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监！昨天就听说您受伤了，也没来得及去探望您一下，没想到您今天还亲自来了现场！”
我刚推着肖念欢走进一个大展厅里面，就瞧见拍摄组正在进行着今天的剧情拍摄。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见肖念欢进来，急忙小跑到了肖念欢面前，将一些不知道写了什么的资料递给了她。
肖念欢没有理会那中年大叔的关心问候，聚精会神地将全部注意力都用到了那递来的资料上
翻看了两三分钟，肖念欢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个笑脸。
“小伤不下火线，有看望我的这点功夫，李导多指挥一下拍摄，这部剧我很看好，大家也辛苦点，希望这部剧能让咱们剧组，一炮而红！”
肖念欢看出了那个被称为李导的中年导演的讨好之意，可惜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只是督促他好好干本职工作。
能看得出，那个李导有些本事，可大部分心思，还是用到了讨好肖念欢的身上，奈何肖念欢根本不吃这一套。
从肖念欢的身影进入剧组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浑然一变，再没能被我调戏哭的小女儿家样子。
“肖总监，那边为您准备了休息的地方，拍摄的事情，您就放心交给我，拍摄出来的实际效果，绝对让您满意！”
李导不愧是职场老油条，连肖念欢会带伤到现场都能猜到，还提前准备了奶茶水果，甚至是贴心的不知道从哪找了俩按摩小姐。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肖念欢再纠缠着让我给她按摩。
大老爷们在一个小女孩手底下当按摩技师，还真有点丢人，这要是传出去，弄得好像我是个小奶狗一样。
肖念欢看着那两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技师，冷声自语道：“这老狐狸，把技师找到了剧组！”
那两个女技师见肖念欢没有要泡脚按摩的样子，也是没敢吭声询问。
我最见不得漂亮姑娘受委屈，明明是那个李导搞事情，最后却是这两个没什么错的小姑娘替那老油条受了冷眼。
“肖小姐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她身子，刚好我走过来也有点累了，来帮我按按脚吧！”
我说着，就自己脱下了鞋袜，将肖念欢身前的泡脚桶端了过来。
见里面不知道混合了什么东西的水，散发着一股刺鼻的中草药味道，我捏着鼻子，有些嫌弃地将脚放了进去。
在有些热腾的木桶中，那两个女孩毫不嫌弃地将手伸了进去。
第一次享受被同龄女孩提供这种服务，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紧张起来。
我能够感觉到，那两个女孩的小手很细腻光滑，可能是天天浸泡在药水中，帮客人按摩时，自己的双手也同样被温养着。
“林旭！你第一次？”
“咳咳……下次能不能在动词后边，带个名词？”
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想掩饰心里的尴尬。
肖念欢却皱了皱眉头，好像对我说的话，有些不理解。
“第一次？这不是形容词嘛？什么时候成动词了？”
见肖念欢单纯的样子，我没有帮她解答这个疑惑，这种问题上，跟一个处世不深的小女孩科普知识，那不纯纯变态嘛？
可过了没几个呼吸的时间，肖念欢灵光一闪，小脑袋瓜里想到了些什么，突然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臭变态！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继续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享受两个姑娘帮我按摩洗脚。
“我一个清纯男大，要不是跟着肖大小姐混，这辈子可能也不会享受到这种服侍待遇啊！”
我意有所指地自言自语着，肖念欢听出了我阴阳怪气的意思，小脸气的通红，懒得再跟我说些什么。
不一会，那两个小姑娘就将我身前的木桶拿开了。
我感受到，双脚被放到了一个光滑温热的东西上面。
这触感，还有这东西中间高，两边顺势下滑的形状。
我猛地坐起身来，正瞧见那两个女孩半跪在我身前，将我的脚放到了她们身上，惊地我急忙收回了腿。
那两个小姑娘见我反应激烈，有些担心地问道：“先生！我们弄疼您了嘛？”
我看出来了她俩的慌张，很不可置信，凭手艺吃饭，大不了我这单生意作罢，也不至于让她们害怕成这样吧？
一旁的肖念欢见我神色慌张，又看了看那两个小姑娘紧张地都快要哭的样子，才开口解了围。
“不用担心，他人很好的，就是经不起女孩子挑逗，你们先回去吧！”
看着好像很懂这行规矩的肖念欢开口，在两个女孩离开后，我也忍不住心里的疑惑，看向了肖念欢。
“电视剧里都演，大都市的某集团公司，很多都会招一些姑娘，专门负责那种服务，会学习喝酒、按摩、打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更有甚者，能被逼着提供那什么服务，该不会……她们就是这种女孩吧？”
肖念欢冷眼看了我一会，最后实在是憋不住假装出来的正经，笑出了声。
“电影里面的你也信？”
听到肖念欢的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罪恶感也随之减轻了许多。
肖念欢继续说道：“她们紧张，是因为一旦接到投诉，不只是收不到这一单的提成，还要从工资里扣除药浴的损耗费，刚才那一盆中药水，价格四位数！”
听到肖念欢对我露出了一抹坏笑，我就猜到她又想拿钱说事。
我这个穷光蛋之所以被拴在肖念欢一个小姑娘身边，还不是因为她是千金大小姐，我是吃不起饭的流浪穷屌丝？
还不待肖念欢开口给我下套，我就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刚才用的是你的洗脚水，你总不能洗脚水还当中间商，二次收费吧？”
“林旭！你一向这么不要脸的嘛？”
肖念欢好奇地看着我，好像看见了这个世界的新大陆一样。
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赖在椅子上说道：“要钱没有，要人一个，大不了，我以身抵债！”