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漂亮的小恶魔胎记被他俯身吻住。
温热的吮吻力道传来,酥酥麻麻,宛若过了细小的电流一般。
柯琪抖了一下,舒服得忍不住眯上了眼睛。
那样子就像是被主人顺毛的猫咪,喉咙里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呼噜”声。
他见状,低笑了一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再次压下。
这一次,小恶魔胎记旁边的那小红莓,也得到了亲亲。
对比前几次,他好像又进步了。
吃了那颗解除痛感的药丸之后,他的debuff也好像随之彻底解除,于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再阻止他的发挥。
柯琪抑制不住后仰。
她的脖颈纤细又修长,白净又细腻,那样的状态,就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近乎献祭的姿态,一寸寸向上扬起。
而他的发梢不时轻轻扫过她下颌,就像是一束刚晒过太阳的棉絮,带着点儿干燥的、细微的痒意。
被轻轻剐蹭过时,如同被羽毛扫过心尖。
浓烈的气息,逐渐充斥满了整间屋子。
她被逼到极点,漂亮的泪珠落到眼角,眼看一切都要被燃毁时,他却忽然戛然而止。
“宝贝今天戴的那对兽耳很可爱。”
他大掌掣制住她染上薄汗的手腕,放到她的头顶,与另一只手一起,被他轻松桎梏,形成一个捆绑的状态。
“知道我看到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这样的姿态使得她的腰背被迫弯成了一柄华美的弓状,漂亮的小恶魔胎记随之舒展开来,美得惊心动魄。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微微吸了吸浸润着汗液的湿漉鼻尖,软声道:“什么?”
“想……”
他一点点凑近,贴在她耳畔,低低的道:“*死你!”
闻言,柯琪卷翘的眼睫微颤,悬挂在上面的小泪珠砸进那双洇了春水般的漂亮瞳仁中。
这话可真是太糙了些。
他平时基本都不说脏话的,怼人时基本都不带一个脏字杀人诛心,嘴很毒,却又很有礼貌,总体是个优雅的大魔王。
但是这份优雅,落到这种时候就不一样了。
就像是本性毕露,什么糙话荤话都说得出口。
“那、那只是一副普通的兽耳。”
她软绵绵开口,迷乱眼中羞赧流转:“你至于吗?”
话音刚落,眼中映出他猝然向前的身躯。
她瞳孔骤然一缩,惊喘一声后,被他桎梏在头顶的两只手,指骨骤然攥紧,狠狠掐进掌心里。
“当然。”
他含笑看着她,修长指骨轻抚过她柔软发顶,“宝贝戴着那个,又纯又欲,让人恨不得把你撕烂,连皮带骨一起吃掉。”
“可惜现在没有兽耳。”
“那样的话,就可以给宝贝戴上了。”
他尖尖的小虎牙露出,轻狂恣睢中,又染了几分恶劣:“这么可爱,以后都只准戴给老公看,知道了吗?”
这样的时刻,本该身心都属于彼此。
但不可抑制的,她再次想到了今天在洗手间里,慕枝桃说的那些话。
所有的眷恋瞬间消散。
她于是狠狠推开他,中断了这样的标记。
“不要。”
她将身子蜷缩起来,像个绵软的小兽一样抱住自己,委屈道:“我以后都不戴了,你也别想再看。”
这脾气来得莫名其妙。
又是在这样的时刻,即将面临一个让彼此都愉悦的临界,被猝不及防推开……
“柯琪琪!”
顾昭喉咙里发出沉哑的闷喘,不由分说上前,将蜷缩起来的小兽扒拉开。
被再次按住那一刻,柯琪的后颈被叼住了。
此刻,他就像是一只物理意义上的大狼狗,叼住了属于他的雌兽,为了完成种族的延续,牢牢将自己的雌兽禁锢,不让她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逃离机会。
“啊!”
柯琪尖叫一声,那一刻,漂亮的犄角和尾巴再也藏不住,本体尽显,粉白的渐变长发,也逶迤在了他的腹部。
然后,散乱一片。
她的犄角比起之前长了一些,整个本体的形态,也更美了一些。
原本就瓷白如玉的肌肤,现在通透得像是上好的牛乳,软嫩丝滑,就连毛孔都不怎么看得到。
就像生得烂漫的娇花,越成熟,越风情美丽。
顾昭被勾得失了冷静,就这么一直叼着她后颈,双眸洇了上瘾的薄红。
“呜~”
良久后,漂亮的小姑娘软成一片,哭唧唧不停掉小珍珠。
顾昭低笑着,温柔吻去那独属于他的勋章。
“慕枝桃今天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他搂着她细腰,落到肚子上,安抚地为她轻轻柔按。
“别总一个人憋着生闷气,说出来,我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温柔的。
所以,他的语气也足够温柔。
但他越是温柔,柯琪就越是恼火。
“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扭头,红滟滟的眸子委屈的看着他:“你和她年少时那么亲密,和情侣有什么区别,你还说你自己是母单?”
此话一出,所有的温情都被打破。
顾昭微微蹙眉,“我和她怎么亲密了?”
他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她是怎么跟你说的,你现在跟我说清楚。”
闻言,柯琪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圈,面对面看着他,“行啊!”
她于是一桩桩,一件件开始叙述:“她说你和她有爷爷辈订下的娃娃亲,所以你本该是她的未婚夫。”
“说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每天一起上下学,很长一段时间都同吃同住。”
“还有她第一次来例假,是你给她买的卫生巾。”
“然后她裙子被经血弄脏了,也是你用你的外套给她披着挡住,还把她抱回了家。”
“她每次被小混混跟踪,也是你帮他打跑的,还将她抱在怀里哄,带着她回你的家亲自为她处理伤口。”
“以及她十八岁成年礼那晚,你喝醉了酒,和她接了吻,但你不记得了!”
她越说越生气,例子也越举越多,到了最后,尾巴缠住他的,气的直接想把他阉了。
“这么详细这么具体,你别告诉我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编造的?”
沉默满眼。
顾昭一点点掰开她危险的尾巴,眯眼道:“不全真,但也不全假,我只问你,你是信她说的,还是信我说的?”
“我……”
柯琪垂眸看着他偷偷掰开她尾巴的动作,眯眼,一下子收紧,凶巴巴道:“你说!”
“嘶~”
他额头青筋暴跳,忍无可忍,将她按在身下:“宝贝,你确定非要这样让我说么?”
“真折了,你以后守活寡?”
柯琪脸颊滚烫,却并不松开尾巴:“你先说,要是说得我不满意,那折了也好!”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顾昭气笑,后槽牙发痒:“柯琪琪,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