊从抽屉拿出纸笔,在桌子上写着港市利民制衣厂股份份额证明书。
他写好之后,拿给沈欣念看,“这个你今天签个字,明天我让霍庭深和谢士民签个字,这是你自己投的四万块钱,我把九月的提成也算进去了,这是最初的投资数额,后期还需要再进材料,机器那些硬件设施都需要很多钱,那些我们自己来跟进就行。”
“这是我单独的?”沈欣念捏着手里的纸,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数额,还有7%的股份。
“对,每个人都是单独的。”
“我可以再往里投一份2万的吗?”沈欣念知道这份单独的股份证明,以后资产升值,有可能会变成几十万甚至几百万。
“怎么?你想把七月的也投进去?那咱家可没多少余钱了?日子到时可能会辛苦一阵子,得10月以后才能缓过劲。”
“没事,反正钱留在家里也闲着,还不如让它跟着你们建功立业。”
霍庭深其实在提出想在港市投资的时候,就盯上了沈欣念的这笔钱,是他一直坚持想让沈欣念心里安稳,才一直咬定没松口往外拿,生意干的好自是阖家欢乐,可若是赔了,那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他们还有自己的爸妈做后盾,可他和沈欣念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
顾思渊忍不住有些动容,从沈欣念嫁给自己,每次遇到事都是倾囊相助,盖房子的时候也是毅然决然的把仅有的两百块钱拿了出来,如今两万也是如此。
他媳妇真的在全心全意地支持着他的创业,他的工作。
“阿念。”他情不自禁紧紧抱着沈欣念,轻吟她的名字,他的心里好欢喜。
沈欣念不明所以,莫名其妙,被勒的难受,仰起头问道:“到底行不行?”
“行,只要你想好了,这个投资都是有风险的,若是……”他话还没说完,沈欣念捂着他的嘴巴,甜甜冲他一笑:“老公,我信你。”
信你的光环,信你被老天眷顾,有了这个保障,她无论以后如何,都会受光环影响,发一笔横财。
顾思渊见沈欣念满心满眼的信任自己,重重的点头,“我重新给你写一份,加上那两万。”
两人重新签字画押,确认细节。
沈欣念抱着那张纸,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的金子。
一夜好梦,沈欣念醒来的时候,顾思渊早已去了镇上。
沈欣念最近得去村里上工,大家开始农忙,收割水稻,作为监督员,只好去督工。
有了手表,沈欣念拿起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半,看着外面的天有些阴沉,沈欣念又倒头跌回床上。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沈欣念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揉了揉酸痛的腰肢,默默地骂了顾思渊两句,“这狗男人也太能造了。”
一想到自己还要拖着这么疲惫的身子上工,沈欣念就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听从男人洗脑,答应下来。
梳洗过后,找了一身宽松利索适合干活的衣服,戴上她的大草帽,咬了两口油饼放到了筐子里,又拿了一个大西瓜。
沈欣念锁好门,背着水壶和筐子,吃着油饼往地里走去。
一路上,不时有村民在和她打着招呼,如今她也是有职位的人,就记工分这个举足轻重的工作,谁敢给她甩脸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沈欣念也热情地和他们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