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大番国天生神力的大将军。
因为容貌出众、雄雌莫辨、俊美的不可方物,荤素不忌的皇帝见到原主的第一面开始就爱上了。
等到四海升平,无仗可打的时候,皇帝露出真面目。
皇帝表面以“加官进爵”为由,单独召见原主。暗地里却迫不及待,让身边年老的大太监伺机对原主下手了。
大太监可是大番国的高手,和原主勉强能够打个平手。
原主对皇帝毫无防备,喝下了皇帝亲手递来的好酒——酒中掺了一种西域秘药,无色、无味,不会伤及性命,却能在半个时辰内麻痹经脉、卸去力气,让天生神力的人也暂时沦为普通人。
原主在对皇帝不设防的情况下,喝下了无味、无色的秘药。药效发作,原主内力无法运转,硬生生被大太监废了武功。
皇帝将原主囚禁在自己宫殿的地下密室里,日夜折磨,寻来不少秘药给原主,但原主依旧不肯屈服于皇帝的淫威。
皇帝怒了,他是天子,怎能被一个“玩物”藐视?竟然敢藐视他天子之威。
于是在变态的占有欲和被冒犯的怒火交织,他竟下令对原主动了宫刑,想以此彻底摧毁原主的尊严。
而原主也被几个心腹,找到所在位置暗中布局。计划趁皇帝外出祭祀时救出原主,里应外合对皇帝进行反击。
但很快被皇帝手下制服!一番激战后,原主也在突围中力竭而亡。
原主死后,皇帝依旧觉得自己没有错,没有伤心,而是恼怒下伪装的痛苦——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终究没能“驯服”这朵带刺的草。
自己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最尊贵的人怎么会有错呢?
于是,对于原主的死伤心了半天的皇帝,转头把目光又盯上了菀菀类卿的新科状元郎。
“宣状元郎进殿,朕要亲自考较他的才学。”
…………………………
“美人,美人,我抓到你了!”
皇帝扯下丝带,睁眼看到顾达竟然出现在偌大的宫殿里,十分恼火,不是让他在殿外候着吗?
但看着顾达的俊美面容,怒火又不自觉消散大半,果然是美人中的美人,只当是大太监疏忽允了他进来,竟忘了追问缘由。
顾达毫不犹豫把皇帝蹦蹦蹦几拳敲晕,顺便把候在殿内的大太监也制服,悄无声息的把皇帝和大太监弄到空间。
转身离去时,殿内已多了两个身形、容貌与皇帝和大太监二人分毫不差的替身——那是他早已备好的易容者,举止神态皆模仿得惟妙惟肖。
宫门外,几个侍卫在嚼舌根。
“呸!真当自己是谁呢?不过是仗着那张脸长得好看,才得到陛下几分青睐罢了?”
“就是!瞧他那副甩脸的样子,谁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
几个侍卫越说越离谱。
忽然看见长身玉立的顾达,自宫殿内走出,几人话音立马戛然而止,话锋陡转,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笑:“顾大人,这是要出宫?”
顾达唇边噙着一抹淡笑,不置可否,转身接过侍卫递来的佩剑,翻身上马,心念一动,暗中给几个侍卫下了好料后,驾马离去。
所谓的好料——这是他特制的“痒骨散”。
对付这种背后嚼舌根的小人?叫他们当众丢尽脸面,便够了。
顾达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对这类毫无底线之徒,他从不屑有半分怜悯。
等顾达身影渐远,几个侍卫才又凑到一起窃窃私语,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羡慕嫉妒恨。
很快,几人突然觉得脖颈后泛起一阵奇痒,像是有无数细虫顺着衣领往里钻。
起初还能强忍着挠两把,可那痒意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窜,越挠越痒,到最后连骨头缝里都像爬满了蚂蚁。
“……这是怎么了?”有人忍不住扯开衣领,手忙脚乱地抓挠着,很快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得只剩里衣。
他们想停手,可身体像是被操控一般,一边疯狂抓痒一边胡乱扭动,姿态狼狈不堪,引得路过的宫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几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此时。
顾达的身影早已来到郊外。
顾达抬手一挥,两道被麻绳捆住的身影从空中坠落——正是动弹不得的皇帝与大太监。
两人用怨恨的眼神,挪动的身体,无声的抗议来表达对顾达的心情。
顾达笑意不达眼底,眼神冰冷,看向麻绳捆住的两人。
这两人可真是好搭档,好主仆,好上司好下属。前世皇帝表面上风光霁月,暗地里淫乱不堪,暗地里却强征民夫、掳掠民女,大兴行宫只为夜夜笙歌。
那大太监更是助纣为虐,仗着皇权作威作福,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毒瘤,成了皇帝之下说一不二的主。
顾达将两人嘴上的布条撤掉,两人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皇帝唾骂顾达:“顾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朕与总管,莫非是反了天?”
“你吃了熊心豹子……”
话音未落,顾达轻拍手掌,半空浮现出一面水镜,镜中赫然是皇宫内的景象——两个与皇帝、大太监长得一模一样的身影正处理政务。
皇帝和大太监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两人,呆愣片刻,马上反应过来,嘶哑怒哄:
“朕\/咱家才是真的!”
顾达一个飞腿将两人踢倒。
“这两个贼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皇宫冒充陛下与总管?”顾达语调平淡,目光扫过地上的两人,“陛下仁慈,特准我将你们这等乱臣贼子带到此处,就地处置。”
顾达的声音平淡无波,精准扣住大太监后腰的命穴。
“你这身武功,倒是可惜了!”
