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萧烬野以一己之力战胜了云渊和墨白,成功获得在江汐宁房间内睡觉的资格。
不过几人私下里达成了一致,继续沿用江汐宁曾经定下的规则,每人轮流陪一次,公平公正。
这几日,江汐宁每天都睡得很早,试图再次梦到系统,然而一连几天,别说是系统了,她连梦都没有做过一次。
人一多,家里明显热闹起来了,江汐宁每天都能在卧室随机刷新不同的兽人,有时候萧烬野和云渊还会变成兽形,慢悠悠在客厅走来走去散步。
江汐宁时不时会随机带一个兽人出门走走,给他们教会人类世界的生存方式。
今天一起出门的是萧烬野,两人一起去买了些食物,结束购物,萧烬野发现走的不是回家的路。
“雌主,我们要去哪里?”
“跟我走就知道了。”江汐宁神秘地笑了笑。
萧烬野脑袋上带着一顶帽子,脸上也戴了黑口罩,满头卷发用一根皮筋扎成低马尾,低调又不失俊美,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直到抵达一处私立医院,萧烬野愣住了。
他知道这个地方,是医院,用来给人类治疗的。
江汐宁已经提前打点好了,一路带着萧烬野直奔专家室。
“医生你好,我朋友身上有受伤留下来的疤痕,时间有点长,方便消除吗?”
“我……”萧烬野顿在原地,大块头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雌主带他来这里是为了治疗他的伤口?其实他都已经习惯了,无非就是几道疤,他一点都不在意的,真的。
狼兽人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宝贝,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
江汐宁说过,在外面不能叫雌主,叫老婆的话她又会害羞,最终萧烬野选择了宝贝这个叫法。
当着外人的面喊宝贝,江汐宁脸色有些发烫,戳了戳萧烬野的胳膊,“没关系,快把衣服拉起来给医生看看。”
“哦…好。”
萧烬野站在原地掀起衣摆,不知道要拉到什么程度,索性一下子拉到底。
紧实的腹肌出现在空气中,动作继续向上,直到露出了胸肌的一小半,江汐宁紧急叫停了他。
“停停,这样就够了!”
萧烬野顺从地点头,“好的宝贝。”
医生盯着萧烬野的伤口看了好半天,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一脸复杂之色。
眼前男人胸口和腹部的伤口纵横交错,除了伤痕,还有不少是用鞭子抽出来的,已经过了太久,结痂的伤口愈合之后留下了极淡的红痕。
如今社会开放,不少年轻小情侣都喜欢玩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小心闯祸后又会各种找人修复治疗。
医生年纪已经大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尤其是他们医院经常会凌晨接收一些奇怪的患者。
一周前还有名男性患者半夜进急症,问完症状之后医生当场惊呆了。
“你是说你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脚滑,恰好坐到了放在角落里的花露水瓶子,恰好瓶子一整个全进去了??”
患者面不改色点头,“医生能快点吗?我还有事呢。”
医生沉默了,默默抹了把辛酸泪。
年纪大了还要经此一遭,造孽哟。
此刻,医生检查完萧烬野的伤口,语重心长道。
“年轻人啊,这种伤口要尽快就医,下次再玩……那些的话要注意力度,不能太过了,你男朋友虽然身体很强壮,但毕竟是血肉之躯,不能不当回事。”
江汐宁一开始还在认真地听医生说话,越听越不对劲,脚趾忍不住在地面扣了一栋大别墅。
“医生,您好像误会了什么……”
医生神秘地笑了,用一种我什么没见过的表情,“我懂我懂,一切都是不小心,您不用解释的,来我们这里的患者都这么说。”
江汐宁:“……”
算了,天大地大治疗最大,误会就误会吧,无非就是丢点面子而已。
萧烬野来回看着两人之间的加密通话摸不着头脑。
小雌性和医生在说什么,他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萧烬野的伤口已经耗了太长时间,只能抹药慢慢用时间来消除疤痕,最终江汐宁提着一大堆涂抹的膏药离开了。
她特意问了医生,这种药是通用的,只要是疤痕就能抹,正好回家看看其他几个兽人身上有没有受伤,有的话一并全消除了。
回到家,云渊和沧禾已经做好了饭。
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争着抢着要做饭,好在家里兽人多胃口大,一顿饭两个人做也就差不多了。
吃完饭,江汐宁特意将几个兽人都叫到了客厅。
除了冬眠的寒青凌,所有人都到齐了,江汐宁大手一挥,“脱吧。”
“什么?”
在场所有兽人都惊呆了。
小雌性怎么突然让他们脱衣服?难道……
祁安脸上飞快闪过一道羞涩,指尖颤抖着解开扣子。
难道小雌性要开始选新的兽夫了吗……
离渡虽然不明白要做什么,但他很听话,乖乖地脱掉衣服,被冷空气冻得打了个哆嗦站在原地。
沈灼华倒是无所谓,小雌性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等她吩咐就行了。
萧烬野和云渊更不用说,当场只用了不到一秒就爆衣,肌肉鼓鼓囊囊,衣服碎片落了一地。
江汐宁:“……”
倒也不用这么急。
在场唯一急得团团转的人是墨白,耳朵都竖起来了,想学萧烬野和云渊爆衣,扯了半天都没爆开,最终只好从脑袋上将套头卫衣脱了下来。
“雌主选我,我技术好!”墨白主动举手。
江汐宁在他脑袋上锤了小小一拳。
“想什么呢?我让你们脱衣服是为了检查伤口。”
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失望。
“哦……只是检查伤口啊。”
江汐宁:“???”
不是,检查伤口有什么好泄气的,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上去很失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