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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稳固,虎豹营威名远扬,蜀汉的国力达到了自刘备称帝以来的顶峰。汉中丞相府内,诸葛亮凝视着北方的地图,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既有对汉室复兴的渴望,也有一丝对岁月流逝的忧虑。
姜小伍站在一旁,他知道,时机已到。
“丞相,”姜小伍上前一步,打破了沉寂,“司马懿虽败于街亭,但其人深不可测,如今他重整关中防线,以稳守为上,意在耗尽我师。若我军再次出祁山,正面对垒,恐将陷入持久战,非蜀国之利。”
诸葛亮微微颔首:“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我们不能再让司马懿牵着鼻子走。”姜小伍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这一次,我们要主动出击,攻其必救,但攻的不是他的城池,而是他的‘人才’!”
“人才?”诸葛亮来了兴趣。
“是的,丞相。曹魏立国已久,名将辈出,但并非所有人都得到重用。比如,驻守新城的孟达,他曾是我蜀将,心向汉室;再如,驻守荆州的满宠,虽是智将,却与宗室夏侯尚不和;还有,驻守在合肥防线附近的邓艾,此人出身寒门,才华横溢,却因口吃和性格耿直,屡受排挤。”
姜小伍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我军此次北伐,当分三路。第一路,由丞相您亲率主力,出斜谷,做出直取长安的态势,这是‘阳谋’,吸引司马懿的全部注意力。第二路,由姜维将军率凉州之兵,出陇西,骚扰雍凉,牵制郭淮。而第三路,则由末将率领虎豹营,执行‘斩首’与‘策反’之计!”
这个计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大胆,更具想象力。它不再是单纯的军事行动,而是一场集心理战、策反、特种作战于一体的立体战争。
诸葛亮沉吟良久,最终被姜小伍的胆识与谋略所折服。他缓缓点头:“好!就依你之计。此战,若能成功,则曹魏元气大伤,中原可望矣!”
建兴十年,蜀汉再次发动北伐。
消息传到洛阳,曹叡大惊,急令司马懿率大军迎战。司马懿不敢怠慢,亲率主力进驻长安,准备与诸葛亮决一死战。他布下天罗地网,自认为蜀军插翅难飞。
然而,他等来的,只是诸葛亮在斜谷口的按兵不动,和姜维在陇西的骚扰。司马懿心生疑窦,却不敢轻动,只能与蜀军主力对峙。
就在司马懿与诸葛亮斗智斗勇之际,姜小伍的虎豹营已经如幽灵般出现在了千里之外的新城。
孟达见到姜小伍,心情复杂。他既怀念蜀汉,又畏惧曹魏的威势。
姜小伍开门见山:“孟将军,丞相深知将军之心。今诸葛亮大军已至长安,司马懿主力被牢牢牵制。此时正是将军举义,光复汉室的最佳时机!若将军犹豫,待司马懿回师,则新城将化为齑粉,将军也将身死名裂,为天下人耻笑!”
这番话,恩威并施,直击孟达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与此同时,虎豹营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了新城的城防。孟达见大势已定,长叹一声,开城归降。
新城失守的消息传到司马懿大营,犹如晴天霹雳。司马懿气得差点吐血,新城不仅是一个战略要地,更是他防御体系中的一个重要支点。他立刻分兵,命自己的长子司马师率一部回援。
但姜小伍的目标,远不止一个孟达。
虎豹营在孟达的接应下,迅速东进,直扑荆州。在那里,姜小伍利用满宠与夏侯尚的矛盾,散布流言,伪造书信,成功让多疑的曹叡对满宠产生了怀疑,将其调回京城,使荆州的防御陷入混乱。
最精彩的一笔,是对邓艾的收服。
姜小伍找到了正在屯田的邓艾。他没有许以高官厚禄,而是与他探讨屯田、水利、兵法。邓艾惊骇地发现,眼前这个年轻的蜀将,在军事和经济上的见解,竟远超自己,甚至说出了许多自己心中所想却无法言明的构想。
“邓将军,你之才,足以安邦定国,但在曹魏,你不过是一个因口吃而被嘲笑的屯田小吏。”姜小伍语重心长地说,“在蜀汉,丞相求贤若渴,不问出身。姜维将军亦是降将,如今已是方面统帅。将军的才华,应该用在匡扶汉室、结束这乱世之上,而不是在内耗与猜忌中埋没一生。”
这番话,彻底击溃了邓艾的心理防线。他看着姜小伍真诚的眼睛,想起了自己怀才不遇的半生,最终流下了英雄泪,选择了归降。
短短数月,姜小伍的虎豹营策反了孟达,策反了邓艾,搅乱了荆州。消息传回司马懿大营,司马懿终于意识到,自己上了一个天大的当。他面对的,不是一个诸葛亮,而是两个!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调兵!全军回防,必须夺回新城,截断姜小伍的后路!”司马懿当机立断,放弃了与诸葛亮的对峙,率大军星夜东撤。
然而,这正是诸葛亮等待的时刻。
当司马懿的主力离开长安的那一刻,斜谷口的蜀汉大军如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诸葛亮亲率大军,势如破竹,一举攻克了魏军空虚的武功,兵锋直指长安。
司马懿回师途中,闻报长安危急,又惊又怒,只能硬着头皮回师决战。两军在渭水南岸展开决战。
这一次,战局完全不同。蜀军士气高昂,而魏军则奔波千里,士气低落。更致命的是,姜小伍已经带着孟达、邓艾和虎豹营,绕到了司马懿的后方。
决战开始,正面战场上,诸葛亮以八阵图稳住阵脚,与司马懿打得难解难分。就在战事胶着之际,魏军后方突然杀声震天。
姜小伍与邓艾率领一支精兵,直扑司马懿的中军大营!孟达则利用自己对魏军布防的了解,带领人马四处纵火,制造混乱。
司马懿一生谨慎,何曾见过如此打法?他腹背受敌,军心大乱。他试图重整部队,但邓艾的奇袭精准而致命,虎豹营的战士们如狼入羊群,无人能挡。
“丞相!”姜小伍在乱军中遥望向诸葛亮的帅旗,打出了约定的手势。
诸葛亮见状,将令旗一挥,早已蓄势待发的关兴、张苞、王平等将领,率领蜀军主力,从两翼发起了总攻。
魏军防线瞬间崩溃。
司马懿在亲兵的拼死保护下,狼狈不堪地向北逃窜。他回头望去,只见蜀军的旗帜在夕阳下猎猎作响,一个年轻的身影站在高处,正是那个让他屡次吃瘪的姜小伍。
渭水之战,蜀汉大获全胜。此战之后,曹魏在关中的势力被彻底清扫,长安以西尽归蜀汉。
庆功宴上,诸葛亮亲自为姜小伍、邓艾、孟达等人斟酒。他看着眼前这些新归降的英才,再看看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虎豹营诸将,心中感慨万千。
“小伍,”诸葛亮举杯,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激昂,“此战,你不仅为我大汉收复了关中,更收服了邓艾、孟达等国之栋梁。你之谋略,已不在当年之周瑜、庞统之下。有你在,有姜维在,有这诸多英雄之后在,汉室复兴,指日可待!”
姜小伍举起酒杯,与众人一饮而尽。他知道,这还不是终点。司马懿虽然败了,但曹魏的国力依然雄厚。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但此刻,蜀汉的龙,已经在中原大地上,发出了震彻天地的咆哮。而他,姜小伍,正是这条巨龙最锋利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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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