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摸了摸脸颊,此时的已然不复存在,唯有淡淡的伤痕,看向门外。
不多时,门外一个下人,对着屋内的白展,微微作揖,恭敬的说道:“老爷,他们三人已在门外”。
“嗯?”,白展愣了一下,还以为齐天会把三人杀死,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先除之而后快,可三人却未出事,不由的疑惑起来,难道三人无碍?可能怕自己,冷笑一下,说道:“让他们给我进来”
白展说着坐在厅中的太师椅,等待着下人的到来。
不多时,三人就走了进来,来到上座的白展,顿时跪了下来,不忘说着几人的手段。
此时的白展,正听着三人的汇报,时而点着头,时而紧凑。
“老爷那齐天真是欺人太甚”,一个大汉握着手背,被雷大壮踩的红肿至今未消散,一脸愤青的说道。
其余两人,当时看到雷大壮手法着实生气,不忘附和道。
“老爷咱们杀了那小子”
“不错”
“好了”,白展看着属下,岂会不知,虽然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可他们哪能知晓昨晚自己差点回不来,哪可是掉脑袋的,只能安抚起来,安慰道:“放心,这几天活不了几日”。
三人听到白展如此答复,相互看了一眼,眼神露出欣喜,似乎在幻想齐天几人求饶的情景。
“你们都下去吧”,白展摆了摆手,这次三人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毕竟自己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为了安抚属下,不忘吩咐道:“每人五抚低级灵石,受伤一千”。
“是,老爷”,三人顿时领命,而受伤的大汉内心恨不得去找雷大壮感谢,没想到就这一次,得到这么多的低级灵石,还不如多来几下,而另外两人,满脸的嫉妒,为什么当时踩的不是自己呢?
白霁来到屋外,看着三人逐步退去,来到白展一旁,毕竟昨日父亲受伤,自己可是听属下知晓,前来看伤势,发现已无大碍,坐其一旁,疑惑的问道:“父亲,当真给了那小子六万低级灵石?”。
“哼”,白展冷哼一声,这么多的低级灵石,给了齐天那小子,自己岂不是倾家荡产,即使能拿的出来,也会伤其筋骨,若不是当时有哪老者在,不得不答应,但今日专门让属下去侦查,没有看到老者,才滥竽充数,自己在赌,赌哪小子撞了狗死运,抓着太师椅的指节“咯咯”作响,指甲缝里渗出木屑,冷声道:“他也配”。
白霁听着白展的话语,顿时好奇起来,父亲到底是用了何种方法,让那齐天并未追责,疑惑的问道:“难道父亲?”。
“办法不是没有”,白展白了一眼,这小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身上,但毕竟自己以后还要靠这小子送终,不忘点拨的说道:“掺杂了点小东西”。
白霁恍然大悟,父亲的做法不是一次两次,而且自己也常常使用这般手法,内心却暗自窃喜,很想看那齐天的表情,顿时哈哈大笑的说道:“父亲高明”。
“你要是在女人身上少点”,白展欲言又止,毕竟自己要当上村长,自己的儿子可是重要的一环,不忘提醒般,问道:“黄老怪的女儿怎样了”。
“额”,白霁愣了一下,生怕父亲生气,刚才还翻云覆雨一番,哪黄霞对自己可谓是言听计从,不忘歧视说道:“哪丫头,纯属白痴”。
白展岂会不知,这黄老怪生性多疑,可是这女儿还时不时落到自己儿子身上,不忘提醒而自己,嘱咐:“别让那丫头看出来”。
“父亲放心”,白霁点着头,又岂会不知父亲所想,毕竟自己大把的时间,怎能让这女子束缚,自己还有需要更多的美女,轻笑道:“绝对逃不过手掌心”。
“那就好”,白展看着儿子胸有成竹的模样,顿时欣慰起来,点了点头,等青山镇李家的人前来,这村长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眼神露出精光道。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一个下人急匆匆进入,白展与白霁不约而同看向来的下人。
“老爷,少爷”,下人来到两人身前,恭敬起来,生怕把两个主子都得罪,这个月的供奉一无所有,恭敬的说道:“青山镇李家来信”。
下人说着,从怀中抽出,一个信封递给白展。
白展听顿时起身,接过信件,脸上再也掩饰不住激动,急忙拿在手中,对着下人摆了摆手。
下人领命,轻声退下,生怕打扰白展。
白展看着下人退去,慢慢的拆开信封,当看到寥寥几字时,犹如脑袋被人重击一般,久久不能言语,手中颤抖了片刻,仿佛苍老了一般,让人惋惜。
“来人”,白霁看到白展欣喜的面容,放下心来,毕竟李家的实力,自己还是知道的。
可当白展拆开信封后,父亲的神色,让自己顿时心落谷底,看着倒向一边的父亲,急忙起身扶助,而白展早已昏迷了过去,白霁着急的喊道:“父亲”。
“来人,快来人”,白霁晃着父亲,似乎对着空气,焦急的喊道。
下人听到白霁的呼喊,开门而入,看到白展境况,震惊不已,来不及多想来到白霁的身边,从其手中接过白展,毕竟白展若是出事,那可是大事。
白展艰难的睁开双目,顾不得下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儿子白霁,抓着白霁的手臂,仿佛交代遗言一般,颤抖的说道:“让崔老头和朱老头别轻举妄动”。
“好”,白霁因为父亲无碍,脸色欣喜,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般,点着头,应声道。
白展似乎得到自己的答案,再次昏迷了过去。
下人们顾不得白霁说话,扶着昏迷的白展,急速退去
白霁看到父亲被下人扶下,松了一口气,看着屋内空空荡荡,只剩下自己,似乎在述说着悲凉。
慢慢的拿起信封,当看到上面的字时,脸上大变起来,没想到青山镇李家等让亲晕倒,双手紧握,抓着信封像滴血般,夹杂着愤怒与不甘。
而信封上赫然写着:静观其变。
白霁对着手下招了招手,握着信件的手,逐渐变成拳头,隐约能看到那清晰可见的血管,冷声道:“通知崔家、朱家,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