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衷共济启新程,会集贤才事业兴!
恒守初心图远略,昌隆盛景踏歌行!
“我赢了!”小满收起木剑,叉着腰,脸上笑开了花。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像山涧清泉叮咚,又像黄莺出谷啼鸣,在庭院里回荡开来,说不出的灵动欢快。
“姐,你咋这么厉害了,我服了!”小秋躺在地上,鼓着腮帮子,虽然有点不服气,可肚子上被踩着,又动弹不得,只能服软。
这时,旁边的石桌边,几位长辈才像是刚从梦里惊醒。大伯揉了揉眼睛:“这…这就完了?”二婶张着嘴,“小满这孩子,下手还挺利落。”连平时最严肃的父亲,也挑了挑眉,脸上带着几分意外。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每次都打赢的小秋,竟然这么快就被小满逼得落荒而逃,最后还被一脚踹倒在地。
就在大家都觉得这“战斗”结束得有些匪夷所思时,坐在石榴树旁石墩上的爷爷奶奶对视一眼,都慢悠悠地笑了。爷爷慢悠悠地说:“小秋那孩子,心思活泛,但性子太急,遇事儿就慌。小满呢,看着柔,心里可有章程,招招都算着分寸呢。”
奶奶接过话头,慈爱地看着院中央的两个孩子:“可不是嘛,小秋刚才那滚儿,看着狼狈,倒也算是急中生智。可小满啊,早就盯着他的破绽呢,等他一乱,上去就是一脚——这叫‘后发制人’,懂不懂?”
西斜的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新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小满见弟弟认输,便收回了脚,伸手去拉他:“起来吧,下次好好练,别再像个笨熊似的只会躲。”
小秋哼了一声,抓住姐姐的手站起来,揉着肚子说:“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肯定赢你!”
“哦?那我等着。”小满笑着扬了扬下巴,把木剑往石桌上一放,转身去拿帕子给弟弟擦汗。
长辈们看着这对活宝,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只有爷爷奶奶,看着孩子们闹作一团的身影,眼神里满是了然和欣慰——这江湖啊,从来不是只看力气大小,有时候,一份沉着,一份机灵,还有那份对彼此的熟悉,才是藏在“招式”背后的真功夫呢。而这庭院里的小小“决战”,不过是他们兄妹俩,在武侠梦开始的地方,写下的又一段鲜活有趣的注脚罢了。
此时,王小秋声如洪钟道:“好的!我认输了,那我与姐姐再比试一下力气如何?我总觉得你的力气比我还要大呢。”
王小满此时自信满满,恰似那喷薄欲出的朝阳,光芒万丈,于是应道:“比就比,我倒要看看咱俩谁的力气更胜一筹呢?”
紧接着,王三元如扛鼎般搬来了两个硕大的石锁,稳稳地放置于地。王小秋走到一个石锁旁,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石锁艰难地提了起来。再一咬牙,双手如擎天之柱般将石锁高高举过头顶,仿佛要将那广袤无垠的苍穹都撑起来。
众人见状,皆拍手叫好,声震如雷!尤其是王二元夫妻二人,欣喜若狂,那欢呼声似惊涛拍岸,响彻云霄。
就在这时,王小满慢慢地走到了另一块石锁旁边,她的双手缓缓地伸出去,准备发力将这块石锁提起来。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她的手刚刚碰到石锁时,她突然感觉到这石锁就像鸿毛一样轻盈,仿佛没有任何重量。
王小满心中一阵诧异,但她并没有过多地犹豫,随即改变了策略,只用一只手去提这块石锁。令人惊讶的是,这石锁对于她来说依然是轻而易举,他的单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石锁,然后轻而易举地向上一提,那石锁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地飞向了她的头顶上方。
原本正在热烈鼓掌的人群,突然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王小满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力大无穷?她难道是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大力士吗?
