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网名】：？？？
【饿死鬼投胎】：卧槽？！真的假的？！
【科研狗】：老板这玩笑开大了，现在哪有能促进进化的东西？不污染畸变就不错了。
【不会起名了】：楼上说的对啊！
闻希看着飞速刷屏的质疑，早有预料，立刻把之前拍的果酱照片传上去。
玻璃罐里暗红色胶状物微微蠕动，在灯光下泛着诡异光泽。
弹幕停顿两秒，爆发得更猛烈了。
【匿名用户1】：这是果酱？确定不是某种污染提取物吗！总有刁民想害朕！
【匿名用户2】：等等……这东西吃了不会变异吧？有官方认证吗？
【我是黄牛】：老板，这玩意有啥作用能具体说一下吗？
闻希正要回复，突然接到【工厂设计顾问】的语音消息。
她一顿，切回购物App。
屏幕上弹出3d立体工厂设计图。
流水线排布紧凑高效，连物料运输路径都标得清清楚楚。
点击消息，机械女声响起：
“您好，根据场地尺寸，建议将二十台灌装机呈U型排列，灭菌设备集中安置在东南角……”
方案很专业。
专业到听着催眠。
“可以。”没等顾问说完，外行人闻希点头确认，“现在就安装。”
都免费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反正比她瞎装要好！
【滴滴！检测到您已支付288万（折扣后），开始传送设备——】
地下空间突然亮起刺目白光。
成排金属器械凭空出现，精准落在设计图标定的位置。
螺栓自动旋紧的咔嗒声接连响起，不到十分钟就完成组装。
闻希走近检查。
灌装机传送带平稳运转，灭菌设备指示灯正常闪烁，连冷却系统的管道接口都严丝合缝。
“不错，只要从老师那里搞来原料、配方还有技术，就能开始生产一部分了。”
系统要求是工厂生产区的占地面积不得小于1500平方米，那就至少还需要增加4间厂房。
但闻希不打算全部都用来装设果酱生产线，现有的这间厂房用来供应果酱基本够用。
她还有其余的生产计划。
至于三天盈利200千克黄金的系统任务……
按照国际金价971元\/克，200千克黄金价值约万元。
三天盈利这些并不难。
就算一瓶果酱卖一百万，也有的是人买，这玩意在末世可比一盒雪茄有用多了。
更何况纸钞的购买力早就跌降，只有无限购物App里的汇率还稳定如初，具体什么时候崩闻希也没把握，只能把现在赚到的所有钱，都换成黄金储存。
要不是因为不愿意和上面多纠缠，闻希是真想掏各大银行，甚至是铸币厂里的货币换黄金了。
但说起这个。
“我好像还有一群贪官污吏，富家子弟的钱没搞。”闻希喃喃。
不管了，先提上日程！
至于现在……
“我要先离开一会儿，”闻希看向眼前的污染种，“你们把从工厂通往外界的路也打扫干净，再用点法子隐蔽起来，不要让人靠近。”
大暴君讲话，谁敢有意见哇。
污染种们很吃弱肉强食这套，被威慑后，只唯闻希马首是瞻地点头。
取出黑藤蔓胸针抚过，闻希消失在原地。
……
丰收庄园。
病丧正站在温室中央，苍白的手指拂过新栽的果树幼苗。
黑雾从她袖口溢出，在土壤间游走，将根系与地脉连接得更紧密。
幼苗几乎是眨眼间粗壮、拔高、繁盛、结出金黄色的果实，甚至有的成熟到开裂。
这些果实从果皮到果肉上都布满了螺旋花纹，足有成年人三个拳头大。
“悪魔の実？”
声音突兀响起。
病丧侧目，看见闻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侧后方，和她一起注视着新生长的果实。
“老师，”闻希歪头，“这果实长得真漫画，吃了会怕水吗？”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病丧收回视线，整座山庄都是她的领域，闻希进来她自然知道。
“我还以为它长得像你们人类世界的榴莲，”病丧啧了声，“既然如此，那就叫恶魔果实吧。”
闻希：“……”
怪不得普通韭菜种子污染后，和商店售卖的污染韭菜种子，种出来的玩意大相径庭。
恐怕那些系统下发的污染种子，都是这么被安上的盗用名。
病丧：“这么快就回来，是工厂弄好了？”
“差不多吧，赶来要原料和技术员，合同也带来了。”
闻希说着，掏出叠文件：
“老师您看看，没问题就签个字。以后收益就会自动发到您的账户里。”
病丧扫了眼文件——
纸上龙飞凤舞写着《果酱产业合作协议书》，条款也都是手写。
看来是一份异能契约。
病丧嗤笑：“你倒是效率。”
“穷鬼的自我修养。”闻希从善如流，翻开合同条款页，“您过目？利润分成按之前说的，我四您一，剩下五成折算成工厂股权。”
她说着又翻了几页：“我已经签好了。”
病丧转动视线，见闻希自己的名字底下，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握手图案。
“幼稚。”病丧评价。
但还是抬手，指尖在黑雾中凝出一支笔，签下名字。
闻希收好，又问：“那老师，原料和技术人员什么时候能到位？”
“现在。”病丧一抬手指。
黑雾翻涌，某只透明脸颊涨得通红，正挥舞着短粗的胳膊训斥的暴躁小幽灵被凭空拽了过来。
“偷懒的废物！这批果酱要是再——”
话音戛然而止。
小幽灵僵在半空，缓缓低头，对上闻希笑眯眯的眼睛。
“嗨。”闻希抬手。
小幽灵：“……”
啪叽！掉在了地上。
“你带一批员工跟着少东家，去她的工厂里帮两个月忙。”病丧漫不经心道。
“请多指教。”闻希微笑。
小幽灵的透明皮肤瞬间褪成惨白，它机械地转动脖子，看向病丧又转回来，突然一个猛子转身要飘：
“我突然想起灭菌舱还没关！”
闻希一脚踩住它飘起来的围裙尾巴。
“跑什么？”她弯腰拎起疯狂扑腾的小幽灵，“老师说了，把你借给我两个月。”
“借？！”小幽灵尖叫，“可我只是个卑微的流水线主管！我何德何能啊！”
病丧慢条斯理地开始摘果子：“你上个月因为操作失误，打碎的三百瓶果酱——”
“我这就去！”
小幽灵瞬间立正，转头对闻希挤出谄媚笑纹，“新工厂是吧？我最擅长培训新员工了！我现在就去挑选新员工！”
闻希松开手，看它一溜烟窜没影，才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老师，之前我在果园里摘的这颗石榴，还没问您有什么作用呢？”
她说着，取出那颗小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