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娜的眼里都带上了幸灾乐祸,和溪月的磁场不和,只要看到溪月倒霉,她就高兴。
只不过鉴于之前的事情,她也不敢再上窜下跳的,只能在心里为那几个对溪月发难的雌性加油。
溪月三个看她们的阿姆出声了,都一脸崇拜的看着阿姆,溪月尤其开心,她的兽夫们好,她的阿父阿母更好,她觉得自己是整个部落最幸福的小雌性。
那几个发难的雌性,看那么多雌性都不赞同的看着她们,她们仨个反而被溪月的阿姆她们怼的没话说,也只能悻悻的闭嘴,心中暗恼,这些雌性可真不知所谓,少一个雌性去他们不就能多分一些了。
族长看她们消停下来后,瞪了瞪她们身后的兽夫,说道:“你们族母之前已经说过了,溪月之前能去是她的两个兽夫已经到达了六阶,你们想单独出去,就让你们的兽夫努力,凭什么让人家溪月迁就你们。”
那几个雌性的兽夫脸上一阵阵发烫,低着头,只觉得分外难堪。
周围的族人看在眼里,心里都有数,这几个雌性平日里就爱斤斤计较,这次只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几个雌性撇了撇嘴,她们才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呢,她们的兽夫最高的才四阶后期,等到达六阶,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呢。
林娜娜也翻了个白眼,只觉得族长太过偏心,要知道溪月她们去的可是野果林。是部落里也同样固定采集的地方。
溪月一句话没说,事情就已经解决了,他本来其实没打算去的,可既然那些雌性都这样说了,那她明天还真的就得去,不去显得她怕了她们似的。
阿眉拉住了溪月,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溪月,既然那些雌性都这样说了,那你明天还是和我们一块去吧。”
“是啊,溪月,凭什么不去啊,你之前能出去,那是你的兽夫厉害,你不需要在意那些雌性的话。”
“嗯,我本来是不准备去的,可现在我决定了明天和你们一起去。”
三人的话被周围的雌性们和兽人们听得个清清楚楚。
那几个刚才发难的雌性也听到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却又不敢再出声,毕竟刚才已经被族人和族长怼过了,此刻再跳出来说话,只会更招人嫌。
林娜娜在一旁听得牙痒痒,暗自腹诽:溪月就是个白莲花、绿茶婊,就是个……
这时已经谈完的苍凛和川泽见自家雌主还没回来,也到了广场。
他们明显的感觉到了广场上的气氛不对,安静的走过去,拍了拍炎烁的肩膀:“发生什么事了?”
炎烁指了指附近不远处的那几个雌性,眼神中带着厌恶道:“他们不想让月月去野果林……”
听完炎烁的话,苍凛和川泽第一时间看向了自家雌主。
溪月笑着道:“放心吧,我没事。”
两个兽人看溪月没事,看向了那几个雌性的兽夫。
那群兽人一接触到两人的目光,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产生了幻疼,心中哀嚎,这顿打他们估计是逃不掉了。
这时,族长又朗声道:“好了,废话不多说,明日采集队晨起集合,带足水、干粮和藤筐,我们预计要在外面一天,兽人们也都打起精神来,要保护好你们的雌性,行了,都散了吧,早点休息!”
族长说完,人群渐渐散去。溪月拉着川泽的手,说了她阿姆想要一些冰晶的事。
四人跟着溪禾回了溪禾家。到了家后,溪禾从空间里取出了很多的木桶,让川泽将凝好的冰晶放在木桶里。
川泽听话的点点头,走到院子中央,周身渐渐泛起冷冽的寒气,月光落在他身上,仿佛都凝结成了霜花。
只见他抬手虚握,指尖便萦绕起细碎的冰晶,随着他异能输入,很快大块大块的冰块出现。
苍凛在川泽凝聚冰晶的时候,走到啸风、跃林几个阿父身边,说了他们要出去几天的事情,让他们多关注一下溪月。
跃林沉着脸看向他,等着他给他一个解释,啸风几个也没出声,苍凛的年岁也不小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就说明他们已经决定了。
苍凛迎上几位阿父的目光,语气沉稳的说出了他和川泽商量好的借口:“之前川泽在森林里发现了两株灵药,川泽的空间异能可以瞬移,我们准备去采回来提升实力。”
“安全吗?”跃林并没在意提升实力的话,反而更注重他们的安全问题。
毕竟这两兽人全心全意的对他家的雌崽崽,他不希望他的雌崽崽会因为失去兽夫伤心。
“阿父,您放心吧,很安全的。”苍凛听跃林关注他们的安全问题,心里暖了暖。
啸风:“月月知道这事吗?”
“我已经和月月说过了,月月也同意了。”
“我陪你们一块去吧,好歹我已经是七阶了,这样安全性更强一些。”
啸风听着点点头,“那我和熊山陪你们俩走一趟。”
听着熊山阿父和啸风阿父的话,苍凛的心中一紧,忙说道:“熊山阿父,啸风阿父,不用,我们就去采个药就回来,我和川泽的兽阶不高不低,不容易引起异兽的关注,您两位去了,反而更惹人注目。”
跃林看出苍凛不想让人陪着他们去,知道他们这是有什么秘密不方便让外人知道,便阻止了两人。
跃林抬手按住了还想说话的啸风,沉声道:“既然他们心里有数,就让他们去,你们俩记住,万事以安全为主,采药事小,要是真遇到危险,立刻放弃回来,听到没有?”
“知道了,阿父。”苍凛和已经凝完冰晶的川泽齐身应道。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幸好跃林阿父拦住了,否则带着他们去,反倒不好隐藏去幽月森林的真实目的。
“几位阿父,我们先回去了,还得收拾一下。”苍凛笑着道。
“嗯,回吧。”
一直到他们带着溪月离开溪禾家,面对炎烁满脑门的问号和欲言又止,两人并没有在外面说些什么,而是准备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