要知道,即便是那个以武痴着称的王三元,想要单手将这块石锁举过头顶,恐怕也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行啊!可是,王小满却表现得如此轻松自如,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恰在此时,王大东率先鼓起掌来,如雷的掌声瞬间划破沉默,众人如梦初醒,纷纷鼓掌欢呼。小秋虽败,却未露丝毫不悦,反而亦兴高采烈地为姐姐鼓掌。
众人正沉醉于喜悦之中,被王大元高声呼喊着拥入餐厅。
正厅中央,那张紫檀雕花圆桌宛如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宽敞得令人惊叹,足以容纳十人围坐其中。圆桌的桌面光滑如镜,泛着淡淡的紫色光泽,仿佛是由无数颗紫檀木的精华凝聚而成。
盏盏琉璃宫灯高悬于天花板上,犹如璀璨的星辰,散发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这些宫灯的灯罩由琉璃制成,上面精雕细琢着各种华丽的图案,如龙凤飞舞、花鸟鱼虫等,每一盏都堪称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在这璀璨的灯光照耀下,满桌的珍馐佳肴更是显得流光溢彩,令人目眩神迷。龙凤呈祥的攒盒里,水晶糕与杏仁酥宛如晶莹剔透的宝石般整齐地码放着,散发着淡淡的甜香;银胎珐琅碗中,奶白的鱼翅羹恰似用月光凝聚而成,表面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而最为耀眼夺目的当属那道孔雀开屏,金华火腿与鲍片拼出的尾羽犹如绚丽多彩的彩虹,当中卧着的那只浇了蜜汁的烤乳鸽,恰似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王小秋站在圆桌旁,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他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碟子里那只会转的糖人凤凰,馋得直咽口水。那只糖人凤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王小秋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那只糖人凤凰,想要把它抓过来放进嘴里。
就在这时,突然间,父亲王二元的一声厉喝如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响,打断了他的动作:“规矩些,你爷爷奶奶和大东哥哥还在呢!”这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带着一丝严厉和威严,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王二元瞪着王小秋,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警告,仿佛在告诉他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在长辈面前失态。王小秋被父亲的呵斥吓了一跳,他的手像触电一样迅速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和不安。
与此同时,王大东则显得格外恭敬。他小心翼翼地端起两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爷爷奶奶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将它们递了过去。银匙与白玉碗沿轻轻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天籁之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动听。
义父王大元也微笑着与众人轻轻碰了碰鎏金酒杯,杯中的酒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的西洋座钟突然响起,发出悠扬的钟声。那钟声清脆而悦耳,仿佛是一位优雅的舞者,在空气中翩翩起舞。
而房边花厅传来的留声机唱段,更是为这美妙的时刻增添了几分浪漫和优雅。那婉转的歌声与钟声交织在一起,宛如给这满桌的珍馐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华丽的琉璃光,如梦似幻,美不胜收。
晚餐异常丰盛,众人吃得心满意足,不亦乐乎。这时,老爷子发话了,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今日乃良辰吉日,你们的大哥认了王大东为义子,大东自此便正式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了,我也有了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方才我询问了一下,大东比小秋大两个月,日后大家的称呼也该改改了!你们几位长辈是不是也该给点改口费呀?这是我和你母亲的一点心意。”说着,老爷子又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王大东。
王大东连忙摆手,那双手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一般,轻轻地摆动着,同时他的声音也如同微风拂过一般轻柔:“谢谢爷爷奶奶了,这改口费,我实在是不能要啊。”
爷爷奶奶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菊花,慈爱地看着王大东,说道:“这个程序是要走的,好孙子,你就拿着吧!”
站在一旁的王小秋也急忙开口附和道:“大东哥哥,你就收下吧!”
王大东见此情形,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像那被风吹倒的小草一样,顺从地接过了爷爷奶奶递过来的改口费。
紧接着,王大元兄弟三人也纷纷取出了自己的改口费。王大元夫妻二人就像是那慷慨的圣诞老人一样,豪爽地给出了五百万;而王二元夫妻虽然生活富足,但却好似那吝啬的葛朗台一般,仅仅拿出了五十万;王三元夫妻则不甘示弱,即便他们的生活十分艰难,也还是从武馆里取出了三十万。
面对这一笔笔的改口费,王大东几番推辞,但最终还是拗不过众人,只得尽数收下。
就在这时候,王小秋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他兴奋地喊道:“我也有压岁钱哦,我也要给哥哥二十万呢!”
而王小满则像成熟的稻穗一样,谦逊地说道:“我已经工作半年啦,再加上我的压岁钱,我可以给大东弟弟五十万哦!”
听到他们的话,在场的人们都高兴得不得了,现场气氛异常热烈,简直就像过年时的集市一样热闹。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欢乐之中时,王大东突然像变魔术一样,从身上掏出了七颗晶莹剔透的健康丹。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健康丹分别递给了王大元、王二元、王三元夫妇六人以及小秋,每人一颗,并微笑着解释道:“这是健康丹哦,吃下去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强壮,还能增加力气呢。长辈们和小秋弟弟都给了我改口费,我身上也没带什么贵重的东西,这几颗健康丹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啦。”
众人满心欢喜地接过丹药,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一般。那丹药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令人陶醉的迷人香气,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众人皆被这股香气所吸引,惊愕得目瞪口呆,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众人皆是精通医术之人,自然对这丹药的药效和珍贵程度心知肚明。面对如此珍贵的丹药,他们都有些舍不得立刻吞食,纷纷表示要等回到家中,找一个安静的时刻,再细细品味这难得的灵药。
就在这时,王大元突然开口说道:“你姑姑虽然远在省城,无法亲自赶回来,但她也给了你一份厚厚的改口费,足足有六十万元呢!”
王大东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感激之情,连忙说道:“好的,爸爸。麻烦您代我向姑姑他们转达我的谢意,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份心意的。”
王大元微笑着点头道:“好的!好的!你姑姑一直都很关心你,这也是她的一点心意。”
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晚宴上的美食更是让人垂涎欲滴,众人吃得不亦乐乎,尽情享受着这欢乐的时光。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在爷爷奶奶的提议下,大家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盛宴。
堂屋里的灯盏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芒,照亮了杯盘狼藉的桌面。残羹剩饭之间,仍残留着些许饭菜的余温,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结束的那场热闹的聚餐。
院门外传来最后几声笑谈,声音渐行渐远,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合上的轻响,喧嚣了整个傍晚的王家大院终于恢复了宁静。
这场聚餐是为王大元收子而举办的,从夕阳西斜一直持续到月上柳梢,宾主尽欢。如今,客人们都已离去,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酒气和饭菜香,萦绕在这宽敞的堂屋里。
“可算清静了。”王大元的媳妇王素洁一边揉着腰,一边缓缓站起身来。她与保姆一起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碟,瓷勺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空荡的堂屋里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