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宫宴初邀约,新食试锋芒
御膳房的腰牌在林晚星腰间挂了半月,宫装姑姑的马车再至时,带来个描金食盒。“中秋宫宴,陛下念着胡同的味道,”姑姑揭开盒盖,里面是套素白瓷碗,“请林姑娘做三道新食,不必拘于御膳规矩,要的就是巷口那股鲜活气。”
林晚星捏着瓷碗沿笑了:“姑姑放心,保准让陛下尝着烟火气。”送走马车,她拽着阿圆往凉棚下跑,案台上早摆开堆新食材——2025年刚出的“低卡紫苏果冻粉”、裹着芝麻的“冻干山药脆”,还有罐泛着淡紫的“紫苏籽酱”。
“第一道就做‘紫苏琉璃冻’!”林晚星舀起果冻粉兑水,掺了陈婆晒的紫苏干花,蒸好后切成菱形,浇上用蜂蜜调的酸梅汁,晶莹剔透像块块紫水晶。阿圆则用“冻干山药脆”拌了2025年流行的“酸奶谷物脆”,捏成小球裹上紫苏叶碎,取名“紫苏山药球”,咬着咯吱响。
周明蹲在灶前琢磨热菜,把藜麦和紫苏梗熬的汤混在一起,煮了锅“紫苏藜麦羹”,撒上苏晚切的紫苏花碎,香得赵淑珍家的孩子直扒灶沿。
二、旧物引旧事,疑云绕槐巷
试做新食的第三日,苏晚蹲在糖画摊前捡糖屑,指尖触到块硬物——是老周糖画柜底压着的个布包,里面除了当年那块紫苏糖花,还有张泛黄的药方,字迹是苏老板的,末尾写着“紫苏籽入药,可解陈年咳疾”。
“陈婆总咳,说不定能用。”苏晚刚把药方递过去,就见陈婆脸色煞白,攥着药方的手直抖:“这方子……当年张老板也求过。”林晚星凑过来瞧,药方背面有行淡墨字:“永定河畔,紫苏丛生处,藏着当年事。”
正愣神,胡同口传来咳嗽声,是柳氏推着独轮车经过——自上次揭破富商阴谋后,她便在巷尾租了间小屋,每日卖些青菜。苏晚追上去递药方:“柳姑母,这方子您认识吗?”柳氏扫了眼,突然呛得直咳:“不认识……”转身推车时,腰间布袋掉在地上,滚出颗刻着“苏”字的银珠。
谢景渊捡银珠时皱眉:“这珠子和苏老板当年戴的手串同款。”林晚星捏着银珠转了转,突然想起什么:“永定河畔,不就是柳姑母当年跳河的地方?”
三、河畔寻旧踪,反转破迷局
趁月色往永定河去时,林晚星带了盒“紫苏琉璃冻”。河畔芦苇丛里,柳氏正蹲在块青石板前,手里攥着把紫苏苗。“晚星?”她抹了把脸,石板下竟压着个木匣,“这是你爹当年埋的,他说若我活下来,就等你长大再给你。”
匣里除了本苏老板的菜谱补页,还有封信。信里写着,当年张老板偷菜谱是假,实则是为给病重的妻子求紫苏籽药方;柳氏跳河是怕富商报复,故意让人传死讯;就连陈婆的咳疾,也是当年为护苏晚,在永定河畔淋了寒雨落下的。
“那富商说张老板推苏老板下山……”林晚星话没说完,就见柳氏摇头:“是富商推的,嫁祸给张老板。张老板临终前还托人送药给陈婆,只是没敢露面。”
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是李明推着辆轮椅来,上面坐个白发老人——竟是张老板!“我爹当年被富商打断腿,躲在乡下养伤,”李明红着眼,“今日才敢回来,就为给陈婆赔个不是。”
陈婆望着轮椅上的人,突然咳了起来,苏晚赶紧递上“紫苏藜麦羹”:“喝口暖暖,这是按我爹的方子做的。”老人喝着羹,眼泪掉在碗里:“当年我求药方,是想给你陈婆治病,没敢说……”
四、宫宴传佳讯,烟火续新篇
中秋宫宴的食盒送出那日,林晚星在盒底压了张胡同的画——老槐树、糖画摊,还有凉棚下飘的紫苏香。三日后姑姑来回话,食盒空得干干净净,陛下在“紫苏琉璃冻”的碗底留了行字:“人间至味在胡同。”
消息传回时,胡同里正摆着中秋宴。赵淑珍端来新腌的紫苏叶,阿圆分着“紫苏山药球”,老周的糖画摊前堆着紫苏形状的糖人。张老板坐在轮椅上,和陈婆分喝碗“紫苏藜麦羹”,咳疾竟轻了大半。
林晚星靠在谢景渊身边,看苏晚教孩子们用“紫苏果冻粉”做小冻,突然笑了:“明年咱在槐树下种片紫苏吧?”谢景渊递过块“紫苏琉璃冻”:“种满整条胡同,让风一吹都是香的。”
月光落在青石板上,凉棚下的竹桌旁,众人的笑闹声混着紫苏香飘得远。宫宴的荣光也罢,陈年的旧事也罢,都抵不过此刻——碗热羹,块甜冻,还有身边人眼里的暖光。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像在说这胡同的烟火,要伴着紫苏香,一年年续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