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营主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威压给吓的愣了神,知道自己刚才的冒犯,连忙跪下道歉,“抱歉大人,是小人多心了,不应该怀疑大人...”
宴上的众人看到小营主的举动立马站起了身上前查看情况,台下的歌舞戛然而止。
众人就要持刀上前,但被小胖子大声制止。
黑衣男子抿了口酒,气定神闲。
“下不为例,下次招待,劝你还是让营主来比较好。你做这些,还不够格。”白衣少年睥了小童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坐回原位。
“是是是,是小人僭越唐突了大人。下次一定让家父...”小童趴在地上悄咪咪抬头看着男子的反应。
“行了,起来吧。”
听到黑衣男子发火,小童这才敢起身,随后挥了挥袖子示意其他人归位。歌舞声再次响起。
小童转身,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肩膀。两名雌奴跟在小童身后,小童再次坐上主位抖了抖被汗打湿的衣服,强装镇定看起了台下歌舞。
江稚狸旁观着刚刚眼前发生的一切,皱了皱眉头。
“哎呦,这可精彩了。除了血鬼这一次,谁还在大营见过小营主吃瘪呐。看来这次是把那两个师徒给得罪狠喽..”二狗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入嘴中,轻声开口。
终于宴会散场,众人散场回屋。
二狗双手背着头准备和江稚狸返回大营住处。
“看来,这是我和你在大营住的最后一晚喽,还别说真是沾了三儿的光,要不然哪有机会来大营住这么长时间呐。啧啧啧,你看看这酒这菜~哎...”
两人走到一处拐角,刚刚与那两位师傅碰个正着,二狗看到来人立马萎了下去,随后是一套标准的点头哈腰。江稚狸欠身看着两人离去,拍了拍还没缓过神儿的二狗示意人已经走了。
师徒两人回到住处,白衣少年率先道:“师傅,刚刚宴会那些在场的应该是营主亲信。我大概感觉到其中一个是b级巅峰实力,其他的都不足为惧,刚来这里时,趁他们不注意,我探查到这楼上四层均有10名守卫,实力基本在d级左右。”
“嗯,你觉得那个遮着面的兽人怎么样,来大营的路上我似乎感受到一股精神力波动,但是那波动很细微...一般的人根本做不到,除非是那些能把精神力控制的极其精确的人才能做到...”黑衣男人有些欲言又止。
“师傅您是说那个被我们救的那位?”
“是,我甚至看不穿他的实力...”黑衣男子一脸凝重。
听到师傅的话,白衣男子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师傅您可是S级。这里的兽人大部分连完全体都不是。难不成他是“博士”隐藏在大营的暗线?可那兽人看起来和那个鬣狗一样羸弱不堪,怎么会是…
“阿澜,永远不要被表象所迷惑。”黑衣男子告诫道。
“是,师傅我记住了…我看那个鬣狗兽人似乎和那神秘高手走的很近...不如我找时间去跟那鬣狗打听打听?”
“也可,阿澜一定不可大意。如果那人真是博士派来的高手,那E级鬣狗估计也不会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看样子那个小营主似乎并不清楚那人的身份...”
“师傅,我先去探探...”语毕白衣少年跨门而出。
此时江稚狸和二狗的房间传来一阵敲门声,听到声音两人连忙起身,二狗一路小跑不敢迟疑随即开门。
看到来人二狗连忙行礼,“大人...”
江稚狸也现在原地学着二狗的样子低头行礼。
少年人随手关门,一脸坏笑。
“在宴会上,是们两人在议论我和师傅?”
白衣少年眼神变得凌厉,睥着身旁的二狗。
少年语毕,二狗随即跪伏在地,少年的气势早已把二狗给吓傻,此时的二狗已然是两股战战,“大人明鉴呐,小人怎敢议论大人。况且我兄弟还是个哑巴...我怎么可能..”
江稚狸看到二狗跪伏并虽然她不情愿,但为了不惹上麻烦也是照做。
少年缓缓迈着步子来到江稚狸旁边低头打量,“你说他是哑巴?不如让我来试试看他到底是不是哑巴。”话还没有说完,白衣少年便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少年用了暗劲儿,虽然踢下去动静不大,但绝对是实打实的力气。一旁的江稚狸不想少年起疑,用自己身子结结实实扛了下来,随后腰间钝痛。被踹后的江稚狸打了个咕噜嘴角渗血,晕了过去。
看到江稚狸的反应,白衣少年凝住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听到动静二狗伏着身子转了个圈就开始一边嚎一边磕头,“大人,您高抬贵手,他真的是哑巴,我们真的没有随便议论大人您呐...”二狗的头一下下结结实实的磕在地上,额头处已然磕出血来。
“行了,别磕了。你说不是你们,但我偏偏就认定是你们。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不如一起死算了...”少年神色阴翳随出腰间错刀就要挥砍。
“哎,大人。手下留情~”此时小营主不知什么时候得到消息来到门口喊道。
二狗被少年拔出的刀刃吓得差点晕死过去,看到小营主前来二狗深吸了一口气。
“哎呦,大人呐,您身后这位是小人专门从荒地请的巫医...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能否放他一马?”小胖子悻悻道。
“请的巫医?我怎么感觉他像是奸细?”白衣少年侧身依靠在案,用布擦拭着手中的长刀,漫不经心道。
“奸细?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了。这巫医是我从西边的寨子专门请回来的。”一旁的猢二惶恐
解释。
“如果不是奸细,那为什么进出总是包着头巾,行事鬼祟?”
“呃,这。”听到这话,猢二突然有些恍惚,他的确不记得这巫医的样貌是什么样,不过他记得自己自己应该是检查过的...
一旁的小营主摸了摸耳后,他的感觉和猢儿如出一辙。这巫医与自己相处几天,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揭开这巫医面纱的念头。这真的很奇怪。
被少年一语惊醒的众人视线都开始看向晕倒在地的巫医。
“嗯~一股什么味儿!”离得最近的小营主捏住了鼻子一脸嫌弃。
二狗此时的身体已经抖成了筛子,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裤裆处已经湿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