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风无浪,男人的衣角却微微飘起,那仿佛是死神的宣告。
此时此刻,维泽尔只想走一根。
以前他从不吸烟,但自从过上了……女女男女女……的生活,自感生活无趣。
尽管他从不到二十五,却感觉像是四十五一样,精力有限。
虽然有些破坏氛围,但维泽尔还是掏出一根。
吸了一口,烟过了肺,忍不住想要咳嗽。
作为一个从来不走一根的男人,维泽尔只是微微皱眉,然后把烟丢下。
在其他人眼中,这感觉就出来了,特别像黑道老大,风轻云淡,气场一下就起来了。
维泽尔顺着打通出来的路来到了深处。
一路向下,估计也有个四五十米了,偌大的大厅四面都是玻璃。
外面是以太湖里的景色,即使不开灯也透亮无比。
“还有没有活着的,起来解释一下。”
维泽尔一发话,倒地上装死的称颂会成员对视一眼,最后只有一个站起来。
他浑身是血,完全看不清什么样。
维泽尔随手给了一个治疗,以确保此人不会在下一秒就嘎了。
“这里是称颂会建立的实验室,专门用来研究高级以骸。”
“我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称颂会企图利用外面源源不断的以太打造一个可控制的超级战争以骸。”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控制它?”
维泽尔抬了抬手,一柄剑刃高悬在男人的头顶。
“是,是怀斯塔学会的人提供的装置,我…称颂会的人目前还在破解中,他们对学会不放心。”
防卫军、怀斯塔学会、tops财团、称颂会、叛军,这些势力卷在一起,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网络。
“带我去看看那个实验品。”
“是……”
男人想要操作台上操作了一番,但被维泽尔打断。
“告诉我方位。”
男人额头冒出冷汗,缓缓指了个方向。
紧接着就是维泽尔一剑劈开墙壁,以极其蛮横的姿态撕开合金门。
雅走在后面,她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阴郁。
不过妹子恍然想起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有六课战友,她有组织。
虽然雅从未接触过星空教会,但单单就听六英雄的名号,就知道组织的不凡。
走进实验室,维泽尔最先看到的就是中央的大罐子。
里面充斥着以太液,还有一个似人似以骸的玩意漂浮在以太液中。
这东西维泽尔熟,不就是牲鬼嘛。
看这这样,称颂会似乎是想造出更强大的牲鬼来?
那还真不好说,湖底的以太浓度相当夸张,搞不好真整出一个领主级的牲鬼。
不过这种牲鬼和布林格变身的那种牲鬼不一样,可能实力上大差不差,但前者脑残后者尚有理智。
这个基地建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或许在墨利诺厄空洞出现不久后,称颂会就来到了这里。
只是最近因为曜变之核出现,才不得不和叛军合作,吸引来一波人扰乱新艾利都方的注意。
叛军将曜变之核往外围散去,的确很好的分散多数人的注意。
但这对虚狩来说,就显得无力了。
墨利诺厄空洞能打的一个没有,除非杰佩托降临。
但前阵子杰佩托才被打残,此时不大可能降临。
没了领主级以骸的阻拦,两人突破到深处也才花了几个小时。
这一点,称颂会就没有预料到。
或者说,即便预料到了也无可奈何。
称颂会的高端战力稀缺,很难组织出有效的防御,只能尽力隐藏自身。
正当雅打算一刀将这里摧毁时,一个男人从一旁跑了出来。
他张开双手,拦在雅面前,而雅迟迟无法动手。
看雅的样子,似乎在顾忌什么,于是维泽尔走上去推了一把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和维泽尔差不多大,反正没有三十岁中年男人的那种沧桑感。
而且这张脸看起来还有些眼熟,似乎不久前维泽尔才在哪里见过。
“你敢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路边一条,不认识。”维泽尔已经想起来了,眼前这男人和他见过的卡修斯·爱德蒙很像。
“我告诉你,我是爱德蒙家族的弗尔兰·爱德蒙,这里是我的实验室,你们没有权力碰任何东西。”
男人带着倨傲,虽然他已经认出这个狐希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最强虚狩星见雅。
但这又如何,他们爱德蒙家族也是顶级势力,影响力不输星见家。
而且太出名也是有弊端的,就比如星见雅无法对他动手这一点。
最强虚狩对一个普通人动手,而且还是爱德蒙家族的成员,只要家族运转一下,就能置星见雅于水深火热之中。
尽管弗尔兰过于想当然了,星见雅出名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星见家的一员。
除去这个身份,她还是虚狩,hANd的高层。
雅甚至可以去参加新艾利都高层的会议,可以说她已经站在了和爱德蒙一样的高度。
仅仅是一个有着通敌行为的家族成员,爱德蒙家族绝不会为此兴师动众。
不过雅还是犹豫了,她确实无所谓,但如果弗尔兰将其上升到整个对空六课,那柳他们怎么办?
“呵呵,所以我说,你们不敢动我。”
弗尔兰说话轻声细语的,但他并非文艺,他骨子里的骄傲根本隐藏不住,和卡修斯一样。
不过什么狗屁爱德蒙,什么狗屁舆论……
这些,维泽尔不在乎!
他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在为称颂会做事,而且还跳到他脸上挑衅。
维泽尔的前世在忍,因为他没有钱和地位。
维泽尔穿越哈利波特世界也在忍,哪怕是被自诩正义的巫师追杀,他也只想着逃离。
而这一世,他无所畏惧!
去他娘的爱德蒙家族,老子会虚你们?
维泽尔一脚踹翻弗尔兰,在后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将他提起来。
“现在我只问你一遍,你的回答会决定你的生死。”
“那么,告诉我,你知道你是在为称颂会做事吗,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维泽尔并不在乎弗尔兰的回答,这种人的下场在他这里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