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回忆起来当时的事情，为此他还专门做了个记录表，找到那天的日期。
“好久之前的事了。”
“那天是大少爷出任务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伤不肯去医院，管家爷爷非常生气。”
“什么时候的事了？”江绪皱眉问，他关注瞿骁然的那几年，没见过他有受伤的新闻放出来，是被军方压下来了吗。
“少爷20岁的时候。”
江绪皱下眉，20岁不正是瞿骁然当教官的时候，难怪他匆匆离开原来是去出任务了。
他问：“最后去医院了吗？”
001秒回他：“去了。
“少夫人，你知道管家爷爷怎么把大少爷带去医院的吗？”
江绪不确定答：“打晕？”
“不是，打晕的话还体面一些。”001声音带着后怕，想到那个场面，觉得自己浑身要起鸡皮疙瘩，“管家爷爷非常生气，直接押着少爷去医院了，和押犯人一样。”
“当时七八个保镖都没拦住到了退休年纪的管家，少爷那么厉害的人也没打过。”
江绪闻言轻挑下眉，看不出来管家还有这等战斗力。
“听说少爷的格斗术这些都是管家爷爷教的，是少爷的妈妈和我说的嗷。”
001可可爱爱说着，瞧见监控里的江绪这么有精神头便放心，真是差点把它吓坏了，虽然它是机器人不会死，但是会故障。
“001，帮我叫下维克斯过来。”
“好的，已为您呼叫毒唯维克斯。”
江绪默默扶额：“……”
这到底是从哪学来的啊。
001这是在网上看到的，因为大家都在调侃维克斯是少夫人的毒唯，为此他特意了解了什么是毒唯。
维克斯很快就到了，和季谦一起。
“王，你找我。”
维克斯坐在江绪房内的电竞椅，把季谦一把拽过来按在自己大腿上面，季谦用手肘顶了下他胸口，挣扎起身，维克斯也不勉强他随即放开手。
季谦立刻站得离维克斯十万八千里远。
江绪视线不断在两人身上来回瞟，扫见季谦红肿的嘴唇，他记得一小时前，季谦离开时嘴唇可不这样。
维克斯的下嘴唇破了皮，这两人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就冲维克斯刚刚非要拉着季谦坐大腿，就知道维克斯强迫季谦了。
他看向季谦笑道：“季谦哥，你先出去，我有事和维克斯单独说。”
“好。”
季谦也不多待，恨不得离得维克斯这个死变态远远的，走出去后掏出手机给备注为【祁队】的人发去消息：祁队，我申请明天归队。
他要远离维克斯这死变态人鱼，保不准哪天被忽悠吃干抹净了。
江绪见到房门关上，转头看向维克斯，“在华夏，强迫人是犯法的。”
“我没有。”维克斯嘴硬。
“你这样，恐怕会把人吓到跑了。”
维克斯思考片刻，以季谦的性子还真有可能，叹气回答：“我知道了。”
江绪见他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说，询问：“我体内的人鱼基因是不是里斯曼的？”
“是。”
“有害吗？”
“…暂时不知。”
维克斯没办法给江绪确定的回答，他活了几百年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把人鱼基因融入人类的基因里，闻所未闻。
人类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这个，我想是时候了。”
维克斯掌心浮现出蓝光，蓝光里包裹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滴，是他说过的能储存记忆的水。
江绪刚想问怎么弄，那滴水被维克斯解除束缚后飞速钻入他额间，脑子猛地一震，被白色强大又温暖的异能包裹着。
江绪眼皮沉重不一会儿陷入沉睡，维克斯托住他脑袋，把他轻放下来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里斯曼死后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只有被选为继承者的江绪能看到。
维克斯抬头看向落地窗外面的风和日丽，恍惚间想到里斯曼统治族群的姿态，明明那么小一个，可还是托起人鱼族上千年的安宁。
明明只是一条小小的红鲤鱼，都让他别折腾了，这下好了，把自己折腾没了。
维克斯瞳孔快速掠过难过和不舍，收拾好心情，转身走出去，见季谦坐在沙发上等着。
女仆们把甜点和水果纷纷摆放在茶几，不一会就把茶几铺满了。
见他出来，胆大一点的女仆开口问：“维克斯少爷，少夫人在里面吗？”
维克斯颔首，走到季谦的身边坐下来，“他睡着了，冰粉先拿去冷藏吧。”
“好。”
女仆们端着冰粉退出房间。
维克斯拿起块点心放进自己嘴里，索然无味嚼着，想事情过于投入并没有发现身边的季谦正盯着自己看。
怎么进去一会，又一副死气沉沉要杀人的表情。
季谦冷冽收回视线，刚转过头身子便被人抱住，维克斯的大块头压在身上，重得他差点喘不上气，“维克斯，你干嘛？快放开我。”
“可以接吻吗？”
扣住季谦腰身的维克斯低声问。
季谦被他呼吸间的热气弄得一激灵，心间荡漾出涟漪，推开黏上来的维克斯，“不可以。”
维克斯一亲他，自己的理智就不见了。
“想亲。”
“那也——”
季谦话没说完，被强势的维克斯堵住嘴唇，耳朵被人用指尖摩挲着很快红了起来，被亲得透不过气的季谦推搡着维克斯。
衣服下感受到冰凉的触感，他吓得赶紧抓住维克斯的手腕，气红了眼：“你疯了吗？这可是江绪房间！”
维克斯反扣住他的手紧握在掌心，又按着他亲了会，没有继续再乱摸。
季谦得到自由时，抬腿狠狠给了维克斯一脚，骂道：“流氓。”
维克斯也不恼，把自己咬了一口的点心喂到季谦嘴里，“吃点甜的缓缓。”
“不吃甜。”
季谦冷声拒绝，挺直身体坐好来，听到手机响，拿起手机查看短信，回了对方一个好字。
维克斯扫见他屏幕上的短信内容，只看到个字，张口就问：“什么套？”
季谦一脸懵，“什么套？”
维克斯在说什么鬼东西。
“***。”
维克斯答。
疯…疯子！！！
季谦满脸惊讶望着维克斯深邃的蓝色眼眸，维克斯到底在小说里头学了什么东西。
“你少看点那些网文。”
“你说这个？”
维克斯拿出季谦给自己买的手机打开一个网址，丢到季谦手里。
季谦用手接住，拿手机翻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肉眼可见的红透，吓得把手机拍在维克斯的脸上，羞耻不已：“你去哪找的这种东西？！”
“楼下那个管家给我的。”维克斯被砸了脸也不生气，嘴边噙着笑看着害羞的季谦，“你没看过？”
季谦没回他转过头去，心里怒骂：谁看那种东西，疯了不成，他又不是同！
管家怎么会看这种东西，可维克斯看起来又不像在说谎。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维克斯退出网址，其实他也没看就点进去看了两眼，那种事情，他知道该怎么做不用特意学习，就只是想逗逗季谦，看看季谦的反应而已。
不出他所料，季谦还是会害羞的。
熟悉的恶寒再次缠上季谦——那是被人紧盯的感觉。
他迅速转头，维克斯竟坦然坐着，目光赤裸直白，与他撞了个正着。较量不过片刻，季谦便先败下阵，仓促移开了视线。
维克斯自从昨晚亲了他后，眼神太好懂也不遮掩了。
一副势必得到他的架势，他的心理防线要架住不住了，得赶紧回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