“谁让你有一个好主子!!!”
大太监猛地瞪大眼,刚要运功反抗,就觉一股阴寒之力顺着穴位猛灌而入,像无数根冰针绞碎了丹田内多年积攒的真气。
他喉间爆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瘫在地上像一摊烂泥,多年的武功根基被生生震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直接昏了过去。
旁边的皇帝被顾达的狠辣,还有大太监的痛苦吓得屁滚尿流。
“现在,该轮到你了。”
顾达直起身,从木盒中取出一排银针,指尖捻起一根最粗的。他从随身的木箱里取出银针,在月光下晃了晃,在这荒郊野岭显得格外清晰。
蹲下身,顾达将针尖蘸满墨绿色的奇药,转向瘫在地上的大太监。
“没了武功,穴位的滋味才更清楚——这百会穴一穿,就像有无数虫蚁在脑子里钻,试试?”
银针精准刺入大太监头顶,奇药瞬间发作,让大太监瞬间清醒过来激烈挣扎。
皇帝吓得面无人色,挣扎着想往后缩,却被顾达一脚踩住脚踝。
“陛下也来尝尝?”
顾达拿起另一根银针,慢悠悠刺入皇帝身体各穴位。
皇帝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冷汗瞬间浸透龙袍。他眼睁睁看着顾达面无表情地换针,一根接一根刺入自己与大太监体内,恐惧、屈辱、剧痛像毒蛇般缠上心头,却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了。
顾达恍若未闻,慢条斯理拿起一根更长的钢针,对着皇帝的膝盖骨笑道:“这根能扎进骨头缝里,听听,骨头裂开的声音好不好听?”
钢针猛地刺入,皇帝的惨叫陡然拔高,凄厉惨叫。顾达歪头听着,嘴角的笑意骤然转为森冷,仿佛在欣赏一曲悦耳的乐章。
他转向一旁早已痛得神志不清的大太监,钢针精准扎进对方的琵琶骨:“本就没了武功,留着这骨头也没用了。”
随着钢针不断落下,皇帝的惨叫渐渐微弱,旁边的大太监的抽搐也慢慢停止……
半个时辰后。
顾达将瘫软的皇帝与大太监拖进郊外的破败小屋,反手掩上门时,特意点燃了一炉香。
那香雾初闻清雅,片刻后便翻涌出浓得化不开的靡靡气——正是他特制的“加倍合欢香”,效力比寻常之物烈上数倍。
又分别撬开两人牙关,各喂下一粒漆黑的药丸,这是同感药丸,只要有一方有什么感受,另外一方也会有,共享所有感受。
“陛下与公公主仆一场,也该尝尝‘患难与共’的滋味,我这可是为你们好。”
顾达在屋子外面设下禁制后,回到自己朴素无华的将军府,假皇帝那边拟好的圣旨已送到,随行的还有几箱沉甸甸的金银珠宝,堆在厅中,晃得人眼晕。
与此同时。
大太监和皇帝两人清醒过来后,根本不敢置信发生了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除了药效催逼的燥热,更多的是极致的嫌恶与滔天的屈辱,偏生四肢软得像没了骨头,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无。
而且他们还被人软禁了起来在这破屋子。
意识回笼的瞬间,皇帝猛地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当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对一个阉人……
“混账!…~@%[]”
大太监更是浑身僵硬,指尖掐进掌心渗出血来。大太监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辈子的清欲竟然被皇帝毁了,毁在了自己伺候了半生的皇帝手里。
还被皇帝如此辱骂!
大太监看皇帝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惧变成了淬毒般的恨——要不是他,自己才不会成这副样子,是他毁了自己的一切,凭什么还能活着?
反正现在他都回不去皇宫!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很快,顾达看两人斗得你死我活,大太监凭借自己过硬的身体素质,略占上风,对皇帝开始了折磨。
而且随着食物被顾达特意缩减,皇帝在大太监的恐怖变态心理下,被折磨得惨不忍睹,身体日渐枯槁,更是沦为和大太监一样的人……
于是顾达再次折磨了两人几番,扔到山崖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至于假皇帝假大太监的事情,后宫中有心之人察觉知道了,但也没有拆穿,毕竟一个情绪正常,心理正常,行为正常的好皇帝,怎么也好过男女通吃的皇帝吧。
半年后。
“大番国必胜!大番国!大番国!”
将士们高声欢呼一声高过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勇气十足,顾达开始发号施令。
齐刷刷的军队开始浴血奋战,一个个浑身是血,却都跟打了精神抖擞,奋勇向前前冲。
这时候,天边的太阳出来了,金灿灿的光洒下来,像是镀了层希望——准能赢。
自从接手原主的兵队后,顾达就开始排兵布阵,立马集结军队训练,此刻将敌国杀了个片甲不留,百年内不再进犯大番国,然后班师回朝。
而期间,经过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考核,顾达在假皇帝的汇报下,对诸位皇子的品性与能力早已了然,在心中敲定了扶持的人选。
待返回京城,由假皇帝出面,一道圣旨昭告天下:陛下自感年迈,愿退位让贤,将皇位传于贤德兼备的八皇子。
诏书宣读之日,朝野虽有微澜,却在顾达暗中布局下,很快归于平静。八皇子顺理成章接过玉玺,开启了新的朝局。
顾达: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