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池边的糖糕香裹着晨雾飘来,卖糕摊前的白汽沾在武大郎指节上——他攥着银莲纹发钗的绒盒,耳尖泛红:“莲妹,这钗照你绣的帕子打的,配新绿裙正好。”潘金莲指尖刚触到钗身的凉,木芙蓉就攥着皱巴巴的信纸冲来,水红纱裙掀得猎猎响:“韦长军!信说金明池下有莲母本体,今日月圆就重生!”
韦长军扛着火莲枪赶来,鞋尖沾着东郊草屑,把小宝塞给林秋燕:“池底有前朝祭莲台,得趁日落前到中心!”话音未落,西门富拄着镶金拐杖从酒楼钻出来,衣襟沾着酱肘子油星,小眼睛藏着算计:“我家有船,载你们去——别误会,我怕莲母毁了赏莲地。”
乌篷船刚离岸,韦长军就觉出不对:船桨划水滞涩得像拖着重物,船板还透着细微震动。他悄将火莲枪探向水下,金焰刚碰船底就“滋啦”冒白烟——几缕黑莲藤缠着船底,藤尖钻着黑汁,滴在船板上蚀出小坑!“西门富,你船底藏的什么?”韦长军声音骤冷,挑出藤上的黑莲籽,金焰映得西门富脸煞白。
“是……是野藤!”西门富嘴硬,却给仆人使眼色——那仆人拎着“石灰筐”就往水里倒,里面竟全是黑莲种!潘金莲银莲针“咻”地钉住他手腕,疼得仆人惨叫。“野藤结黑莲籽?”韦长军上前,金焰逼得西门富退撞船舷,“想引莲母提前醒,坐收渔利?上次的打没挨够?”
西门富慌得要跳船,被武大郎揪着衣领拎起:“你这瘸腿咸菜坛子,记吃不记打!”他往船板上颠了颠,西门富拐杖掉进水,小短腿乱蹬:“我爹是盐铁司的!”“动你怎么了?”武大郎抬手两耳光,打得他脸颊红肿,“把藏的黑莲汁交出来!”
西门富哆哆嗦嗦指船尾暗格,韦长军用火莲枪挑出黑布包,金焰瞬间烧尽里面的黑莲汁:“好好驾船,再耍花样,烧了你的瘸腿!”西门富抖着抓过船桨,船终于划得顺畅,只是他脸色比池水还难看。
夕阳染红河面时,船到池中心。水下突然“咕嘟”冒泡,泛着腐味的墨色往上涌——韦长军火莲枪探入,金焰遇水冒白烟。众人低头,池底浮出黑莲台,台中央卧着半透明墨莲,里面裹着红光,周围还缠着数十道百姓虚影,双目紧闭,嘴角挂着黑涎。
“是张婶!”她丈夫在岸边举着锄头跺脚:“快救她!”莲母甜腻的声音从池底传来:“月圆之夜,用你们的血祭我!”墨莲骤然绽放,墨藤像毒蛇缠向船舷,船身被勒得“咯吱”响。
“跳船!”韦长军抱起小宝甩向岸边,火莲枪斩断缠来的藤;武大郎抱潘金莲跃上岸,银锤砸断追来的藤:“莲妹躲好!”西门富瘫在船板上,藤缠上他脚踝,他尖叫求饶,武大郎翻着白眼斩断藤:“再耍滑头,让藤拖你喂莲母!”
木芙蓉跃到莲台,钻针甩出:“芙蓉诀·醒莲!”粉白花瓣落在虚影上,张婶晃着醒转:“我怎么在这?”墨莲突然喷墨雾,韦长军挥枪劈开:“用双花佩引月光!”韦啸天摸出玉佩,三莲血滴上,玉佩爆红光——抛向墨莲时,月光刚好漫过池面,凝成银柱刺向红光!
“不——”莲母惨叫,墨藤拔起柳树砸来。西门富急喊:“撒真石灰!”仆人撒粉的瞬间,藤鞭蜷回池里。武大郎跃上莲台,银锤砸向墨莲花瓣:“莲妹,钉它的根!”潘金莲银针掷出,墨莲剧烈颤动。木芙蓉钻针沾血:“钻针十八式·穿心莲!”
钻针刺入红光,莲母本体暴露——缠着黑丝的千年莲精,中心坐着浑身是墨的女子!苏婉残魂从玉佩飘出,红光裹住黑丝:“快用三莲血攻!”韦长军、武大郎、木芙蓉同时出手,三色光网罩住莲母,惨叫声里,本体化作飞灰。
苏婉残魂望着韦长军,温柔地笑:“长军,这次……真的再见了。”身影消散,双花佩落在池边。月光下,金明池白莲重开,小宝扑进韦长军怀里:“韦大哥,花比以前好看!”武大郎牵住潘金莲:“过几日我们成亲,好不好?”
没人注意,池底暗格里,一枚黑莲籽泛着幽光,轻轻颤动——那是罗刹王最后的碎片,等着下一个月圆。
(下章预告:武大郎与潘金莲婚礼上,红绸满街。拜堂时,潘金莲突然被黑丝缠住,拖向金明池!池底黑莲籽炸开,罗刹王虚影狂笑:“我回来了,汴京该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