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拿着银行卡就准备起身离开,并提醒说道:
“微微,你要是出门,可得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
“哼,那你赶紧走!”许美微赌气似的说道,眼睛却偷偷瞟着他的背影。
“好的,我回去了!”陈胜应道。
“你这个混蛋!走了就别过来了!”许美微对着他的背影骂道,声音里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委屈。
陈胜听到她生气抱怨的声音,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于是停下了脚步挠了挠头,
他暗自想着:女人生气,应该亲一下就好了吧。
于是无奈的返回来又走回床边。
坐在床上的许美微还在气头上,低着头,感知到他又返回,也不想理会这个呆木头。
片刻都没有动静,
她缓慢的抬起头,而陈胜则趁机俯下身,捧住她的脸,粗鲁的就吻了下去。
“波儿……”四唇湿粘了。
“…(☆_☆)…唔唔唔!”许美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里的火气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浇灭了。
缓慢的,她下意识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陈胜的腰。
这个吻持续了半分钟,陈胜都快憋不过气了,想推开她,可许美微却抱得更紧了。
她知道,这呆木头你不主动他就不会动,于是顺势一拉,陈胜一下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重叠在床上。
这时候,许美微才发现,自己有些了解陈胜了。
原以为他是个主动型的男子。经过几次接触才知道,他是个文质彬彬,还有点腼腆的性格。
可是,第一次拉自己去车库直接开办,又是怎么回事呢?
许美微紧紧抱着陈胜不放,红着脸,遂低声的问道:
“胜哥,你老实告诉我,我们俩第一次……你到底怎么回事?”
陈胜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总不可能说:为了给师父找初女,都是被逼的吧!
于是撒谎的说道:“那天……我好像,迷失又失控了!”
“失控了?”许美微甚至相信这谎话,因为她自己也失控了。
陈胜想撑起身子,可是仍然被许美微抱住,于是好声的说道:
“微微,咱们起来再说吧!”
“我不!”许美微看着他的眼睛,一副小孩子撒娇的语气。
陈胜只好无奈的说道:“那……再亲一下我就回去了!”
许美微连忙闭上眼睛,等待着她,她自从有了第一次,已经盼了好久好久。
可是每次陈胜都老老实实的不往前一步,导致她很是气恼。
而今日,似乎快要打破这种局面。
两人“波儿……波儿……”吻着。
许美微已经开始哼哼吟,渴望着他……快点再进一步。
突然,有人打扰!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美如已经上楼,她看到姐姐的房间门没关,大大咧咧的就走到门口。
她往房间里一看,
“…(☉_☉)…”辣到她的眼睛!
许美如没好气的大骂一声:
“哎呀!你们真不像话,居然不关门!”她说完话就跑了。
许美微听到妹妹的怒骂,立即娇嗔的惊呼:
“胜哥,你怎么不关门!”
刚才她居然把这事给忘了,只盼着陈胜赶紧的……居然把门给忘了。
陈胜起了身说道:“微微,我先回去了!我留在这里,你们就不安全。”
许美微咂巴两下嘴巴,无奈的答应道:“好吧!虽然你功夫很厉害,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陈胜起身整理衣服,转身欲走。
突然,身后“扑!”的一下。
许美微从后面又抱住了陈胜的腰,低声说道:
“胜哥,要不……我跟你一起过去!”
“这……”陈胜此时算是明白了,原来许美微是渴望……做那个事情,于是笑着说道:
“微微!我留在这里怕你和美如有危险!必须得离开这里。不过嘛……”陈胜说着话,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
“你的房间隔音吗?”
“嗯!”许美微顿时脸色通红,连忙害羞的点头。实际上根本不隔音,但是她必须说隔音。
于是陈胜快走几步“砰”一声把门关上,然后再返回来。
许美微低着头,脸色通红,心头紧张。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这么渴望那个事情。
陈胜将呆立原地,脖子通红的许美微懒腰横抱起,轻轻放床上。
此时的许美微心跳加速,身体颤抖,软得像没有骨头了。
“悉悉索索”褪去了她的服衣。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办那事,不得已其中过程只好省略一百字。
房间外,
洗澡结束的许美如路过此地,听到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
她顿时低声骂着:“混蛋姐夫,许美微不要脸!”
