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把事情说开来,“不过你后面没有再联系我,我就以为你不想跟我来往,我也不好来打扰你。”
“再到重新在纽约见面,我才知道你只是把一年的时间当成一天一样来过了,就没那么生气了。”
罗伯特是个骄傲的人,他绝不会一再的去跟一个不愿意联系他的人持续联系。
所以后来刚见到司乡的时候,他想的是不能占女人便宜,才会让兰特拿钱给她。
司乡把头发抓乱,顶着个跟鸟窝一样乱的头发问他,“我是没有明白你看上我哪点儿了。你见过的漂亮姑娘肯定不少的。”
“是不少,比你聪明比你漂亮比你能干的都有。”
司乡听着一堆比她强的,有点扎心。
“但是那又怎么样,你比他们有趣。”罗伯特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放松。”
“就这?”
“就这。”罗伯特认真的说,“你可能觉得这不值一提,但是呦呦,我觉得这很重要。”
“我对其他人都要提高警惕,我不想回家了还要随时警惕身边人针对我做些什么。”
司乡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他也有难处,小声说:“其实我也有目的的,我也想占你便宜。”
“我知道。”罗伯特早看出来了,“你想让我罩着你嘛。”
司乡不敢看他的眼神:“可是罩着我也是占你便宜啊,你给我花钱了,还搭了好多人情进去。”
“你也不让我给,还帮我找了李雷。”
一桩桩一件件的算下来,其实司乡从他这里得了不少好处。
罗伯特笑容不减,“那些是人自愿的。”又说,“我是个成年人,我又是个做金融的,我见惯了利益交换,我也从小就知道没有好处光凭三言两语就想让姑娘跟着一个男人是在耍流氓。”
“对我来说,我得先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才有资格请你和我来住。”
“至于我送出来的诚意,你收或者不收都是可以拒绝和同意下一段关系的开展或者不开展。”
罗伯特给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比起鲜花美酒电影票,我想你更希望有独立的事业。”
“嗯。”司乡承认这点,“可是我没想过要和你发生男女之间的感情。还有我要说明我不是兰特安排来给你的礼物。”
罗伯特点头:“我知道,也没有谁送女人会像这样送的。兰特也不是个会用女人来达成目的的人。”
“那……”司乡有些乱,“我要是不同意,我们还是朋友吗?”
罗伯特想了一下,说:“不一定。”
“人的审美是不会轻易变化的。”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继续来往,那我这个想法不会轻易变化,所以我下意识的会有些追求你的行为。”
罗伯特坦言自己会做些什么:“如果你躲开,我找不到你也就算了。”
那就是没得选了。
司乡心里烦极了,她舍不得大腿啊。
有了前车之鉴,她不觉得拒绝了这件事她真的还能跟大腿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
“不急啊,你想一想。”罗伯特听到电话响了去接,叫住要回避的女孩子,“不用躲,我愿意让你听。”
司乡就没走,听他说了几句话过后又挂了。
“你好好想一想,我的条件其实不算差,我给出的也都是实际的,我也可以保证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再跟别的女人有男女关系,钱也可以先给到你,我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罗伯特把话说完了。
“我……”
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姑娘,罗伯特去给她倒了水,“有什么担心的再和我说,其实抛开我追求你这个实际情况,我也真不建议你回国去结婚,那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
司乡:“你让我想一想好不好,我现在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罗伯特答应下来,“那我这几天不见你,过一个星期后我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的意思。”
司乡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
“一起出去吧,我送你。”罗伯特去取钥匙,又说,“我最近不住这边,你有事打公司的电话找A。”
司乡不免又胡思乱想起来,这是说她不答应就不要再找他的意思吗?
“呦呦。”
“嗯?”
“不要太紧张,我虽然提的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我并不是个小人,我不会欺负你的。”
罗伯特看着迷茫的小姑娘说:“我之所以让你答应毕业后再谈恋爱,为的也就是希望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已经思想成熟,而不是一时的冲动或者害怕。”
“知道了。”司乡小声说,“其实你是个好人。”
罗伯特收到好人卡 “嗯,谈恋爱也好,结婚也好,交朋友也好,做生意也好,首要的是选的人人品要好。这点你一定要记住。”
“嗯。”
两个人很快走到楼下,上了车。
罗伯特看着明显魂不守舍的姑娘又说:“其实按你们国家的习惯,我现在应该直接跟你要个名分,而不是这样委婉的和你慢慢说。”
什么意思?
司乡大惊失色,难道是她那天喝醉了干了什么蠢事?
可是那天她醒来的时候睡的是沙发,身上全是酒味,衣服也没动过啊。
罗伯特故意说道:“你是没脱我衣服,可是你跟我表白了,你说我英俊、有钱、脾气好,是符合你审美的男人,你想一直和我一起。”
天雷滚滚而过。
司乡不可置信。
他在说什么?
罗伯特又说:“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公寓的电梯员,他应该听到你和我说这些了。”
无地自容啊无地自容。
司乡只想借个耗子洞藏起来,哪里还能折回去问他公寓的电梯员。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离谱到没到家不知道,司乡晕晕乎乎的到家了,罗伯特把在路上特意买的点心和水果交给玛丽老太太,让她看着司乡不要撞墙然后就走了。
司乡对上玛丽老太太的眼神,下意识的躲开去。
“小呦呦,什么情况,你魂呢?”玛丽老太太还奇怪呢,“晚上没回来,干什么去了。”
司乡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去船上看海去了,太远,就没来得及回来,我先回房间了。”
说罢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