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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之后。
岳国。
原煌风谷的旧址上,如今早已看不出先前,属于煌风谷的任何迹象。
百多年前,此地连绵不绝数十里长的黄枫树林,早就被铲除,变成了魔道鬼凛门的养尸地。
过去这一百多年时间里,所有反对其统领的宗门弟子或者散修,都被鬼凛门处理掉之后埋在此地。
之后鬼凛门,在此地布置上某种特殊的阵法,让其变成一个专门为魔道修士,培养鬼物与尸傀之类的阴邪之地。
漂浮在半空中的陈巧天,看着下方时不时飘出一缕阴气的山坳感慨万千。
若非此地作为参照物的山势,并没有太多变化,他差点以为自己这一行人走错了地方。
黄衫依旧,故人已去。
近两百年时间过去 ,不止故土大变样 ,连故人也逐渐消散了。
脑海中回忆起当年许多同门道友,大多数都没有熬过结丹这道坎而倒在了路上。
如今作为陈家的家主,他也近三百岁了。
原以为此生再也没有再回故土的机会,没想到今日竟然再次迈入昔日宗门旧址之上,心中的感慨难以言表。
两百年的时光,虽然算不上沧海桑田, 但也物是人非。
正在他思绪万千之时,身旁不远处飞过来一道身影 ,在其身旁停下来之后,随着他的视线向着下方望去,片刻之后对方说道:
“大哥!驻扎在此处的鬼凛门的余孽,已经被吾等收拾的差不多了。”
“只于十几个残兵败将逃窜出去,聂师姐她已经带领三十多名弟子前去追杀,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解决完那些魔道之人。”
“至于我们这边剩下的人 ,小妹已经安排他们清扫战场,接下来就是拆除鬼凛门的阵法,安插上我们自己的阵法,以免鬼凛门之人将来进行反扑……”
“另外,我还安排了筑基期修士,各自带着十几人,分成几队散出去,前往附近的灵药园与矿脉探查情况。”
“等到探查清楚各个驻点的看守情况,我们就立刻出击,趁着各个驻点的魔道修士还未反应过来,将那些被鬼凛门占领的资源全部抢回来……”
听到身旁之人,声音徐缓的对于战后的安排。
作为此行他们这一队人领头人的陈巧天,神情认真的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
“小妹安排的很好,看到你如今的模样大哥很放心,如今跟着灵狐老祖重回岳国建立新的宗门“惊蛟宗”,遇到的每一次的战斗都要小心谨慎才对。”
说到此处叹息一声 ,再次开口道:
“我们陈家如今,只有你我二人进入结丹,其余的族人大多都是炼气期,还没有可以独当一面的族人出现。”
“你我二人要支撑起家族的未来,自然需要在接下来的大战中,取得相应的战绩与贡献,才能得到元婴期老祖的赏识,到那时说不定会有一丝,更进一步的机会……。”
…………
“是!巧倩与大哥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们煌风谷在灵狐老祖的安排下,分出了几个队伍各自为战,想要在所有人中得到更多的奖励与贡献,自然要多谋取战功。”
“不过大哥放心,巧倩不是冒失之人,谋取战功之时不会失去了警惕之心。”
说到此处,陈巧倩看着自己大哥忽然笑了笑,若有所指的开口道:
“此次大战看起来虽然很猛烈,但是真正都危险并不多,毕竟灵狐老祖与那几位元婴期老祖,已经将驻扎在岳国的鬼凛门元婴期修士,与十几个结丹修士全部暗中解决了。”
“残余的那些魔道余孽,修为最高也不过是筑基后期的小辈,于我们这些结丹期修士而言,根本没有多少难度。”
“只要将那些麻烦的阵法之类的解决掉,这些驻扎在各处的鬼凛门修士,不过是纤芥之疾罢了。”
…………
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与小妹交流之后,陈巧天看着自己妹妹此刻,神情自信的话语,他心中很满意。
对于这个妹妹如今的蜕变,他看在眼里为其感到欣喜。
以前的小妹性子有些优柔寡断,在筑基期耽误了近百年的时光,一直无法突破。
好在最后在寿元耗尽之前,终于突破了结丹期这个屏障。
如今说话行事,倒是很有成算。
而且她都眼中,已经没有了当年对于情情爱爱的纠结。
突破结丹之后的小妹,倒是有几分修仙者,心向大道的风范了。
想到此处 ,他不由得更加憎恨那个姓陆的死鬼了。
若不是他,自己的巧倩妹子也不至于心生魔障,在筑基期耽误那么久时间才突破结丹。
只可惜,那个家伙死的早,真是便宜他了。
………
对面的陈巧倩看着自家大哥,明显走神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了。
因为,在过去的两百年时光中,自己这个护短的大哥,在她面前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次那位早就死去的“陆师兄”了,她听的已经麻木了。
陈巧倩知道自己大哥,将她迟迟无法突破结丹期的缘故,全都怪罪在那个早就死了很久的人身上。
对于此她也没有开口解释。
因为,自己确实是因为对方才引起的心结缘故,困于筑基期许久到了最后,才挣扎着突破成功。
其中的缘故有那位,让她恨入骨髓的“陆师兄”的缘故,但这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还有那个让她只觉得莫名熟悉,却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韩师弟”。
当年她一时大意,被那个“陆师兄”下了药,原以为死期将至,谁知道最后莫名其妙的,昏睡一夜之后竟然活了下来。
醒来之后的她,根本不记得中药之后的任何事,检查完身体之后只少了一枚筑基丹,其他什么也没有缺少。
这种情况太莫名其妙了,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心惊。
必死无疑的局面出现了转机,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这个当事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寝食难安。
之后,她借助家族势力,查看了那段时间所有出入宗门的弟子记录,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人之后,锁定了唯一的目标。
那位平平无奇的,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韩师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