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场婚礼上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那个姓云的公子,出现在了郡主府的宾客席上。
这可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这姓云的公子来干什么?
难道是来抢亲的?
看着应该不像,不会还跟自己的女儿有瓜葛吧?
就在这时,那个姓云的公子,当着众人的面说道:“今天,郡主的小女孩成婚,那个女人居然把我这个相好的给忘了,那么今天本公子就要不请自来了。”
侯爷赶紧让人把他给拉出去。
此话一出,宾客们议论纷纷。
“今天是郡主女儿的大喜日子,老相好居然都来了,这郡主女儿听说在成婚前就不检点啊,这老相好都追来了。”
“就是,这还没到婚后呢,就给礼部侍郎的儿子戴了一顶帽子,这还怎么得了?”
迎亲的队伍要来了。
是这位公子还没要走的意思。
侯爷打算拿一些钱财把人家打发走。
结果对方倒是硬气的很,“我不要银子,我想再和您的孙女见上一面,别让他们把我拉走行吗?我还有一些话想对你的孙女说。”
结果侯爷一听怒了,这不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吗?
他只好命能把他打出去,结果这一打不要紧,把官府的人都给打来了。
官府的人,知道,这是郡主府的大事,可是接到有人报案,他也必须过来走个过场。
“侯爷,你别为难下官,是街道有人报案,说这边打架了,下官也是为了这京城的安全,才不得不跑这一趟。”
侯爷也不说了,直接眼神示意,“把人带走吧。”
官府的大人,先把人带到了大理寺,然后关了起来。
侯爷的意思他明白,得先把这闹事的人关起来,等他的孙女办完了婚事,再做处理。
他是很明白的。
墨府的人,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气愤不已,赶紧派人要去把儿子叫回来。
这回夫妻俩统一口径。
他们决定私自退掉这门婚事,既然他们那边不仁,别怪他们这边不义的。
不过最后还是晚了一步。
他们的儿子已经把媳妇迎娶到了大门口。
墨家这夫妻俩听到了鞭炮声和敲锣打鼓声,赶紧快步走到大门口,叫停了各位。
“都给老夫停下。”
众人听了,不过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大喜的日子,要是这奏乐都停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家可想而知。
下一秒,墨夫人说道:“这花轿从哪来的?回哪去,我们家不娶妻,也不纳妾,花轿原路返回。”
在娇子旁边的贴身丫鬟,满脸疑惑,“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小姐又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为什么要叫花轿回去?你们也知道花椒一旦回头,我家小姐的名声可就在这京城坏了,你们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这要是被侯爷知道,你们吃醉得起吗?”
“我们家娶妻纳妾还轮不到一个丫鬟做主,再说了,你们这手机不是还没进门吗?我那花轿回去有何不可?我们家不能娶一个劣迹斑斑的女人,作为儿媳妇儿。”
这四个字犹如一根针深深的扎进了月月的心里。
墨乐安知道母亲和父亲一定是为了今天在婚礼上闹的那个人,才让自己的媳妇儿这么难堪的,他如果介意这件事的话,当时,在郡主府门口就会走了,不会等到现在。
不会介意的,毕竟他的媳妇儿把初次都给了他了,怎么可能还会跟老相好有瓜葛呢。
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不信的话,那么自己也没办法。
他作为府里的少爷,必须听从父母的意思。
抬轿的轿夫,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听从了墨夫人的意思,回头了。
作为新娘子是不可以下轿的,没有人家迎亲的人来,她是不可以下轿的。
所以她只能坐在轿子里哭,过了半个时辰,花轿停在了郡主府门口。
可把谢晚宁夫妻俩吓坏了,这华侨回头是非常不吉利的,他们女儿注定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就在他们要发火的时候,自己家的这个准女婿追了过来。
他十分歉意的跪在二老面前,“岳父岳母十分不好意思这门婚事我父母不同意我不想让我父母为难所以只能退亲了你们的女儿缘分不动的给你们,希望她这辈子还能再遇良人。”
遇个毛线啊遇。
这样子被退回来,他们家在京城丢脸可就丢大了。
明慧群主他们知道后一定会笑话死他们的。
在京城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家是独一份。
那么他们女儿从今往后就只能在流言蜚语中度过。
要么就在家里一辈子,要么就出家为尼,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
至于女儿未婚先孕,就只能躲起来了。
也许他们家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负责,要不然在大婚当日也不会闹这一出。
这也许从始至终就是个阴谋。
裴鹤归气坏了,立刻和父亲带着人去了一趟墨府,可刚走到半道却想起了那位云公子,于是立刻跟着父亲去了一趟大理寺的监牢。
侯爷亲自见了这位云公子。
“你实话告诉本侯,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姓墨的人家指使你这么做的?”
这父子俩倒是聪明的很,一下子就想到有人指使,这种事情只有是有人指使,可是裴鹤归有点不太明白的是,他明明都给了对方那么多钱,让他离开京城去做点小本生意,可以养活他的家人了,为什么还要留在京城呢?当初他认识了自己女儿,女儿也承诺他如果可以入赘的话,就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是自己明明也给了他这么多钱,他大可带着一家人远走高飞,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于是他问道:“我作为你曾经心上人的父亲,已经给了你很多钱,让你带着一家人远离京城,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来到晋城的,又怎么和我女儿认识的?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们为什么还要留在京城?是谁又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的陷害我女儿吗?”
云博裕开始卖关子,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说出来,毕竟答应了对方,能不说尽量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