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are 舒冬至 and 巩斯维,and 他们的daughter小蜜橘?】
【他们真的是咻地一下就不见了】
【大概是缠缠绵绵到天涯了吧】
【小狄和小李你俩到底行不行啊?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还让人给跑了】
【空虚公子x2】
【别管了,舒冬至和巩斯维肯定是说悄悄话去了】
【我猜他俩是去小树林里亲嘴子了】
【有理有据,毕竟情到浓时被打断,双方都欲求不满也是很正常的】
【嘿嘿嘿,这个确实是不太方便见人】
【要我说就多少有点见外了,我反正是不介意他俩亲给我看的】
【明天蜜恋不就要在红果果上面上线了嘛,快去预约,到时候直接看他们的吻戏看到爽】
【我早就看花絮看到爽翻了好吧】
【那个剧这么快就要播了?这才几天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短剧的制作速度】
【哎!舒冬至来了!】
【怎么就她一个人哇,巩斯维呢?】
【他应该是被舒冬至亲到腿软了,此时正在调整,毕竟舒冬至亲人的时候有多生猛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有花絮为证】
【舒冬至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不笑啊?】
【眼睛红红的,怎么像是刚哭过】
【不会是吵架了吧?】
【为啥啊?补药啊!】
【我看到巩斯维了,我勒个逗儿,他的状态怎么看起来比舒冬至还要丧】
【完了,两个人就钻了个小树林,出来就都变丧尸了】
【感觉他们尸体凉凉的】
【就这片树林是吧?可恶的丧尸,居然敢啃咬我斯冬,我准备拿起我的oK去扫射了】
【YES oK?】
【我不ok,我一点儿都不ok,呜呜呜】
回去的路上,舒冬至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天上的太阳。
眼前蒙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她只能拼命睁大眼睛,希望太阳尽快将其晒干。
而只不过短短的时间里,太阳就不再温煦,照得舒冬至的眼睛更加刺痛和湿润。
连草坪也开始跟舒冬至作对。
明明她之前跑在上面还如履平地,现在正常行走,却莫名被绊了好多下。
快走到镜头前的时候,舒冬至不小心一个趔趄,差点把怀里的蜜橘给丢出去。
蜜橘似乎是察觉到了她低沉的情绪,都不闹腾了,自己抓着舒冬至的衣服爬上来,趴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很像是蜜橘给舒冬至的一个小小的拥抱,很柔软,但舒冬至最眷恋的还是巩斯维坚实的拥抱。
蜜橘湿凉的鼻尖触碰着舒冬至脖颈处的皮肤,特别像巩斯维的眼泪蹭过来的触感。
和蜜橘喉咙处相贴的地方,舒冬至能感受到她咕噜咕噜的震动声。
可渐渐地那声音就被舒冬至脑子里回想的巩斯维低低的啜泣声所覆盖。
蜜橘的呼吸规律地喷洒在舒冬至的耳边,舒冬至耳朵里充斥的却都是巩斯维颤抖的呼吸声。
巩斯维……
巩斯维巩斯维巩斯维……
全部都是巩斯维。
从转身到现在,巩斯维受伤的样子一直在舒冬至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心脏仿佛被世界上最酸涩的液体温养起来了,绵密的疼痛一直没有停歇。
舒冬至几乎就要控制不住想要立马转身扑进巩斯维怀里的冲动。
可在偏头瞥到身后巩斯维的身影时,舒冬至溃不成军的心墙又瞬间重筑了起来。
长痛不如短痛。
现在这句话她要送给自己了。
舒冬至和巩斯维回去后,纪时悦四人明显察觉到了他们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氛围,但都默契地没有多问。
节目组还算有良心,在早餐局整了他们一通后,决定送他们一顿丰盛的午餐作为补偿。
坐上餐桌,见大家都沉默不语,沈律顽眉毛一挑,大手一拍,开始活跃气氛:“小爱心小绿箭,午餐确定没有问题吧?”
小艾和小晴:“?”
