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过他们了,他们跟我说的,毕竟她生的儿子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总不能放任着我的儿子不管吧,一个儿子和儿媳妇儿外出也有好几年了,我不能放任这小儿子不管。”
谢晚宁一提起他们母子,一种酸楚涌上心头。
“是啊,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不能不管,可是,这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现在那房子卖了,你让你的女儿回到江南住哪里去?难道在大街上风餐露宿吗?”
“大不了再花一些钱财去买一个大宅子,回到江南呗,或者是把卖掉的房子再买回来,只有这样是最好的。”裴鹤归轻描淡写的说道。
“都别废话了,如果你们觉得可行,那就赶紧去办,如果觉得不可行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这话,还有赶紧把那小子送回去,那小子留在咱们府里好像也没什么用处了,趁早给人家送回去,要不然人家还以为咱们霸占着人家儿子不给了,他的母亲早晚会来找我们的。”
此话的话音落下,墨夫人就带着人闯了进来,而且个个拿着刀和剑,来势汹汹的样子,就像是要抢的人。
侯爷赶紧带人拦着,“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把你的儿子送回去还给你们,你们还想要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么多天不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们我们怕你们报复我们儿子,毕竟这件事情,我们也是有点关系的,我们不可能做到那种不是人的事,人在这个世间走一遭,做事总要凭良心,我们知道我们做的不对,所以尽量给你们女儿弥补。”
侯爷看到这个墨夫人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那个夫人不是给他们家孙女一个房子吗?那么这个房子好像也就是在乡下,只要离开了京城,自己孙女的病就会好一些。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去这个夫人送的那个庄子上的那个住宅去住就可以了,反正只要离开晋城一般就会好。
然后就是时间问题了,不知道又要过几年或者十几年,又或者是几个月几天。
于是他问墨夫人,“夫人,老夫跟你好好说话,你实话告诉我,那一份宅子的房契,你给我孙女了没?”
谢晚宁经过公公提醒,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自己的女儿在没出事之前,还没成婚之前,有一天交给她一份地契,让她替自己好好保管的。
原来是这个。
这个丫头倒是有跟他提起过一嘴,她似乎是给忘了吧。
毕竟在自己小女儿的事情上,她还是没有过多的花心思,因为那几天他收到了自己儿子的来信,对于这个大儿子,他也是有过多亏欠的,想当初把他们都扔给了自己丈夫,而自己外出去寻找大女儿的下落。
缺失了那几年,所以他一般会想尽力弥补自己的果实,所以对于她来说,对于三个孩子,她根本就不能一碗水端平,所以对于三个孩子来说都是有所亏欠的,至于哪个亏欠的比较多,那就只能是她自己心里有数。
“墨夫人,十分不好意思,把你的儿子扣在我们府里这么些时日,现在你儿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把你儿子带回去了,我们会送一些礼品上门补偿给你的儿子,两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墨夫人巴不得这样子,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把自己的儿子给带走了,走出这大门口的时候还看了一眼。
拽着自己儿子,看着儿子日渐消瘦的脸,她满脸心疼,“儿子回去以后,母亲给你好好补补,在他们家受的委屈,母亲一定给你找回来。”
“母亲,儿子的事情不用你管,儿子自己会处理明白,至于这个姑娘。儿子和他如果真的没有缘分的话,儿子也不会勉强,但是现在她神志不清,儿子现在要是放弃了她,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被人家戳鸡肋骨,说我是忘恩负义的人,说我是一个品行不好的人嘛。”
墨夫人这才不管他们说什么呢,因为她已经不得他们说什么了,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早点娶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能让自己早点抱上他孙子,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可他们没想到京城的谣言可不止这一处。
…
“你们知道吗?那个墨府邪性的很,听说墨夫人当初有个女儿就因为爹娘不同意,后来死了,过了好几年才生了这个儿子,看来他们家麻烦,事情也很多,他们家的儿媳妇可不好当,听说那位夫人可是难缠的很。”
“你说他们家会不会是不干净的,我可听说他们家的那个女儿是硬生生被逼死的,要是嫁到他们家去,万一也有什么不如意的,把女儿活生生的给逼死了,让他们找谁哭去。”
“你这人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两个嚼舌根的人,在黄墙根底下窃窃私语,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墨夫人他们母子俩,所以才说到这件事。
其实这件事还是墨府以前的一个老仆人告诉他们的。
那个老仆人因为做错了事情,被墨府的人赶走了,这个老仆人就怀恨在心,于是在京城待了几天之后,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散播了出去,所以经常有一些老百姓是知道墨府当年的事情的。
墨夫人知道后,把那个老仆找到并带了回来,然后一气之下竟然命人将他乱棍打死,然后扔到了乱葬岗去。
自此以后,墨夫人就天天晚上做噩梦,只不过自己的儿子不知道而已,他那时候还住在君主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母亲发生的事情,等他知道的时候,自己的母亲都已经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这天,墨乐安得知母亲晕倒的时候,吓得他赶紧请了大夫。
大夫来看过之后,却纷纷摇头,“少爷,十分抱歉,老夫没看出这是什么病症,恕老夫无能为力,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个大夫没撒谎,他确实是没看出这位夫人得了什么病症,所以不敢妄下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