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外吃过饭后后,绕着城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应该不是高级血族,晚上我们再行动也不迟。”阿澜对着张三三道。
江稚狸意外,指着自己道,“我和你一起?”
“嗯~当然。你还没有处刑过血鬼吧,这次有机会刚好让你观摩学习一下。”少年似乎没看出来前者一脸勉强的表情,自顾自道。
江稚狸回到房间,心中嘀咕引出那血鬼对于自己来说轻而易举,但是就怕威力太大引出一些别的存在那可就糟了。
江稚狸看向窗外,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趁着这个功夫江稚狸溜出房间,靠着精神力溜进一间仅供雌性的房间。
感受到房中并没有人,江稚狸没有开灯。
夕阳的余晖足够亮,她放下戒备进入浴室。
泛黄的纱巾衣物被江稚狸收入星戒,长发肆意散落。江稚狸估算着时间,打开花洒快速清洁着自己,也享受着为数不多的惬意。
随着身上的伪装被尽数清洗,玉白肤色尽数显露,此时江稚狸的身形早已成熟,1米7的身形看起来身姿曼妙,腰间虽然看起来纤细,但却很有力量。
江稚狸速度很快,正要转身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却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一时的惬意她大意没有释放精神力探查周围情况。
浴室门是磨砂的,半黑的房间里,门的另一边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黑糊糊的轮廓不用精神力就可以看得清楚。
江稚狸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闯入了本该有人的房间,从星戒中拿出一条白色亚麻长裙快速套在身上道,“女士,抱歉是我走错了房间。”
江稚狸等待外面身影的答复。
过了许久,依旧是一阵沉默。但那门外的身影却动了,人影伸出一只手来,尖锐的指甲划过划过浴室的门发出沙沙的声响。
江稚狸心中有些发毛,浴室空间并不宽敞,江稚狸手中快速凝结出一把匕首。
似乎察觉到浴室中猎物的动静门外的影子突然开口,
“渴…好渴…雌性给我你的血好吗…只要一点儿就够……”声音断断续续,男人声线沙哑仿佛在失去理智的边缘挣扎。
“血族?”
江稚狸差点被门外的身影唬住,镇静下来后直接不由分说,猛地一脚踹向门口。
玻璃制作的门哗啦一声碎裂开来,发出巨大的声响。江稚狸朝外看去,门口的黑影也消失不见。
客房外的人听到动静,立马朝着发出声响的房间赶来,上官澜和宴淮听到声响同样第一时间赶来。
天色渐暗,此时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江稚狸不敢逗留跳窗离开房间。
顺利落地后江稚狸起身,发现那血鬼就站在在自己的对面,只是他的手中却钳制着一名幼儿。血鬼挑衅似得眼神,明显示意想要那幼童活就跟他走一趟的意思。
“啧…江稚狸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她转念一想以自己的实力处理一个血鬼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而后赶来的兽人打开房间后看到房内一片狼藉,除此之外他们还闻到了雌性的气味。
有兽人闻到这道气味忍不住惊呼,“是雌性!”
“雌性?确实是雌性的气味!天呐,我能感觉到这雌性的等级一定不低!”
“那她人呢?怎么不见她”
“看这痕迹,难不成是雌性被血鬼掳走了?”众人听到这里瞬间炸了锅。
“这可怎么办呐,那可是雌性!”
“还等什么?赶紧报给警卫队呐~”
“报警卫队有什么用?你不知道他们那行人……”
在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之中,上官澜和宴淮早已勘探好现场,随后来到窗边。看到窗沿的脚印上官澜和宴淮对视一眼便按照他们的猜想追了出去。
“师父,那房中确有两种气息,一个应该是血鬼的,房中除了那片碎裂的门之外,并没有发现血迹,那雌性极有可能还活着。”
“嗯,不排除是血鬼的阴谋,还是小心为上。”两人循着痕迹一路追踪。
江稚狸追着那血鬼来到一处四通八达的破旧小巷里。小巷这里并没有灯光,四周一片昏暗,江稚狸全靠精神力感知着四处动静。
“好香…雌性你的味道真的很特殊…”男人发出声音。
“别废话,我给你血,你把人放了我赶时间。”江稚狸可没时间和他周旋。
“哈哈哈…好…放人…”男人不知为何,声音越发沙哑,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男人的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
幼童被男人放下,可能是被男人钳制太久,小孩儿向前踉跄了下低着头缓缓向着江稚狸走来。
江稚狸观察着幼童觉得有些不对,正当她想要后撤时,那小孩突然抬头,血色双瞳紧紧锁定着江稚狸。
他的速度极快,朝着眼前的江稚狸迅速飞扑而来。
江稚狸反应不及大腿处被小孩的指甲划伤,血液顺着腿侧缓缓流出,但伤口处又快速愈合。看到出血江稚狸心中暗叫不好。
“血…血…好香…”
小童贪婪舔舐着手上残留的鲜血嘴中呓语。江稚狸血的气味让另一名血鬼瞬间发狂失去控制,朝着江稚狸奔袭而来。
除此之外,江稚狸看到巷子四周一双双红色眸子朝着自己的方向袭来。
她心中估摸自己不会把羊岭城所有的血鬼都给引来了吧。江稚狸没有犹豫,几乎是瞬发一剂精神攻击,将那血族男子击溃,随后转身拔腿就逃。
江稚狸后悔,早知道有这么多她就不装逼了,果然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
男人的脑袋当即就炸开了花,只不过精神攻击并不能击杀这血鬼。
不过一会儿,男人又直挺挺站立起来,当即随着本能追击逃窜的雌性,烂掉的头颅也在追击中缓慢恢复。
那品尝到江稚狸鲜血的孩童血鬼将手上的鲜血舔舐殆尽后,眼中是更胜的贪婪和疯狂。
江稚狸在逃跑过程中,撕下一片裙角将腿上的鲜血擦干,随手将沾有血迹的裙角丢在身后。
一部分失去理智的血鬼立马开始哄抢那一片碎布,他们因为嗜血的本能贪婪的嗅着,甚至是舔舐。
那一片血布如同让他们上瘾的罂粟,他们不惜为此大打出手,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