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魔法的奇异光芒好似狂舞的雷霆,每一条光束就是一道魔咒,粗略一看至少也有上百道。
魔法光芒之下,是铃蔚蓝色的眸子,这是植入体再度被触发了。
赫斯克龙被大量的光束击中,切割咒的力量如同绞肉机一般在它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当以太的力量被魔力贯彻,魔咒的力量生效,赫斯克龙直接炸裂开。
打了马赛克的肉块向四周飞溅而出,却巧妙地避开了处于中心的铃。
少女眸中的光芒消失,愣了一下后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切。
“这些,都是我做的……?”
真斗和帕罗站在一边疯狂点头,真斗那黑社会脸也变得柔和了很多。
刚才那么一瞬,被光束击中的非死即残,但好在刻意避开了他们。
……
远处的天空。
维泽尔变化成的金雕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由得感慨万千。
这妮子,终于学会使用魔法了……
感慨归感慨,维泽尔却是发现那植入体的异常了。
在魔咒没有发动前,这东西应该是处于一种抑制状态,不然铃也不会一直无法使用魔法。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维泽尔分明看到植入体加强了魔咒的力量。
只要长了眼睛不瞎,这夸张的场面不可能看不到。
在哈利波特世界,哪里有人这样释放魔咒的?就是伏地魔和哈利波特也做不到啊。
所以合理的猜测就是植入体加强了魔咒,而且是变态级别的加强。
这么一想的话就说得通了,植入体对铃哲的身体负担很高,所以他们才不能长时间待在空洞里……
这东西虽然强,但弊端也是十分明显的。
不过好在铃还是成功用出了魔咒,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他不正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才选择旁观的么。
至于其他人的性命,维泽尔的想法很简单,能救就救,喜欢作他不管。
在前一章的剧情里,维泽尔可不是干看着一切发生的。
他送给铃的《魔法基础(改良版)》可不会自己跳出来挡伤害,这还得是维泽尔的功劳。
“福福那边的话……大师姐的战斗力还是…可爱啊。”
橘福福虽然有着给以骸挠痒痒的感觉,但也是认真地在遛球了。
不过没有萝卜,大师姐浑然不知她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重新回到了福利院这边。
因此当看到福利院大门的时候,大师姐也是呆了一下,正打算换个方向。
谁知阿瓦鲁斯一个暴冲,抓住了橘福福失神的瞬间将她撞入了福利院中。
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翻飞,就在即将撞上福利院的墙壁时,却是落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福福,近来可好?”
少女巴眨大眼睛,秒变橘猫希人,“太好了,是维泽尔喵……”
大师姐赶紧捂住嘴,“刚才…你什么都没听见,我不是橘猫希人……”
“小脑虎也是猫。”
维泽尔摸了一把老虎脑袋,放下了大师姐。
他们在旧艾利都时期就是战友,橘福福已经对维泽尔这样亲密的举动免疫了。
毕竟这些年来无论是云岿山还是其他人,都觉得她这个虎希人像橘猫希人……
习惯性将橘福福护在身后,维泽尔手一转,撑起一把黑伞。
伞形态下的四相断我是最适合以太能量的,天然就会吸收空气中的以太。
面对阿瓦鲁斯的大舌头,维泽尔只是一个右挑,将其弹开,然后伞面对准大甲虫一个轰击。
能量束炸开,无数光线分散轰在阿瓦鲁斯身上,打得它连连后退。
紧接着维泽尔将伞扎入地面,能量流汇聚成河,如同喷泉一般涌出,将阿瓦鲁斯冲上天。
阿瓦鲁斯球一样的身躯上其实是有着甲壳翅的,尽管无法支撑飞行,但保持在半空的平衡不是问题。
然而阿瓦鲁斯刚展开翅膀,炮弹般的寒冰长枪轰过,掀起的冰刺盛开一朵朵冰花,将它的翅膀彻底冻结。
阿瓦鲁斯失去了翅膀,庞大而沉重的身躯砸下来时,不亚于榴弹洗地。
这本来也是它的攻击方式之一,球一样的身体可以极大缓解冲击带来的压力。
高级以骸多少是有智商在的,在战场应变这方面还真没毛病。
但维泽尔简直是挂壁一样的存在,魔法的力量是真正意义上的堪称全能!
“羽加迪姆勒奥斯!”
漂浮咒的作用效果完美抵消了重力加速度带来的毁灭打击力,即使是牛顿来了也挑不出毛病的那种。
然后没了翅膀,在空中无法移动的阿瓦鲁斯就成了活靶子,被维泽尔破开以太防护,无脑风筝死了。
莱姆尼安空洞的以骸有着一种叫秽息的侵蚀能力,其本质上就是变种的以太能量。
但这玩意黏糊糊的,像是一摊腐烂的泥巴,维泽尔是不愿意接触的。
解决完了阿瓦鲁斯,维泽尔便一路清理着低级以骸,进入了福利院。
怎么说呢,活下来的这些人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喜悦,甚至很是沉重。
因为,他们的侵蚀症状已经很严重了。
这些人里,除了真斗和少部分孩子,多数人都是以太侵蚀抵抗力较低或者是患有侵蚀症的人。
尽管维泽尔赶来的足够快,但在此之前也有几个小时了。
“各位,我可以救你们一命,但是在此之后你们将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
“生命只有一次,你们好好考虑。”
维泽尔是戴着面具出现的,这面具是魔法道具,改变了维泽尔的声音。
维泽尔的意思是治好这些人后,他们必须去a基地工作,但他们却是以为可能会变成非人一类的存在……
不过和性命比起来,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
那些工人不必多说,他们可以自己做出决定,但福利院的孩子们却不行,还是得看珀子小姐怎么说。
“我们需要为您做些什么呢?”
珀子小姐不愧是当院长的人,她的考虑更加细腻和全面。
“简单,短时间里我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有时候没有保证比保证更加可靠,随意的许诺总是给人一种轻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