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光路落在“枣园时空”时,耳边满是扑棱棱的鸟翅声——可本该挂满枝头的青红大枣,此刻却大半带着啄痕,有的被啄穿果肉,有的直接掉在地上摔裂,连缠绕在枣枝上、能散发驱鸟气味、固定枣果的“护枣藤”(叶片含驱鸟素,可缠住枣枝防枣坠落的藤蔓),也枯成了暗褐色,藤条脆得一碰就断,连扎根的枣树根都被鸟啄起的浮土盖住,成群的麻雀、斑鸠顺着枝桠往“枣芯坡”(藏枣脉晶的核心区域)飞,村民们正举着竹竿赶鸟,竹竿一落鸟就飞,一停又落回枝头,满脸焦急。
“快给这棵长枣枝绑上驱鸟彩带!鸟都快把枣啄光了!”一个穿枣红布衫、戴蓝布头巾的大婶跑过来,她是枣园时空的本地守护者枣婶,手里攥着一把枣枝剪(修剪病枝的工具),腰间挂着一串晒干的金丝小枣,“护枣藤枯了五天了,以前它裹着枣枝散驱鸟味,再贪嘴的鸟都不敢靠近,现在你看——”她捡起一个带啄痕的枣,果肉里还沾着鸟粪,“藤里的驱鸟素早干没了,既护不住枣果,还让鸟把藤当落脚的枝!再这么下去,枣芯坡的枣脉晶会被鸟群带的尘土堵死,晶一哑,整个枣园的枣都会被啄烂摔光,我们连枣糕、枣酒都做不了了!”
林砚蹲下身摸了摸枯藤,指尖沾着细小结块的鸟粪:“藤里的驱鸟成分全没了,得去枣芯坡找枣脉晶。”枣婶点点头,领着两人往枣园深处走,不时用枣枝剪拨开挡路的枯藤:“枣芯坡的路满是落枣,跟着我踩‘枣树根缝’走,别踩碎地上的好枣!”
到了枣芯坡,眼前的景象让人心疼——坡中央的枣脉晶本该泛着淡红色光泽,此刻却被一层厚厚的“啄鸟苔”裹着,苔层里掺满鸟粪、枣屑和细树枝,像块脏毡子堵着晶的能量口。周围的护枣藤枯得最彻底,连缠绕的枣枝都被鸟啄得歪歪扭扭,几棵刚挂枣的小枣树已经整枝没了好枣,坡上空的鸟群还在盘旋,不时往晶上落,在枣脉晶旁积了圈鸟粪和落枣碎渣。
“我试过用湿布擦啄鸟苔,可擦完没半个时辰,鸟又落上来拉屎,还把枣脉晶擦出了细印子!”枣婶蹲在坡边,声音发颤,“以前枣脉晶会往外冒淡红色的驱鸟雾,雾一散鸟就不敢靠近,现在摸起来又干又粘,连枣树都吸不到驱鸟能量,护枣藤没了能量就枯!”
苏清寒拿出硅基令牌扫描,屏幕显示:枣脉晶的“枣能芯”没灭,但啄鸟苔会吸附鸟粪、枣屑堵晶,加上“鸟群泛滥”(本该秋收前鸟少,现在全天群聚),啄枣速度远快于枣果生长,“护枣藤靠枣脉晶的驱鸟雾合成驱鸟素,没驱鸟雾就枯,没藤护枣,枣子就被鸟啄落,形成恶性循环。”
林砚立刻联系联盟:“赵兄,枣园时空枣脉晶被啄鸟苔堵+鸟群泛滥,护枣藤枯、枣子被啄,要防鸟的‘护枣防鸟网’、养晶的‘养枣驱鸟露’!”
半小时后,赵兄的回复伴着枣香传来:“玄甲卫带‘护枣防鸟网’、‘养枣驱鸟露’来了,还有硅基族的‘聚枣晶’(帮晶聚驱鸟雾)、机械城的‘活藤枣露’(救护护枣藤),快拦鸟清苔!”
玄甲卫赶到时,一阵鸟群俯冲下来,枣芯坡的落枣又多了十几颗。“先搭护枣防鸟网拦鸟群!把枣园整个围起来!”林砚快速分工,“枣婶,您辨鸟群主要飞来的方向,帮我们固定网的下摆;苏清寒,定位啄鸟苔最薄的地方;我和玄甲卫喷驱鸟露、清苔救藤!”
枣婶立刻指着园东:“鸟都从东边的麦田飞过来,往东边要拉低些,别让鸟从底下钻进来!”说着,她帮玄甲卫扯紧防鸟网,用土把网边压实,网一拉好,飞来的鸟群撞在网上,扑棱几下就飞走了,再也落不到枣枝上。苏清寒将锚点贴在啄鸟苔最薄处,淡红色的能量线标出位置:“从这儿喷养枣驱鸟露,既能软化苔层,还能让晶更快恢复驱鸟雾!”
林砚按下喷壶,带着甜香的驱鸟露落在苔上,粘腻的苔层慢慢化开,玄甲卫趁机用软毛刷刮掉残苔,贴上聚枣晶——枣脉晶立刻冒起淡红色的驱鸟雾,雾顺着枣枝飘满整个枣园,连网外的鸟都不敢再靠近。另一队队员用活藤枣露浇枯护枣藤,没多久,藤条就泛了淡绿,重新缠上枣枝,叶片慢慢分泌出带着清苦味的驱鸟素。
夕阳西下时,鸟群散了,护枣藤裹着枣枝散发驱鸟味,枣子上再没新的啄痕,村民们捧着刚蒸的枣糕、装着枣花蜜的陶罐围过来:“多亏你们,我们的枣园保住了!这枣糕甜糯,枣花蜜润喉,快尝尝!”
枣婶从怀里掏出本枣叶封的《枣园护藤记》,还有两个枣木编的小提篮:“这书记了护藤驱鸟的法子,篮子能装枣,送你们当念想!”苏清寒接过,承诺会把书放进联盟知识库,同步枣脉晶的数据,提前预警鸟群灾害。
硅基令牌突然震动,守碑人学徒的声音传来:“双脉者,杏园时空‘护杏藤’枯了,杏子没熟就往下掉,快去看看!”
枣婶送两人到枣园口,挥着枣枝尖喊:“等枣子全红了,你们来摘最甜的金丝枣啊!”
两人踏上时空光路,身后的枣园里,红青相间的枣子挂满枝头,淡红色的驱鸟雾轻轻飘着。“你看,”苏清寒捏着枣木小篮,“守住了每一颗枣,就守住了枣园的生计。”林砚握紧她的手,指尖沾着淡淡的枣香:“每片时空的果实,都值得我们继续共同守护。”
时空光路朝着杏园时空延伸,守护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