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将守卫的身体轻轻靠在床上,随后悄悄来到门口,门口还有一个守卫,她直接开门,将针扎了进去,守卫来不及反应随即晕倒。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守卫给拖进房间。一切做完,她早已气喘吁吁。
女孩儿将自己伪装一番,照了照镜子,趁着前院忙乱偷偷溜出房间来到前院,混迹在这群宾客中。
上午,江稚狸如愿跟着这一行人混入上官家宅,一名雌性牵着江稚狸的手与她说着话,神情间尽是亲密。
跟着雌性一同前来的男人则是双眼空洞跟着几人。这里兽人的天赋和等级并不像边缘区那般普遍较低,容易控制,而能在这里露面的宾客最低都是完全体。
所以想要对他们进行暗示则要花费一番功夫,还要留意他们是否佩戴精神类防护禁物。虽然这种禁物很是稀有但江稚狸不得不留心。
那雌性拉着江稚狸入座,期间有不少与雌性熟识雌性与之攀谈。
一位陌生雌性现是将红云上下打量一番,视线定格在江稚狸的脸上,随后阴阳怪气道,
“红云姐姐~几天不见这是又收新宠了?不知姐姐这是从哪家找来的小黑脸?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姐姐?噗…姐姐您这口味还真是独特…”
红云正要反驳江稚狸轻轻拉了拉红云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这位雌性,我家妻主愿意怜惜我那就是我的福气,您在这种场合公然说这些话难不成是嫉妒我家妻主?还是说您是故意想要我家妻主难堪?”
“你!”陌生雌性恼怒,抬起巴掌就要打向少年。但却被红云给挡住,“你敢!”
陌生雌性一愣,她记得红云的性子一直都是软弱好欺的那种,不光是她,她的伴侣也是那种见风使舵的性子,怎么今天突然这般硬气。
“雌性,你如果在无理取闹我不介意将这件事告诉阿格雅尔大人,到时将你请出这里,我想你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你母族蒙羞吧?”江稚狸威胁道。
“你!”陌生雌性心中惊讶,这红云新收的伴侣有这般背景?居然能和星主大人说上话,她心中惊疑不定,只能狼狈离开。
“你们这些废物,关键时刻一点用都不顶!”陌生雌性走的时候还在教训着自己的伴侣。
不远处的女孩儿本不想理睬这种口舌争锋,但在听到少年提到自己母亲后她忍不住猜测少年身份。
可是这个少年她以前根本没有见过,难不成他是故意打着母亲的名号当挡箭牌,如果是这样,真就太不可饶恕。
终于,宴会开始,可是这场宴会的主人却迟迟没有露面,众宾客开始议论纷纷。正在此时,一名穿着正式,长相儒雅的男子来到场上。
“是上官桀…”
“星主大人呢?”
众人正疑惑,此时上官桀道,“星主大人因为身体不适,不能出席宴会。还请各位海涵,那么宴会开始。”没有过多的场面话,男人转身下台。
“众宾客面听到男人的话也不表示出不满,因为现在他们所处的贵族圈子正在发生一种微妙的变化……”
此时江稚狸注意到有家仆模样的人低声在上官桀耳边说了些什么,男人只是脸色微变,和家仆交代几句便要离开。
“果然,母亲没有出席。”女孩儿等到结果起身就要离开,她低着头,思绪万千,她不明白小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没人会告诉自己答案。
她有预感自己必须得离开家族,否则之后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此时她却不小心和之前留有印象少年撞在一起。
江稚狸端着酒壶,壶里的酒水就这样洒了一身。
“抱歉。”江稚狸道歉的话刚刚出口,女孩儿却早已离开。
因为这个插曲,江稚狸失去了上官桀的踪迹。
刚好,本就想要假装醉酒,这下更真了。江稚狸一身酒气跌跌撞撞顺着上官桀之前的路线跟了上去。
江稚狸迈着步子摇摇晃晃进了内宅,刚一进去就遇到了大批家仆,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是什么人!”
“我...我要解手...”江稚狸说话的调子很慢故意加重鼻音。
家仆看到少年手中提着酒壶,身上又有浓烈的酒气,便信了少年的话。
“去那边,这里是内宅。宾客不可入内。”
“嗯...你说是哪边啊...是那边...还是那边...”仆从明显有些不耐,但这人毕竟是宾客自己只好亲自给少年指路。
江稚狸一把扶上仆从,走的极慢,依旧是一副醉酒后的调调。
家仆看着少年这副样子有些着急,刚好旁边走过一名负责宴会的家仆。
“哎...你...就你!你去送他去解手!”
负责宴会的家仆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才明白同样是家仆的那人竟然对着自己吆五喝六。负责宴会的家仆脑袋一扭根本没有理睬,转身就走。
“你!哎呀...”家仆心中焦急,如果被统领看到自己没有去找小姐。自己肯定会受罚的。
“怎...怎么了,年轻人...不要这么浮躁...能静下来做事的才是...才呕...”
看少年这副样子,家仆一脸嫌弃想要躲开唯恐躲避不及殃及自己。
“你...你躲什么...”
家仆眼看就要到厕所,随后松了一大口气。但江稚狸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就要拉着家仆一块儿进厕所。
“你...你去哪儿...扶着我点儿...”
家仆一脸痛苦之色,忍不住嚎道,“这位爷,不是小的不伺候你,是府中实在有要紧事,我的赶紧去找人,实在不行您扶着点儿墙?”
“找人?什...什么人...你...过来帮我解下...我找不着扣子...”
家仆只得上前,他的手刚刚碰到扣子时却又被呵斥。
“哎呀,去去去,笨手笨脚的,你碰哪儿呢!”
家仆心中冤枉,他哪儿都没碰到啊,他真是有苦难言,家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谁让他是奴才这位是爷呢。
“行了行了,你走吧。碍事儿。”
听到少年终于放人,此时的家仆真想给他磕一个。是真心实意的。
家仆没有多说其他,连忙离开。
......
“门口有我们的人把守,她肯定出不去的。小姐肯定混在这些宾客里,都给我找仔细了!”一名身着黑色制式长衣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