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不凡看着姐妹俩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知道她们心中已然松动,只要再加把劲,便能彻底驯服她们。
“好好考虑清楚,我去寻找食物,回来希望能听到你们的答复。”
说着,他转身走向山洞外,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也不担心姐妹俩再次逃跑。
山洞里,金凤悲愤不已,轻轻将玉凤搂进怀里,泪水再次滑落:“玉儿,都怪姐姐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不怪姐姐!是郝不凡禽兽不如,”玉凤靠在金凤的怀里,低声啜泣,“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金凤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决绝:“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复仇的机会。”
她知道现在的她们,只能暂时屈服于郝不凡,等到日后恢复功力,再找机会报仇雪恨。
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怎么报仇?
玉凤抬起头,看着金凤眼中的坚定,缓缓点了点头。
姐妹俩相拥而泣,心中却已暗暗下定了决心。
郝不凡在密林中搜寻了一番,很快便猎到了一只野兔。
他提着野兔回到山洞里,便看到姐妹俩相拥在一起,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考虑得怎么样了?”
郝不凡将野兔扔在地上,语气平淡地问道。
金凤深吸一口气,扶着玉凤站起身,走到郝不凡面前,缓缓低下了头:“一切……都听你的。”
郝不凡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走到野兔旁,拔出焚天剑,利落的处理着猎物。
不久后。
火焰升起,烤肉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驱散了山洞里的沉闷气息。
姐妹俩看着郝不凡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恨得咬牙切齿。
烤肉在火上滋滋作响,油脂滴落进火焰中,溅起细碎的火星。
郝不凡靠在那张石床旁,姿态慵懒,一手搭在膝盖上,看着金凤玉凤姐妹俩抱在一起瑟缩的身影。
金凤抱着玉凤,香肩美背半裸着,她下意识用破碎的衣襟遮掩,脸颊泛着屈辱的红晕。
玉凤躲在金凤怀里,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郝不凡,带着几分怯意与不甘。
“过来。”
郝不凡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金凤和玉凤身体一僵,对视一眼,终究还是顺从地走到他面前。
郝不凡伸手一拉,将金凤揽入怀中,鼻尖凑近她的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
金凤浑身紧绷,双手僵硬地垂在身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却强忍着没有挣扎。
“这烤肉的香气,倒不如你的身子好闻。”
郝不凡轻笑一声,手掌在金凤的腰间轻轻摩挲,感受着那里细腻的肌肤和紧致的腰线。
金凤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泪光,却死死咬着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旁的玉凤看着这一幕,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郝不凡抬眼看向玉凤,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怎么,你不乐意?”
玉凤连忙摇头。
郝不凡却不打算放过玉凤,一伸手,便将她也拉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另一侧。
左手揽着金凤,右手搂着玉凤,享受着姐妹花的陪伴,心中快意十足。
“给我捶捶腿。”
郝不凡闭上眼睛,语气慵懒。
玉凤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伸出手,轻轻捶打在郝不凡的腿上,力道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快。
金凤则被郝不凡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肆意轻薄,心中的恨意与隐忍交织,化作眼底深处的寒芒。
烤肉熟透后,郝不凡松开二女,拿起烤得金黄的野兔,撕下一块肉递到金凤嘴边。
金凤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张开嘴,将肉含在嘴里,味同嚼蜡。
郝不凡又喂了玉凤一块。
看着姐妹两人顺从的模样,郝不凡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好好伺候我,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郝不凡一边吃着烤肉,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目光在姐妹俩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金凤与玉凤沉默着,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夜幕悄然降临。
深山之中一片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兽吼,更添了几分阴森。
山洞内,篝火依旧跳跃着,光影在墙壁上不断变幻,映照出洞内旖旎而屈辱的景象。
金凤与玉凤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如同两件精美的玉器。
金凤虽已年近四十,岁月却似乎格外优待她,不仅未曾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赋予了她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身材饱满匀称,韵味十足,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情。
玉凤则正值妙龄,少女身材火辣,肌肤娇嫩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带着青涩的活力与懵懂的艳色。
郝不凡乐此不疲地耕耘着,贪婪地吸取着姐妹花体内残存的真气。
那些精纯的真气如同涓涓细流,通过神秘腔道,源源不断地涌入郝不凡的经脉之中,滋养着他的丹田。
数百轮鏖战下来。
郝不凡满意的笑了,松开了姐妹花。
此时,他的实力已然得到了极大的增强,体内的真气愈发浑厚磅礴,距离打通督脉仅有一步之遥,只需再积累一段时间,便能实现质的飞跃。
金凤与玉凤则瘫软在石床上,浑身酸软无力,眼中满是化不开的屈辱和不甘,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石床。
她们紧紧咬着牙关,强压下心中的反抗念头,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早日恢复功力,报仇雪恨!
月光如流水般漫过窗棂,洒在金凤摊开的肢体上,将肌肤晕成半透明的莹白,像上好的羊脂玉浸了冷泉,泛着细腻的光泽。
肩颈的曲线从月光里滑出,下颌线收得柔和,耳垂坠着的银饰在光影里轻轻晃,投下细碎的暗影落在锁骨凹陷处,像两瓣花朵落进了暖潭。
玉凤侧身躺着,腰肢弯出流畅的弧度。
月光顺着腰线往下,漫过腰腹间浅浅的纹路,再到微翘的臀线,肌肤像裹了层薄纱,每一寸都透着温润的软。
长发散乱,墨色的发丝缠着月光,贴在她的脊背,几缕落在腰侧,与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倒添了几分慵懒的艳。
她似是被月光扰了,轻轻动了动,肩背的肌肉微微绷紧,又缓缓放松。
月光下,肌肤随之泛起细微的起伏,像湖面被风拂过的涟漪,柔和得让人不敢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