【艾晴:喂我花生】
沈律顽双手一指:“偶薛滴揍似泥萌。”
“不要揍我哇!”小艾咻地一下就消失了。
小晴留下一句“沈律顽老师可以先帮大家试试毒呢”,电视屏幕就彻底黑了下去。
苏礼染笑着对沈律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沈公公赶紧的吧。”
【礼染变调皮了】
【也变生动了你们发现没?】
“得嘞!”沈律顽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苏礼染的打趣,反而还挺乐在其中,每样菜都夹了一筷子试吃。
觉得好吃,他就夹碗里,到最后碗里都堆了一座小山。
看沈律顽吃得香,纪时悦和顾松雪也拿起了筷子。
【舒冬至和巩斯维已经连饭都吃不下了吗?】
【这我不得不劝一句了,人是铁饭是钢,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绝对不能跟食物过不去啊嘶溜嘶溜】
【我看就是你自己想吃了】
在苏礼染准备夹菜的时候,沈律顽顺势就把堆成山一样的碗递给了她:“煮葱烩,主儿请慢用。”
苏礼染不客气地把碗接了过来:“你要这么说,本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化作一声‘谢谢’。”
“谢什么啊,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沈律顽献完殷勤,嘻嘻一笑。
他坐下后,转头看到平时干饭最积极,如今面对珍馐却不动如山的舒冬至,忍不住发出疑问:
“舒主儿,您怎么不动筷子啊?是奴才在这里倒了您的胃口吗?”
舒冬至瞥他一眼:“沈公公,这菜怎么没把你毒哑呢?”
沈律顽爽朗一笑:“瞧您这话说的,把奴才毒哑了,那谁来逗主儿们开心呢?”
人在极度难过之下,任何幽默都不好使。
为了停止和沈律顽无效的交流,舒冬至拿起了自己的筷子。
巩斯维见状,也跟着拿起了筷子。
【妇唱夫随是吧】
沈律顽就不烦舒冬至了,开始专心地给苏礼染献殷勤。
长桌就是有缺点的,远处的菜站起来都不一定能夹得到。
巩斯维离开座位忙前忙后夹了一碗舒冬至爱吃的菜。
他把碗放在舒冬至手边的时候,舒冬至没看他也没道谢,只是抬手把碗往旁边推了推。
这是无声的拒绝。
舒冬至不吃他给她夹的菜,也不理他,甚至还很抗拒他,巩斯维真的没办法了。
【你俩咋了到底?急死我了】
【一看就是小情侣之间闹别扭了】
正在他俩僵持不下的时候,沈律顽热心肠地走过来,端起那个碗,双手捧给舒冬至,笑成了一朵花:“舒主儿请用。”
其实舒冬至很少把自己的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
这是在录节目,还是直播,她的一言一行都被人观察着。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降低大家的观感。
难过也要有个头。
快乐才是永恒的真理。
舒冬至打起精神,把碗接了过来:“谢谢。”
沈律顽指了一下巩斯维:“他说不客气。”
然后就功成身退了。
巩斯维于是就坐了回去。
菜很好吃,只不过舒冬至实在食难下咽,她勉强把碗里的东西吃完就站了起来。
“哎哟!”沈律顽夸张惊呼,“奇观啊,舒主儿今天居然第一个离开了餐桌。”
舒冬至扶额:“本宫乏了,要去眠一眠。”
沈律顽看了巩斯维一眼,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再次替他跟舒冬至说道:“那你好好休息。”
舒冬至:“嗯。”
看着舒冬至直直地略过躺在地上翻滚撒娇的蜜橘,纪时悦和苏礼染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蜜橘使出浑身解数进行勾引,奈何舒冬至根本没看见】
【主儿桑心】
【我闺蜜和她男朋友闹别扭的时候,我也是苏礼染和纪时悦这种束手无策的状态】
【这种事情外人真的不好插手,还是他们俩自己解决比较好】
【等等,如果说苏礼染舒冬至纪时悦是主儿,沈律顽是太监,顾松雪是太子,那巩斯维是什么?】
【巩斯维是舒冬至的老公】
【你上一边儿去!】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巩斯维才是真太子!】
【这是哪里得出的结论呢我请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