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战况好激烈啊,我的钛合金狗眼一时都有点看不过来】
【不敢眨眼睛,以为是我的幻觉】
【我就拿个外卖的功夫,他俩就水灵灵地亲上了?舒冬至就这么脆生生地晕过去了?我人都傻了啊】
【我刚本来都快睡着了,即将失去意识前挣扎着瞄了眼屏幕,然后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很有精神!是斯冬批吧?奖励你去广场上和雪悦党battle】
【谁有我惨,我刚睡过去了,猛然惊醒,一看弹幕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好东西】
【这种好东西我绝对不允许你们任何一个人错过,我已经录屏了,你们不必等回放,现在就可以去我的微博@斯冬style的爱情保安那里看】
【这个东西太精彩了,你看它的氛围感,你看它的绝美打光,你看它极佳的观赏性,这个东西就是好看的吻戏哇】
【人类真是太可怕了呀,他们通过互联网,就能让这么多人都能获得如此简单极致的快乐】
【给我看爽了,亲!你们给我们继续发了狠忘了情没了命地亲!】
【头一次见把人给亲晕过去的,巩斯维的肺活量着实惊人,恐怖如斯啊】
【太残暴了!不过我是变态我爱看,嘿嘿】
【人工呼吸!舒冬至现在急需人工呼吸!你们说该谁来?】
【我看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巩斯维了,反正亲都亲了,也不差这一个人工呼吸了对吧】
【还让巩斯维来?这不是极度有氧,这属于脑部缺氧】
【我说巩斯维你别太爱了,接个吻疯狂掠夺舒冬至的呼吸啊】
【当爱一个人的时候,自然就会觉得连她的呼吸都是香甜的了】
【这不是生理性的喜欢,这是生理性的狂喜啊!巩斯维简直恨不得把舒冬至给吞进肚子里去,我不信他这段是演的】
【他这段要是演的,我立马倒立吃史】
【一分四十二秒五九七,当我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斯冬style足足啃了一分多钟,打破了松花雪悦五十九秒的纪录!】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斯冬批穷】
【雪悦党呢?说话!】
【回答我们,就他们这激烈的架势,连口红吃没了,跟厌恶还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们要我们雪悦党说什么?之前不是还嘲笑我们吃快餐吗,那你们现在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就是就是,舒冬至刚开始还那么抗拒,现在的顺从只是在演戏罢了,你们斯冬批的糖可比我们雪悦党的硬多了,也不怕把牙给崩掉了】
【而且舒冬至都呼吸不过来了,这明显说明她一直在拼命屏气好吧,真不嫌弃能憋成这样?】
【她那是被亲懵了,哪里嫌弃了?她明明喜欢得很,眼神都迷离了】
【你们说快餐就是快餐吧,但我们斯冬批的快餐可比你们雪悦党的丰盛多了,至少在时间这一块上就完胜了】
【缺氧被说成迷离,你们斯冬批挺会自己骗自己啊】
【笑死,我只看出来巩斯维卖得很用力】
【舒冬至也嫌弃得很要命】
【啊啊啊!我跟你们雪悦党势不两立!你们正主拍吻戏的时候,我们斯冬批可没说你们嗑的是假糖啊,怎么一到我们这里了,你们厌恶嫌弃卖就都扣上来了!】
【节目组都不准他们上社交平台,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跟谁的cp最火,我请问巩斯维卖什么了?再说了,一个恋综而已,他至于卖吗?他有病啊?】
【那谁知到他们私底下有没有偷偷观察网上的局势呢】
【舒冬至醒了,咱们接着看,谁对谁错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舒冬至恢复意识的时候,模糊中看到一大圈人围在自己身边,只觉得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她应该是昨天晚上熬夜,今天休息不足,再加上她这一天进食量过少,晚饭都没吃,还抽烟蹦迪,把为数不多的精力给消耗掉了一大半。
而且她这一整天因为巩斯维的影响,精神一直处于一个高度紧张的状态,又是突然被通知要拍吻戏,还是第一次接吻,不会换气。
这一系列的原因叠加下来,才最终导致了她的低血糖。
舒冬至眼前一阵阵发黑,虚弱地朝人群中伸出颤抖的双手:“礼染,棒棒糖……”
“是低血糖了吗?”苏礼染连忙挤出人群,打开舒冬至之前买东西的那个袋子,结果发现里面只剩那瓶漱口水了,别说棒棒糖了,连口香糖都没影了。
几个男性工作人员见状,互相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尴尬地开口了:“啊,这是你们买的东西啊?我们以为是陈导买的,之前休息的时候抽了烟,觉得嘴里有味,就把里面的棒棒糖和口香糖分着吃了。”
苏礼染本来还不死心地提起袋子,想看看东西是不是掉出去了,听到他们的话就惊了:“什么?”
不过只是几根棒棒糖和一瓶口香糖,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她也不好发作。
巩斯维注意到苏礼染那边的情况,看向其他工作人员:“你们谁身上还有糖吗?”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摇了摇头。
陈灯荣也有些头疼:“附近的便利店这个时候也都关门了。”
纪时悦给舒冬至喂了点温水:“点个距离最近的外卖吧。”
沈律顽操作了一下手机,然后投过来一个无奈的眼神:“最近的还得半个小时才能配送到。”
顾松雪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薄荷糖:“我这个是无糖的,能不能将就一下?”
纪时悦摇了摇头:“恐怕不行。”
舒冬至躺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眼看着大家这么为难,甚至整个剧组都停下工作等她,于是撑坐了起来:“没关系,我没事了……”
“我有。”巩斯维突然出声,他略带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巧克力。
纪时悦松了口气:“你有你半天不出声……”
等她看清那被拆开的包装后,就诡异地沉默了。
巩斯维凑近舒冬至耳边,用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但是……这个巧克力之前被我咬了一口,现在只剩一点点了,再掰就没有了……”
“谢谢。”舒冬至毫不犹豫地就把那块巧克力拿过来塞进了嘴里。
虽然说起来有点恶心,但是在命面前,巩斯维的口水算什么,她刚又不是没吃过。
只是她先前立过的所有flag在今天通通都化成了无形的巴掌无情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让她有点活人微死了。
陈灯荣见她没有大碍,也放下心来,准备接下来的拍摄:“那舒老师就先休息一会儿吧,巩老师也等等,我们先拍苏老师和沈老师的戏份。”
舒冬至咽下甜甜的巧克力,脑子也不那么晕了,眼神也清晰了,一抬眸,一下子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苏礼染那如鲠在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