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兰想了想,回道:‘‘你看着他平时吊儿郎当的,干起事一点不含糊,是个好人!’’
听到她的评价,周巧巧觉得田小兰对邢逸飞没有那方面的心思,那就是他在单相思,对于这事她也不打算把自己的猜想说给田小兰听,就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好。’’
田小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困顿的眼睛,说:‘‘周姐,我先困了,你也早点睡。’’
‘‘我马上就睡。’’
周巧巧把灯关上,她很想和时世昌讲这事,奈何现在已经很晚,他也睡了。
到了第二天,外面已经蒙蒙亮,田小兰听见身旁有翻身起床的声音,睁开眼睛。
周巧巧已经在穿鞋子了,于是田小兰也起身。
周巧巧看她也起来了,问:“你是不是想去上厕所?”
‘‘是啊。’’
周巧巧告诉她:‘‘你快去,现在人还没有多少,等会就要排队了。’’
听了她的话,田小兰赶紧向厕所跑去。
解决完生理问题,回来说:‘‘周姐,你不上啊?’’
‘‘我没感觉。’’
田小兰从厕所回来,感觉身上都是臭哄哄的,站在门外吹风。
看着外面的雾气像是把这片天地给蒙上一层薄纱一般,远处的路也看不大清。
在外站了几分钟,就感觉凉意席卷在她的手臂上,已经泛起层层鸡皮疙瘩,田小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就进屋去了。
把碗筷拿出来的周巧巧看到她站门口吹冷风:‘‘大清早的,上了厕所就进来,在外面吹啥冷风,不要感冒了!’’
田小兰听到她带有关心的话语,就进去了。
吃过早饭,田小兰跟着时世昌去拿地契和钥匙。
周巧巧叮嘱道:‘‘世昌,你们路上小心。’’
‘‘放心吧,我肯定会保护好她。’’
于是两人就出了门,时世昌问:‘‘田小兰,你昨天睡得怎么样?’’
‘‘很好,我现在一点都不困。’’
‘‘那就好。’’
路上很多人在向时世昌打招呼,时世昌一一回应,还有一些目光打量着田小兰,老是从张贴的告示中晓得她的事。
田小兰视若无睹的走着,两人很快来到大门口。
仍然是那个看门大爷,他正在门口的亭子里头一垂一垂的打着瞌睡。
时世昌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吃饭了!’’
大爷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砸吧下嘴:‘‘哪里开饭了?’’他都没闻到饭菜的香味。
正想发火,就看到眼前站着的人是时主任,即将张开嘴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笑着说:‘‘主任,你咋来那么早?太勤快了,我们镇上有你这样的好官是我们福气!’’
时世昌就听见他在溜须拍马的声音,有些烦躁:‘‘行了,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看到人翻进去?’’
聊起这个,大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可关乎到他的工作,他认真的说:‘‘我昨天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绝对一只苍蝇也没放进去。’’
‘‘希望你真的是这样做的,开门。’’
听时主任的话语中好似不咋相信,他一边抬杠一边说:‘‘我真的没睡觉,就是早上太困了才小眯了一下。’’
‘‘好,等会你交了班再回去睡。’’
田小兰跟着他去了楼上,他用钥匙去开门,发现门上有刮痕,心中顿时警惕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门里,似乎想从那扇门后看到有没有人。
一旁的田小兰也注意到了门上的刮痕,她的眼神中同样流露出警觉之色。
田小兰稍作思考后,便和时世昌做了个手势,示意让她来开门。
她的想法很简单,要是里面有人突然袭击,以她的敏捷身手还能及时躲闪一下。时世昌虽然有些担忧,但拗不过田小兰的坚持,只好把钥匙交给了她,并再三叮嘱她一定要小心。
田小兰深吸一口气,拿过钥匙,缓缓地伸向门锁。她的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当钥匙插入锁孔,往右边轻轻一拧,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
在这一瞬间,田小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猛地一下推开了门,身体也顺势往旁边一闪。
门后并没有人,这让两人都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们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仔细地查看了屋里的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
一番搜寻下来,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田小兰又快步走到窗户边,仔细查看了窗户周围,没有发现脚印,这也就意味着这人不是现在进来的。
此时,时世昌赶紧用钥匙去开抽屉,可还没等他扭动钥匙,抽屉就直接被抽了出来。
田小兰见状,急忙走过去查看,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时主任,地契还在吗?”
时世昌快速地翻了一下柜子里的文件,却没有看见地契和钥匙,他只能无奈地对田小兰摇了摇头。
田小兰仍不死心,继续追问:“那你有没有放其他地方?”
时世昌紧皱着眉头,突然忆起自己听到田小兰说不对后,就把东西转移到了公文包里。
对!公文包,他打开一翻夹层,幸好还在里面。
他拿出来给田小兰看:“昨天你不是给我说李大福不对,我就把位置换了,幸好没有被拿走。”
昨天他的公文包也离开了他一会儿,还好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