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飞来,苏昌河放开安宁,接住了信鸽,并且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一个小纸卷,看完之后,皱眉,叹气。
“看样子事情的发展让你失望了,”安宁十分笃定依旧是苏暮雨,“你此行最大的困难就是他,现在依旧是,对吗?”
苏昌河把信鸽放飞,碾碎了手里的纸条,“但我的计划依旧进行,本来我也有想过,如果迫不得已,我自己握住那眠龙剑,也可以完成,”
“只是你一直都不想和他再刀剑相对,生死相搏,就像在鬼哭渊那次一样,”
“嗯,”苏昌河直接承认了,那一次,他一辈子也忘不掉,印象深刻,铭记于心。
“走吧,现在难道我们不动吗,”
“不着急,”苏昌河淡然坐着,“我早有准备,”
“你安排了多少人?”
苏昌河把玩着自己的寸指剑,露出微笑,“很多,”
“说说,”
“我总要告诉他,彼岸是许多人的期望,他这个人心软,为了绝大多数人,可能会动摇,”而且苏昌河相信现在苏暮雨未必就没有动摇,只是还是如安宁说的一般,轴。
“欠揍,别让我见到他,不然,我就揍他,”安宁心想说打死大约苏昌河不会高兴,那就揍,那可以随便揍,不就是不打死吗,揍个半死也行。
苏昌河派出的阻拦苏暮雨的阵容确实不小,第一个就是苏昌离,实在不行哭,看苏暮雨会不会心软,但就算会安宁觉得苏昌离拦不住;第二个是苏止,当初他们的教习,瞎了,打是打不过的,但是苏暮雨一直固执的称呼苏止为老师。
“你觉得这个老师能拦苏暮雨多久?”
“一局棋,”
安宁扶额,“你指望你这位老师苦口婆心能起到作用?”
“多少会有点儿的吧,我也没指望他能拦住,”
“谢家、慕家,是不是很菜啊,真希望他们抢先一步苏暮雨,”
“他们两家不菜,但是大家长也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苏昌河表示他不着急去的一个原因就是想让其他人先消耗一下。
“我看你是不想对上苏暮雨,宁可对上谢、慕两家人,”说什么消耗大家长,虽然有这个原因,但这个原因绝对不是排第一位的。
苏昌河笑了笑,“聪明,”
安宁挺郁闷,“你倒坦白,”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偶尔也是有好的时候的,”苏昌河挑眉,看着安宁,“比如现在,就不太想对你说谎,”
“也就是以后会说了?”
“那说话不能说的太满了,”苏昌河笑嘻嘻搂安宁,“我说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你信吗?”
“鬼才信,”安宁还真没法说他什么,毕竟她自己不也是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对谁谁谁撒谎吗,立这种誓言可不好,把自己逼到死角对自己多不利啊,她才不干那种傻事儿。
“所以啊,”苏昌河呵呵笑,“我聪明吧,”
“我说你聪明有什么用,在外人眼里你就是狡猾,”
“都行,我又不挑,听得懂是一样的意思就好了,”苏昌河表示他要是在意别人的想法,那早都该去用面条上吊了,“我不知道多坚强才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