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跟你说件事,说完我就走!”
裴战面无表情地看着裴母,眼里一片冰冷。
“我有事要出去,没空跟你在这浪费时间!”
裴母现在压根不想看见裴战这个气人的儿子,说完便想出去。
裴战并没有拦裴母,而是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来人!”
随着裴战话落,两个黑衣人迅速堵住了门口,不让裴母出去。
“你们干什么?给我滚开!”
裴母没想到裴战会如此对她,立即恼怒地对那两个堵住门口的黑衣人厉喝。
可两个黑衣人动都没动,这把裴母气得脸色都扭曲了,
豁然转身瞪着裴战,声音听上去显得十分尖锐。
”裴战,我是你妈,你这么对我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是我妈,早就没资格站在这里跟我好好说话了。”
裴战说话的声音很冷,表情更冷。
“逆子,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逆子来!”
裴母气得上前想要扇裴战的脸。
可这一次裴战精准地握住了裴母那只想扇自己巴掌的手,冰冷的墨眸中一片阴鸷。
“妈,你除了打我骂我你还会什么!”
说完,裴战猝然放开了裴母的手,转身朝客厅走去。
“把我妈和那两个人全部带进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在裴战的命令下,那两个堵住门口的黑衣人一左一右把裴母强行架到了客厅里。
之后,孙萍之和王家辉也被黑衣人带到了客厅里。
“夫人,救救我和我的侄子!”
孙萍之一看见裴母,立即大吼大叫地跟她求救。
“救你什么!”
看到孙萍之和王家辉,裴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冷着脸和孙萍之撇清关系。
“你们犯了什么事自己解决,别来求我!”
孙萍之这个蠢货,怎么会被裴战抓到的,自己不是告诉她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裴战知道的吗?
“夫人,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眼见裴母要让自己和王家辉背锅,孙萍之当即嚷嚷得更厉害了。
“事情是您让我去办的,如今我们被少爷抓了,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不然少爷不会放过我们的!”
哼!夫人想让他们背锅自己置身事外可不行!
出了事,他们逃不掉,夫人这个幕后主谋更是不能逃!
孙萍之此刻心里打的是和裴母同样的主意。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孙萍之!”
孙萍之说出来的话让裴母感到很恐慌,但她并没有把恐慌表现在脸上,
而是非常冰冷地怒斥孙萍之。
“我没让你去办什么事情,是你自己去做的!”
“夫人,您做人不能这样啊!明明是您叫我去把余木槿那个晦气的扫把星送给我侄子当老婆的,
现在出了事,您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孙萍之一口咬死了裴母,坚决不让她在这件事里独善其身。
“你给我闭嘴!”
裴母听后很是恼羞成怒地命令孙萍之闭嘴。
以前孙萍之在裴家当佣人的时候很听裴母的话,裴母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可现在孙萍之离开了裴家,完全脱离了裴母的掌控,不但不听话,还敢噬主,
裴母对此当然非常生气。
“妈,孙姨 ,你们别吵了!”
这时,裴战怒喝一声,立即让两个争执不休的女人暂时闭上了嘴巴。
“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等两人闭嘴后,裴战看着她们冷笑开口。
“我以前跟你们说过不要去找余木槿的麻烦,你们真是一点没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这次更过分,你们竟然联起手来想把余木槿送给一个废物当老婆,
以为这样我就会和余木槿分开不要她了吗?
你们错了,就算余木槿被人睡了嫁给他人了,我都会要她,
她这辈子只能是我裴战的女人!”
裴战非常坚决地表明了他的立场,却把裴母气得够呛。
“裴战,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吗?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能和你匹配的千金大小姐多得是,为什么你非要和余木槿那个低贱的女人搅和在一起!”
裴母气得浑身发抖,双眼通红地死死瞪着裴战,母子俩竟真的成了仇人。
“我爱余木槿,这就够了!”
裴战这句话简直是绝杀,彻底让裴母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孙姨你。”
怼完了裴母,裴战把矛头对准了孙萍之,冰冷墨眸里的光芒很是阴翳。
“余木槿怎么说都是你的儿媳,你为什么要听我妈的话对她下药送给你的侄子!”
“因为我恨她,少爷!”
孙萍之很恨裴战处处帮着余木槿,如果没有裴战,余木槿说不定早被她弄死了。
“是她克死了我的儿子淮为,让我们老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
现在我把她送给我侄子当老婆怎么了?这是她欠我们老淮家的,
她必须赎罪!”
孙萍之痛哭流涕地对着裴战嘶吼着,充分表现了她的丧子之痛究竟有多么的痛。
“如果不是余木槿那个晦气的扫把星,淮为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是她毁了我们老淮家!”
“孙姨,我说过了,淮为的死和余木槿无关!”
裴战知道自己永远叫不醒一个在装睡的人,但他还是要对孙萍之这么说。
“以后余木槿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不用管她,她也不会再管你们,
你们各自安好,如果我这话孙姨听不进去也无妨,我会让你老了以后再无人送终!”
“少爷,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对我侄子下手,他是无辜的!”
孙萍之立即听出了裴战话里的威胁之意,憎恨的嘶吼声转眼间变成苦苦的哀求声。
裴战也算是孙萍之看着长大的,裴战什么性子,她是清楚的。
如果自己再敢对余木槿那个晦气的扫把星不利,少爷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侄子家辉。
她已经没了儿子,不能连侄子都没了,否则将来自己老了,
真的没有人可以给她养老送终!
“孙姨,你的侄子王家辉并不无辜,因为他肖想了我的女人!”
裴战并不接受孙萍之的苦苦求饶,而是用最冷的声音告诉她一个最残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