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灵鸟翅膀指向的西域沙漠,黄沙漫天,热浪滚滚。林砚等人带着阿石、小果等孩子抵达时,只见昔日的绿洲只剩一小片枯黄的芨芨草,中心的泉眼近乎干涸——守护绿洲的绿洲灵被蚀源缠绕,藏在泉眼旁的“绿洲灵玉”黯淡无光,灵脉正慢慢枯竭。
“沙漠的蚀源藏在沙层下,会吸走水分。”随行的西域族人指着地面,沙粒下隐约泛着暗紫,“绿洲灵靠灵玉储水滋养草木,现在灵玉被蚀源堵了,它连现身的力气都没有。”小果蹲下身,抓起一把沙,突然眼睛一亮:“我见过沙漠的沙画,用湿沙能画出图案,说不定能引灵玉的水!”
众人立刻行动:星陨族的族人用矿石布下“固沙阵”,防止流沙掩埋泉眼;月蛊族的长老将净化露与沙漠深层地下水混合,制成“润洲水”,浇灌枯黄的草木;南疆的族人则用树脂和草药熬制“保水膏”,涂在芨芨草根部,减少水分蒸发;孩子们跟着西域族人学做沙画,阿石用小骨刺勾勒出泉眼、草木的轮廓,小荷把润洲水洒在沙上,让颜色更深,小果和阿芽则用彩色石子嵌在沙画里,拼成双阵纹和小鱼的形状——那是他们对绿洲恢复生机的想象。
“绿洲灵喜欢热闹,我们唱歌叫它吧!”阿石带头唱起新编的《绿洲谣》,“沙儿软,水儿甜,绿洲是个好家园;草儿绿,花儿艳,共生相守不分离。”孩子们的歌声顺着热风传开,沙画中的润洲水竟慢慢渗向泉眼,泉眼旁的沙层下,暗紫蚀源开始松动。
突然,泉眼旁的沙堆晃动起来,一道淡绿色的身影缓缓浮现——正是绿洲灵,它周身裹着蚀源,虚弱地趴在泉眼边。“灵玉在泉眼底下!”绿洲灵的声音沙哑,“需要沙画的灵气和你们的歌声,冲开蚀源!”阿糯立刻将掌心的金光注入沙画,金光顺着润洲水流向泉眼,孩子们的歌声愈发响亮,沙画中的彩色石子发出微光,与金光交织成一道绿芒,直冲向泉眼深处。
泉眼突然喷出一股清水,水中嵌着一枚翠绿的灵玉——正是绿洲灵玉。绿芒触碰灵玉的瞬间,蚀源像遇到清水的沙般散开,灵玉亮起耀眼的绿光,顺着绿洲灵脉蔓延。枯黄的芨芨草渐渐变绿,泉眼涌出的水汇成小溪,沙漠中竟冒出了新的嫩芽,远处的骆驼、沙鼠也循着水汽赶来,围着绿洲欢快地打转。
“绿洲火了!”孩子们欢呼着扑进浅溪,绿洲灵化作一道绿光,绕着沙画转了一圈:“谢谢你们,沙漠终于有了生机。”它从灵玉上掰下一小块碎片,递给阿糯:“这碎片能和学堂的珊瑚、冰晶共鸣,让孩子们记得沙漠的绿洲。”
返程时,孩子们把绿洲灵玉碎片挂在了共生钟旁,每当风沙吹过,碎片的轻响、贝壳风铃的清脆与钟鸣交织,像沙漠与海洋、雪山的对话。学堂的“天地生灵”课上,绿洲灵的虚影加入进来,给孩子们讲沙漠生灵如何节约用水、共生共存的故事,教他们分辨哪些草木能在沙漠中存活。
青羽灵鸟再次落在窗棂上,这一次,它的翅膀指向了北方的草原。绿洲灵与潮汐灵、珊瑚灵的声音同时传来:“北方草原的牧草在枯萎,那里藏着初代联盟留下的‘草原灵穗’。”林砚望着北方的天际,孩子们围了过来,阿石举着手中的沙画模板:“我们也要去草原,画满绿油油的草!”
林砚笑着点头,掌心的共生印记与绿洲灵玉、珊瑚灵珠、潮汐灵核、雪山冰晶、共生钟同时亮起。从雾林到雪山,从海岸到南海,再到西域沙漠,共生联盟的守护足迹跨越了山川湖海,如今即将踏上草原的土地。而那些沙画里的憧憬、童谣中的期盼,终将让“共生”的种子,在每一片干旱或湿润的土地上,绽放出蓬勃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