一个小时后,
陈胜穿戴整齐悄悄的离开了别墅,回对面小区自己的房子去了。
…………………………
镜头转向宋家别墅,寅时了。
往日里气派威严,门可罗雀的宅邸,此刻摆设灵堂,被一片死寂笼罩。
今日,天还没黑下来,江南市的“土皇帝”宋乾,正坐在客厅的紫檀木沙发上翻看资料,
突然眼睛一鼓“咯儿”的一声,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下,双眼圆睁没了气息。
而医院里,宋仁手术后不久,浑身还缠着绷带靠在病床上,
“宋家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宋仁还在低声与手下谋划着,病好了以后要如何联手黑森教的人除掉陈胜,如何吞并许家的产业。
他的一句霸气的话还没说完“咯儿”一声,头歪向一边便断了气。
半夜的宋家别墅,灯火通明,宋乾的遗体停放在别墅门口,盖着白布,旁边守着几十个佣人。
四小时后,
接到消息的省委书记赵元沪来了。
他穿着黑色中山装,脸色沉得像要滴出水,刚进门就被女儿赵荟扑上来抓住胳膊。
“爸……”赵荟看到主心骨来了。
她脸上的粉末跟着泪水沟槽流淌,伤心哭诉道:
“宋乾他平时身体好得很,连感冒都少得很,怎么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宋仁也是一样……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赵元沪扶着女儿的手,皱紧眉头看向身后的杨秘书:
“杨秘书,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杨秘书捧着一份报告,低声道:
“法医初步鉴定是急性心肌梗塞,没有中毒迹象,也找不到外力伤害的痕迹。从常规途径已经查不出眉目,要彻查此事,恐怕得请特殊机构介入。”
赵元沪的目光落在赵荟身上,语气凝重的说道:
“荟儿,你之前说,最大的嫌疑是那个叫陈胜的外卖员?就是那日闯进别墅,还杀了王金彪的年轻人?”
“是的!”赵荟猛地抬头。
她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哭诉道:“宋乾事后跟我说,那人不能用常理衡量,已经不是普通人,警察和法律已经无法制裁他,当时花的一百亿,其实是想了结此事……此时想来,定是那人心思歹毒害了宋乾和宋仁啊!呜呜呜!”
“哼!得了一百亿还要杀人,当真是歹毒。”赵元沪冷哼一声,指节捏得发白,心里暗骂:真以为会点旁门左道就能无法无天了。
“爸,现在家里就剩下我和小涛了,你可要护着我们娘俩!”赵荟哭着哀求。
“你先带小涛去我那里住几天,那边安全。”赵元沪安抚道,随即对杨秘书吩咐道:
“给京城发个消息,让七侦局派几个人过来。江南市藏着这种邪门人物,害了我女婿,绝不能姑息!”
“好,我这就去办。”杨秘书应声退下。
赵荟又急忙问道:“那咱家的产业怎么办?宋乾一死,不少人已经在私下行动了,爸爸可有办法?”
“产业的事,你不用操心。”赵元沪沉声道。
“宋乾一走,想找个能镇住场面的人不容易,你觉得小涛那个性子,镇得住那些老狐狸?”
赵荟低下头,没再说话,她何尝不知道儿子是个纨绔,根本扛不起这摊子事。
赵元沪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这趟浑水,怕是不好收场了。他拍了拍赵荟的肩膀:
“我会安排好的,你先顾好自己和小涛。”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明亮,却驱不散笼罩在宋家上空的阴霾。
赵元沪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眼神锐利如鹰。无论那陈胜是什么来头,敢动他赵家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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